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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逸寒終于明白他們的意思了,此時再不爆發,她就不是他們的隊長了,撈過旁邊的一個長戟,怒吼一聲,不用十招,他們五個全部被她打倒在地,像疊羅漢一樣摔在一起。
鳳逸寒單腳踩在他們的身上,怒道,「怎樣?誰被誰壓?還敢不敢胡?」
胖子被壓在最下面,叫苦連天,「老大,你被大帥壓,又來這里壓我們,玫瑰膏都省了。」
鳳逸寒再次使勁,將五人踩的更緊,長戟狠狠的敲響胖子的腦袋,「胖子,嘴巴給你撕亂,看你還滿口胡話。」著就拿長戟去剪胖子嘴巴。
胖子雙手捂嘴,一副悔悟狀。
另外四人開始求饒,痛哭流涕的表示以後再也不敢胡,而且再听見有人侮辱他們隊長的清益,會誓死保護。
鳳逸寒听了,開始松腳,轉身剛好看見有四個新兵在大統領的指揮下用牛車運著什麼東西,而且方向是往後面遠處的蝶谷,牛車上黑色的袋子縫隙灑出些須粉末,待人走遠後,她上前查看。
是硫磺,也就是炸藥的雛形,回身看著打鬧的五人,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她正色道,「你們今天不用跑步了嗎?」
胖子最為得意,得瑟道,「我們今天不用跑步,而且還加餐,明天也不用跑步,還發了賞銀,老大,明天我們請你去城里喝花酒……」
鳳逸寒垂首,蝶谷、炸藥,兩千先鋒誘敵,可是蝶谷根本不是埋炸藥的好地方,如果敵軍敢進蝶谷,一樣是有完全的把握,阮冰墨不會笨到要將炸藥埋在蝶谷。
鳳逸寒剛想掙扎,卻被他點住了穴道,既不能話,也不能動彈,阮冰墨抱起她,月兌掉她的靴子,然後將她放在□□,看著她精致的五官,輕輕的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鳳逸寒的眼珠不停的轉,看著他的目光,幾乎要噴出火來。
「想來,你決計不是敵軍的奸細,但是我還是無法相信你,後天的大戰之後,我會解開你的穴道,你從哪來,然後回哪去吧……」
鳳逸寒眼珠轉的更加厲害,盯著阮冰墨的眸子似是有很多話要。
靜阮冰墨靠近她,溫潤如玉般的俊臉幾乎要貼近她的,輕聲道,「你想我解開你的啞穴,然後卻我放棄這個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