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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躲你滾出去躲,反正老子不出去!」著她推開白板兒,撿起了地上的銅鏡照了起來。
白板兒抖著兩條狗腿向門口溜去。
「你給老子回來!」紅中抓住了她的衣領,「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鏡子里的人是誰?」
著把她的臉往鏡子前按去。
「老娘不看,不看,真的有妖怪……」
听著白板兒的大叫,紅中笑出聲來,「你這是騙人騙多了,得到報應,鏡子里不就是你嗎?」
白板兒還是死閉著眼。
紅中給了她一熊掌,「老子叫你看,你就看!」
白板兒的眼開了一縫,鏡子里只有花容月貌的自己。
「咦,那個人呢?剛才分明有個紅衣男人在朝我招手!」
紅中鄙夷地看著她︰「我看你是想男人想瘋了!」
白板兒還處于驚嚇狀態,沒去理會她的惡言惡語,只拿過鏡子,翻來覆去地看。
紅中又給了她一熊掌︰「這次不準打擾老子睡覺,否則,斬立決!」
「啊,紅中,別……別睡……有人……」白板兒緊緊拽住了她的衣角。
「你個神棍……」紅中的怒罵到一半便沒了聲響,因為她也看到鏡子里有一個身穿紅衣、長發披肩的絕色男子在對她們笑。
「白板兒,紅中……該回來了……」那男子眯著一雙眼楮叫著她們。
「媽呀……鬼啊……快跑……」紅中拉起白板兒朝門口跑去。
鏡子里射出一陣強烈的白光,把她們倆罩于其中。
白板兒只覺得強烈的光芒刺得自己連眼楮也睜不開,鏡子里好像有一股力在把自己往里面吸,那力量越來越強,好像連呼吸也不能夠了。
最後,自己終于失去知覺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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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白板兒漸漸有了一些感覺,好像自己正置身在一個冰窖,渾身冷得發抖。
忽然,有一個熱熱的東西*來到自己身前。
「紅中,我冷……」白板兒咕嚕一句,抱住了「紅中」,還翻了個身,右腿一伸,把她半壓在身下。
但她還是覺得冷,于是又朝她拱了拱,可還是不舒服,她又模了模那讓她不舒服的東西——「紅中」的胸︰「你這女人,每天只知道練武,胸怎麼練得這麼硬了?」
她又捏了捏那胸部,︰「以前好歹也是A杯里最大的,瞧,現在都成什麼了?飛機場?平底鍋?」
「呵!」一聲輕笑在頭頂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