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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臨楚瞪大雙眸看著她,他什麼時候休的她?他怎麼不知道?該死,她就只會把責任往他身上推嗎?
太後則是驚的看著蕭臨楚,鳳逸寒垂首,本來就是,上次蕭臨楚都已經把休書摔在她臉上了,她根本沒有撒謊。
蕭臨楚無奈,只得把罪名承擔下來,「是啊,太後,兒臣,確實曾經休過妻。」
「楚,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不要以為母後疼你,你就對逸寒胡作非為,既然休妻了,那麼,就重新娶回來,今晚就洞房花燭……」太後微笑著道來。
蕭臨楚和鳳逸寒則是膛大了雙眸,太後這個雷丟的有點大,鳳逸寒趕緊屈膝跪下,「太後,我……」
太後彎腰拉起鳳逸寒,阻止道,「逸寒,什麼都別,哀家讓楚把婚書工整的寫給你,他要是再敢欺負你,你盡管告訴哀家,哀家為你做主!」
「湘南王!」太後轉身對著阮梟桀,「今晚準備紅燭喜床,越喜慶越好,有沒有困難?」
太後一如既往的慈愛,聲音中已經多了些嚴厲,鳳逸寒急的跳腳,瞪著蕭臨楚的眼楮也幾乎要迸出火來,蕭臨楚別頭,只當沒看到。
阮梟桀跪下接懿旨,太後微笑著走到阮冰墨身邊,微笑著拉起阮冰墨的手,「好一個模樣出眾的世子,湘南王,得子如此,你好福氣嘍!」
湘南王在一旁擦著冷汗,打著哈哈,希望他這個出眾的世子不會當眾跳起來跟楚王搶老婆,一直懷疑這子不是斷袖,現在確定他不是斷袖了,反而更加不放心。
阮冰墨依舊淡然如風,對著太後行禮問安,甚得太後歡心,他的眼光始終不敢看鳳逸寒,他能怎麼辦?太後有意無意問起他和獨孤青的那些過往,明顯已經對獨孤青的身份起疑。
「世子啊,你有沒有心上人?告訴哀家,哀家為你做主。」太後淡淡的笑著,眸中犀利之色盡顯。
鳳逸寒在後面跳腳,對著阮冰墨擠眉弄眼,就差跳起來,「太後,他有心上人,他的心上人就是我,你為我們做主吧……」
阮冰墨似乎像沒有看見鳳逸寒一般,垂眸道,「回太後,微臣沒有心上人,微臣決定,終身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