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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逸寒輕輕的搖首,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上,嘟囔著,「不喝,我還要睡覺,好溫暖,好舒服。」
阮冰墨勾唇微笑,伸手覆上她的額頭,事實證明,她還是在發燒,柔聲哄著她,「乖,先喝藥,然後吃點東西再繼續睡覺。」
「不要……」鳳逸寒還沒反抗,已經被阮冰墨封住了櫻/唇,濃濃的藥汁從他口中流入她的檀口,苦澀帶著淡淡的薄荷芬芳。
一碗藥喝完,衛兵懂眼色的遞上一杯清水給兩人嗽口,阮冰墨嗽完,看著昏昏沉沉的鳳逸寒,沉思著要怎麼幫她嗽。
不顧衛兵驚異的眼神,他俯首吻上了她,靈舌掃蕩著她口中的藥汁殘液,最後只留下他唇間淡雅的芬芳,她如不知足般,舌忝了舌忝唇,阮冰墨看著她的動作微微一笑,再次嗽口吐掉口中濃重的藥汁味道。
易寒隊長成為他們英明神武的阮冰墨大帥新寵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經過軍中八卦分子繪聲繪色的傳播,最後的版本,已經是兩人深情相依,生死相許了,當然,鳳逸寒是他們口中的弱受,阮冰墨就是強攻了。
阮冰墨從來都是一個不在乎外界法的人,外面的人怎樣看他,他無所謂,鳳逸寒完全清醒後發現了她在軍營中突然變得頗受重視,走哪都是眾人目光的焦點,除了她昔日的幾個屬下,所有人對她又敬又畏。
終于,在大戰即將打響的前日,胖子遞給她一瓶玫瑰膏,是送給她的禮物,她對那個玫瑰膏的用途當然一無所知。
鐵頭拍著她的肩膀,義氣豪天的道,「老大,不管你做什麼選擇,我們都支持你,你那媳婦就放心的交給我們吧,兄弟們誰要是能活著回來,會替你照顧媳婦的!」
靜鳳逸寒眯眼,她怎麼感覺他們的話有點怪呢?
五福沖過來,伏在鳳逸寒的肩膀上,假聲抽泣著,「老大,你要保重自己的身體,以後盡量喝粥,听窯子里的倌,都是垢疾死的……」
鳳逸寒的臉色已經越來越黑,她寒著一雙好看的眸子,冷冷的斜睨著肩膀上的五福,猶豫著要不要再來一個過肩摔。
珍四海更是夸張,伏在她另外一個肩膀上哭的驚天動地,「老大,下輩子,記得投胎做胖子這樣的丑人,免得被再被男人壓……嗚嗚……」
胖子一甩額前的頭發,昂首道,「我丑嗎?不定,老大死後,大帥身邊下一任衛兵就是器宇軒昂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