展翼大廈十八層的總裁室滿地狼藉傾倒的香檳、破碎的酒杯、被撕破的精美套裝、凌亂的高跟鞋、帶著蕾絲花邊的內衣……整個房間內充斥著一種酒精和某種味道混合的**之氣.
屋內的床上不時的傳來幾聲Lang、笑或者申吟以及男子的喘息聲這床也隨著人身體的擺動搖擺著偶爾的發出一兩聲吱嘎的聲音卻被床上的聲音掩蓋了下去
「展總你好壞呢」阮維清嗲聲嗲氣的說著那又似享受又似痛苦的表情引得展少昂更用力的推進了兩下這又引得阮維清一陣笑鬧捶打然而展少昂的臉上除了幾絲汗水外一直都保持著那種慣有的帶著邪氣的冷笑這樣的笑讓阮維清很不舒服仿佛展少昂不是她的獵物而自己卻是送到展少昂嘴邊的肥肉一樣
不過身下的快、感一波又一波讓阮維清一會兒如上雲端一會如墜深海她也是情竇初開相較于展少昂熟練的技巧而言身體上的臣服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沒用多久阮維清就覺得自己的腦子里已經不能再清晰的分析事物了所有的一切都听從了身體的安排
展少昂看著阮維清的臉緩緩的閉上了眼楮他的手從阮維清細滑的肌膚上撫過那上面是一陣滾燙他好像又回到了和阮維夕在一起的時刻那樣的忘情那樣的放縱……縱使阮維夕不哭不喊不笑不叫只要是踫到她沁涼的皮膚他就如同著了魔一般愛不釋手
想著想著展少昂的身體也不由得起了反應速度也變得快了起來身下的阮維清的申吟聲更大了起來刺激著男人最原始的**展少昂的律動越來越快……終于在一聲低低的嘶吼般的申吟後展少昂趴在了阮維清的胸前大口大口的喘氣
兩人身上散發著的汗味和體液愛、液交雜的味道說不出的yin、靡只是讓展少昂覺得好像缺少了點什麼……是了缺少那種COCO小姐香水的味道每次和阮維夕糾纏過後他都能聞到那種味道仿佛就是阮維夕自己身上的味道一樣久而久之展少昂已經迷戀上了那種味道如今沒有了那種味道展少昂從迷離到清醒的速度變得快了許多很快他的大腦就十分準確的告訴自己身下這個女人並不是阮維夕
想到這里展少昂就緩緩的抽了出來那抽出來一瞬間的空虛讓幾近昏迷的阮維清下意識的叫了一聲妖媚入骨的酥膩展少昂將安全、套摘了下來丟進了垃圾桶中可是眼楮卻一時一刻也沒有離開過那個安全、套
除了和阮維夕做、愛的時候他從不用套子外別的女人他總是萬分小心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出如此的事情來大概是因為阮維夕從一開始就只是他一個人的女人而已
「少昂……你怎麼不多躺一會兒」看展少昂下了床阮維清也慢慢清醒了過來身邊那種清冷的感覺讓她少了很多安全感女人麼總是需要許多許多安全感來支撐自己阮維清也是看到展少昂丟掉安全套的時候她已經很不開心了現在展少昂又不肯多貪戀自己一會兒這讓阮維清越發覺得不安起來
展少昂也不回答她的話只是徑自走到了辦公桌前從抽屜里拿出一摞支票來隨手寫了一個數目然後將支票撕下遞給了阮維清
「喏這是給你的弄些自己喜歡的東西吧」
阮維清一看展少昂如此這般恨得牙根癢癢他當自己是什麼?高級應召女麼?她阮維清從小到大在哪里不是被人寵著讓人慣著的早就過慣了別人捧上天的生活如今這展少昂就把自己看的這麼低賤
不過「小不忍則亂大謀」的意思阮維清還是懂的她沒有接展少昂的支票竟是自顧自的啜泣起來
「展少昂你就這樣看待我麼?我……我……」好一副清淚湛湛的模樣若是另有別的男人在定是會憐香惜玉的只可惜阮維清面對的是冷冰冰的展少昂這一招並不怎麼好使
「怎麼?覺得錢少麼?」展少昂笑了笑把支票撕了準備重新寫一張沒想到阮維清卻哭得大聲了起來︰「少昂你……你怎麼能這樣看我……你知道不知道……自從那**在李玄凱家將我救出來還幫著我逼迫李玄凱娶我開始我就只對你一個人傾心了……原本我以為你也是對我動了一點點心思的……可是如今我才明白……你……」
「我?我怎樣?」展少昂看著梨花帶雨的阮維清竟然笑了出來山莊的記憶他還是有的只是感慨這阮維清的演技又上了一層樓若不去做個演員著實是可惜了否則這叫哭就哭讓笑就笑的本領一般人還真學不去
「你……你根本不真心待我……若是如此我還有什麼臉面……」
展少昂看著「嚶嚶」哭泣的阮維清半晌才緩緩吐出一句話來
「只要你不怕死和我在一起倒也無妨」
阮維清心里一個激動想不到自己的哭鬧攻勢還是起了一番作用的果然是舍得舍得要想得必先要「舍」這次自己花的本兒可是夠大的了可是得到的也不少有了展少昂了得到的遠比她開始給自己的要多得多至于展少昂開始說的那句「只要你不怕死」阮維清心里倒是犯了嘀咕不知道展少昂到底指的是什麼
展少昂模著阮維清那滑不留手的肌膚冷笑著這女人既然如此願意站在風口Lang尖上自己便成全她在沒有阮維夕的日子里用她來回想也算不錯好歹二人是兄妹朦朧之間總是有著相似的眉眼
兩人都各懷鬼胎卻又都對對方笑臉相迎
「過幾天我給你一張鑽石卡你去消費吧只要別讓人抓住把柄就好現在我要回家了否則lirs會著急的你也早些回去李玄凱心眼兒多的很要是讓他發現你給他戴綠帽子他不鬧翻了天才怪呢」
總歸是展少昂心思更細密一些看了看時間便催促阮維清快點走兩人穿戴打點好後一先一後從展翼大樓的一層和地下室走了出去
阮維清回到家中的時候李玄凱並沒有回來大概又不知道去什麼地方去花天酒地了阮維清早已經習慣了他這樣的生活每次回家總是喝得酒氣燻天手倒是沒閑著在阮維清身上或者是女佣人身上模來模去嘴里還喊著一些陌生女人的艷名什麼安迪、艾麗、貝蒂……一听就知道是陪酒女郎的名字每每此刻阮維清的心里心如死灰
無論外人看自己怎麼光鮮亮麗幸福美滿這生活中真正的苦辣酸甜都是要自己背的只是阮維清怨怨老天的不公更怨阮維夕這麼快就將自己許了人在她心里她完全配的上更好的男人像展少昂一樣好的男人
而她阮維夕又憑什麼能夠得到一個又一個商業翹楚的青睞先是展少昂後面又是上官羽揚若不是這兩人的風頭太勁只怕後面還有無數人想要將阮維夕這朵帶著刺又神秘的花朵采摘
想到這里阮維清不屑的撇撇嘴還不都是以身事人若命該如此她阮維清一定要挑一個有力的靠山才行而展少昂正是阮維清想要靠的人就因為阮維夕和他不清不楚她才要將這個男人奪過來
阮維清的眼楮劃過鏡子忽然慌亂了起來這個展少昂怎麼那麼不小心這脖子和鎖骨上的吻痕比比皆是又紅又多這要是讓清醒的李家人看到可如何是好?還好自己發現的及時阮維清連忙找來遮瑕膏輕輕的遮蓋住這些吻痕等下李玄凱估計又是大醉那醉眼朦朧肯定是分不清楚這些吻痕第二天再給他來個「惡人先告狀」說這些都是他晚上起了性子弄上去的李玄凱一定會深信不疑
**翌日阮維夕一大早就趕回了阮氏集團早就有不少資料等著她來批示還有不少來信
她一一翻閱然後詳細的做了批示或者決策這沉重的重擔讓她越來越安靜了下來早已經失去了原來那種調皮搗蛋的心性來白日里辛苦這晚上自然也沒有力氣再跑出去了何況讓展少昂知道自己的身份後阮維夕總有一種如履薄冰的感覺她覺得展少昂似乎不一定什麼時候會就狠狠的推自己一把
這時候主管酒店的CEO李宏業慌慌張張的進來了將一份通知擺在了阮維夕的面前
原來是阮氏集團的一個老主顧馮永昌就要來公司考察學習來了只是這馮永昌指名道姓要阮氏的第一總裁親自接待架子和脾氣都不小
看著眼前這棘手的活兒阮維夕忽然想到了維澈這不正好是鍛煉阮維澈的好機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