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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垂首,「可是主子,楚王已經和王妃一起掉下懸崖,生死未卜!」
「混蛋!蕭臨楚是該死,但是他若死在我湘南地界,你有幾個腦袋陪?」阮梟桀氣喘吁吁,不安的來回踱著方步。
「主子,楚王武功那麼高,他們不會死的!」黑衣人壯著膽站起身來。
「混蛋!他們要是不死,那才麻煩,蕭臨楚遲早會查到我這里,他手中握了我不少把柄!」阮梟桀步子踱的更急,鷹眼閃出陰鷙的寒氣。
「那,我去懸崖看看,如果蕭臨楚沒死,我就去補上一刀……」黑衣人走到阮梟桀旁邊,陰冷一笑。
「不必了,只要你死了,蕭臨楚就查不到我這里了!」阮梟桀笑容陰側,抬手間,只听「喀嚓」一聲,黑衣人的腦袋已經扭轉成不可能的角度。
他雙眸膛大,氣息全無,眼中是不信任的神色,阮梟桀陰冷一笑,手一松,黑衣人的尸體已經倒在地上。
寂靜的書房散發出死亡般的氣息,燭火忽明忽暗,阮梟桀找人收拾了尸體,端坐在那里,等著他唯一的兒子,阮冰墨。
阮冰墨焦急的從蕭臨楚的住處回來,正巧遇見阮梟桀的爪牙——王府的管家柴智,管家不懷好意的笑著,是在地上撿到一樣首飾,拿給阮冰墨一看,是鳳逸寒的珠花。
阮冰墨大驚,若有所思的看了管家一眼,拿著珠花去找了阮梟桀。
這一切,都太巧了,湘南王前腳剛找了他,後腳逸寒就和蕭臨楚一起失蹤,他猜想,這件事,八成跟阮梟桀有關系。
阮梟桀已經在書房等他,牆壁上掛著他娘親的一副畫像,看著那畫像的一刻,阮冰墨有些猶豫,他該懷疑他爹嗎?
「冰墨,我知道你會來。」阮梟桀背對著他,雙眼依舊盯著牆壁上那副畫,畫中是一個容貌姣好,姿態風雅的女子,那畫放了很多年,微微有些泛黃,但是保存的很好。
靜「爹,我只想問你,逸寒失蹤的事,是不是你做的?」阮冰墨單刀直入,垂眸,不敢去看牆壁上那畫像上的婦人一眼。
「你覺得呢?」阮梟桀回過身,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將一只發簪丟在阮冰墨身前,「這是在懸崖上發現的,如果你覺得你對得起你娘,你就去找她吧,然後,再也不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