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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她越抱越緊,逐漸的開始沉迷在這個游戲般的吻中,直到兩人再也承受不了,一起爆發著沖出湖面,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鳳逸寒的眸光惱怒,登徒子,這是她最想送給他的詞語。
阮冰墨看著她有些腫脹的紅唇微眯眼楮,剛剛,他居然感覺到了□□,那麼嬌紅女敕的柔唇,異的感覺從下月復升起,為了求證般,他再次將她撲倒。
湖底,他的身體對她糾纏不休,薄唇狠狠的吻上了那張櫻桃口,腿心的灼熱瘋狂的在她雙腿間找著欲/望的出口,扳過她掙扎的美腿,一手摟住她的縴腰,一手將她的一條美腿環在他柔韌的腰肢,就在他準備進去的那一刻,他看見了水中她清眸中溢出的淚水,珍珠般的形狀讓他突然覺醒,松開她,將她抱上岸邊。
鳳逸寒無聲的抽泣,昔日的噩夢再一次出現在眼前,蕭臨楚對她瘋狂的掠奪,殘忍的囚禁,她也只是一個十九歲的少女啊,她憑什麼要承受這麼多?哭聲越來越大……
肩膀上一件外衫搭在了上面,鳳逸寒沒有回首,依舊是哭泣,她想回家了,她想媽媽,她想在家等著她的爸爸,她想她的學校,她還想念那個老是凶著臉的教官……
阮冰墨無奈的將她摟進懷里,輕拍著她的肩膀,給她無聲的安慰,直到她哭累了,昏睡在他的懷里,一件件的幫她穿好衣衫,細心的系好衣帶,橫抱著她,朝軍營走去。
不知道是因為太累了,還是在湖中著涼了,鳳逸寒生病了,半夜她發起高燒,一直哭喊著胡話。
阮冰墨將她從床下抱上鋪著厚褥的床榻,不停的為她擦著眼淚,柔聲安慰著她,直到天明時分,鳳逸寒才沉沉睡去。
翌日,軍醫看過了鳳逸寒,派人熬了藥,鳳逸寒才緩緩醒來,她發現她正趴在阮冰墨的懷里,阮冰墨沒有穿衣,習慣性的果睡,她的衣衫完整,沒有被非禮過的痕跡。
恰時,有衛兵進來送藥,看了曖昧的兩人一眼,將藥放在桌邊,準備退下。
阮冰墨放下手中的兵書,打了個呵欠道,「把藥端過來吧。」
衛兵再次垂首,將藥端至阮冰墨身前。
阮冰墨接過藥碗,對著懷中醒來的鳳逸寒道,「趁熱把藥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