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維夕將自己心里的想法告訴阮維澈後阮維澈練練搖頭.
他也從公司的各路人馬口中听說了這個馮永昌的大名這個人是出了名的滑頭商人卻又偏偏對生活品質的要求頗高吃穿住用必須經過他一一過目後才能拍板否則他一定會不放心更會想辦法的挑毛病
而最讓阮維澈頭疼的是這馮永昌曾經出過一次重大的車禍命是保住了可是右腿卻瘸了些這樣一個老頭子想要伺候好恐怕是難上加難
如今自己對公司的一切事務都是一頭霧水這麼重要的客戶他哪里敢接手忙不迭的要推辭掉
可是阮維夕這次是橫下心要讓阮維澈鍛煉下所以無論阮維澈如何的拒絕阮維夕都不同意
「維澈就是因為這次的客戶重要我才交給你去照顧只要你這個CASE完成的好大家才會信服你否則你要拿什麼去建立威信這是個最好的時機從最底層做起要付出多少努力和心血可能都無法達到這一次的效果你明白不明白?」阮維夕再三強調著當初的自己同樣也遇到了這樣的問題她也是下了血本收購了大量股票在眾多的股東面前展示了她的實力、財力和魄力後他們才再也沒有微詞的
「姐這……哪里有那麼容易我對那方面的事情一點都不懂……」阮維澈為難的說
「維澈不懂的可以問我們的李總不是第一次接待馮永昌了你凡是多問問他多和他學著些知道嗎?……還有既然你說和你一起工作的陳莎莎具有一定的工作能力那麼這次她就作為你的助理協同你一起工作吧我相信她的細心和耐心會幫助你的」阮維夕微笑的將一紙升職信交給了阮維澈讓他交給秘書
阮維澈看阮維夕這次是徹底的下了決心也不再繼續推辭何況自己升職也連帶著陳莎莎沾了光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陳莎莎升職的消息如同長了翅膀似的馬上傳遍了整個阮氏上下陳莎莎走到哪里一群人都用看怪物的眼光看著她陳莎莎雖然心里並不介意可是听著他們說的話到底是不舒服
「真是想不到啊一個小小的打雜妹也想變鳳凰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出身」
「人家才不管是什麼出身……想要往上爬月兌光就好啦……否則怎麼會那麼快就和太子一起升職啊肯定是做了太子的小情人啦」
「看她長得其貌不揚的手段倒是不一般呢」
「前幾天我看她就故意往太子身上靠呢」
……
陳莎莎這次是體會到什麼叫流言可畏了但是身子正不怕影子歪自己沒做過的事情怕別人亂說什麼?
陳莎莎也不稀罕多听一句轉身準備繼續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這馮永昌來之前自己要把他的一切興趣愛好弄清楚阮氏這邊的工作也要結束的妥妥當當的不能留下尾巴
正想著一杯滾燙的紅茶一下子潑在了陳莎莎的手背上
「哎呦~你怎麼這麼不長眼啊」說話的女人語氣里帶著得手後的得意和對陳莎莎的鄙視
「啊」陳莎莎被燙的臉色發白一下子丟掉了手里的文件跑去茶水間找涼水去沖手了
手因為沖涼水及時得到了緩解並沒有起水泡可是卻紅腫了一大片連身上的工作服上也沾上了茶漬
「哎~」陳莎莎發出一聲嘆息想找面紙擦擦手忽然一個棉質手帕出現在她的眼前她下意識的抬頭一看阮維澈一臉歉意的站在她的面前手里拿著那個棉手帕看陳莎莎愣愣的不接阮維澈就親自為她將手上的水漬擦干淨
「等下我帶你去醫院抹點燙傷藥去」阮維澈的聲音帶著不容置喙的堅定
陳莎莎紅著臉想抽出手來卻被阮維澈死死抓住了沒有燙到的手腕他低聲喝道︰「別動老老實實和我一起出去我這次要看看還有誰敢再故意燙你」
陳莎莎這次更加郁悶了發出了一聲更長的嘆息心想你這不是更讓那幫人做實了咱們兩人是情人關系麼?
「阮總我的手自己回去涂點藥就好就不用麻煩你了至于剛才燙我的人也是不小心的沒事的」
阮維澈一把將陳莎莎的手拽的高高的怒吼道︰「陳莎莎你看看你的手都快被人燙成豬蹄子了你竟然還如此偏袒她你在怕什麼?啊你告訴我你再怕什麼?有我再我就不允許他們這麼欺負你走和我走」
陳莎莎這次傻眼了這下子皇太子真的發火了大概是他也听到了什麼風聲才惹怒了他
剛才燙了陳莎莎的人正興高采烈的和別人說著自己怎麼「不小心」的將一杯熱紅茶倒到陳莎莎的手上呢忽然就覺得身後一陣寒意所有同事也從眉開眼笑變成了四散躲藏再回頭去這燙了陳莎莎的人正和怒氣沖沖的阮維澈面對面這下子冷汗猶如大瀑布一樣一下子就下了來
「太……太……嗯阮總好」叫阮維澈太子已經成了一種習慣差點叫漏了嘴
阮維澈的臉忽然由怒轉笑說道︰「這位小姐既然你這麼喜歡倒水的工作那麼從今往後我專門為你設立一個職位好了——以後茶水間里的茶水由你專門為大家倒怎麼樣?這個工作是不是特別適合你?」
那個燙人的女子剛才燙人時的那股子一下子就沒了身子一軟差點沒癱倒在地上還好手扶著桌面這才沒有當眾出丑可是這阮維澈為她設定的職位看來自己除了辭職是非去不可了那女子急的眼淚流了下來抓住阮維澈的胳膊哭喊道︰「阮總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欺負人了求你……求你饒過我這一回吧」
阮維澈冷冷的看著那女子說道︰「饒你?剛才你怎麼不曉得饒過陳莎莎呢?你還是老老實實到茶水間去倒一個月的茶吧興許我心情好會放你出來」
那女子一听是倒一個月心里放下半個心來連忙點頭應好
阮維澈看著在場所有嚇傻的或是不敢抬頭的人冷冷的說道︰「若是以後我看到有誰在公司里傳播一些莫須有的緋聞或者是欺負新人那麼他們就準備到這茶水間來反省反省好了」
說罷他拉著已經徹底無語的陳莎莎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公司
到了地下車場阮維澈強行將陳莎莎塞上了車
「阮總我不要去醫院來這麼點小傷根本用不著」陳莎莎還在堅決的抗議著
阮維澈瞪了她一眼回道︰「我什麼時候說要去醫院了這是帶你去阮氏旗下的酒店——蘇格拉底大酒店時間不多了我們要趕快去找李總學習知識別等馮永昌來了惹到這位活祖宗」
陳莎莎一听就閉上了嘴這該死的男人竟然敢晃點她讓她以為他真的要帶自己去勞什子醫院上藥果然男人都是大騙子
「喂莎莎她剛才那麼欺負你你干嘛都不還口或者還手的」阮維澈看著陳莎莎紅紅的手還在為她鳴不平
「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都要離開那個地方了何必和那種小人計較呢?人們不都說‘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戚戚’麼?我就當自己是君子好了」陳莎莎不在意的回答
「哈還君子?你頂多算是個女子好不好」阮維澈嗤笑她可是在心里卻對這個貌似與世無爭的姑娘起了敬佩來
「對了阮總這馮永昌是個瘸子那麼我們是不是該給他安排個殘疾人專用的那種房間呢?」陳莎莎的心思已經轉移到了工作上只見她眉頭深鎖眼眸里透出一絲認真來正是這份認真讓阮維澈感覺她很美美得很像阮維夕認真工作的樣子
「這個還是要問問李總畢竟他接待過他這麼多年馮永昌的喜好他一定知道的一清二楚」阮維澈回答道
到了蘇格拉底酒店陳莎莎和阮維澈就直奔CEO的辦公室而去李宏業正焦急的等待著他們兩人看到他們兩人趕了過來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來
「阮總你可算來了有大事呢這馮永昌到酒店的時間提前了比預計的提前了兩天」
阮維澈大驚在心里算了一下時間就顰眉說道︰「那不是後天就要到?那他有什麼要求沒有?」
李宏業想了想說道︰「他希望這次能夠有些新意就這些別的照舊」
李宏業一說出這話阮維澈犯了難了這照舊他還好辦些只要比照著曾經的檔案就能發現他的一些習慣和喜好來可是這來些新意他就不知道該怎麼做了萬一要是來的新意不但沒有讓這個刁鑽的老狐狸滿意反而惹得他不高興了不是適得其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