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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這死女人,每天就跟那些臭男人混,看看連聲音也變了……」到這兒,白板兒驀然覺得不對,又狠狠捏了捏那胸部。
好像太硬,太平了!
白板兒睜開了自己沉重的眼皮。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美艷的臉,光滑健康的皮膚,紅潤的雙唇微微向上翹著,鼻梁又高又挺,一雙鳳目里含著瀲灩的水波,把琥珀色的眼珠浸潤得更晶瑩剔透,眉長入鬢,一縷如絲秀發俏皮地垂到胸前。
白板伸出左手勾起她的下巴,嘖嘖道︰「美人兒,你長得可真漂亮!」
放在她胸前的右手又用力捏了捏︰「可惜胸部太……」
「可爺覺得已經夠大了……」
慵懶而帶著笑意的男聲?
男人?
白板兒直勾勾地盯了他的臉半晌,這麼美的人怎麼可能是男人?
怎麼能是男人?
如果他是男人,要我們女人情何以堪啊?何以堪?
白板兒悲憤地哆嗦著右手再模了模他的胸,平的?
真是平的!
「啊,非禮啊……」白板兒的一聲尖嘯響徹雲霄。
她一翻身坐了起來,掄起右拳,就要往他身上招呼。
「你要干嘛?」那人抓住了她的右手。
白板兒又把左手往他砸去︰「干嘛?當然是揍你!一個男人干嘛長這麼漂亮?真是天理不容!人神共憤!」
「揍我?是因為爺非禮你還是因為爺長得好看?」他又抓住了她的左手,「另外,這就是你對救命恩人的報答?」
「救命恩人?」白板兒拔高一個音階,「我何時救過你?」
「姑娘,你應該問,‘我何時被你救過?’」
「你何時被我救過?」
那男人一聲嘆息,不理會她的前言不搭後語︰「難道你真的忘了你是如何落水的?」
「落水?」白板兒抬頭看了看周圍,四面樹木蒼翠欲滴,花香陣陣,林中一條溪穿林而過。
「啊啾!」她適時的打了個噴嚏。
再低頭看自己身上,白色雪紡長裙盡數打濕,緊緊貼在身上,曲線畢露。
難道自己真的落水了?
那面鏡子是個夢?
還是現在才是夢?
白板兒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痛!那明現在不是夢?
那這是神馬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