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姑娘……白板兒……」李墨瑜蹲到她身前叫了好幾聲,她還是沒反應。
「鏡子,鏡子……你還我鏡子……」白板兒一縱身,把李墨瑜撲倒在地,雙手在他身上搜索起來,雙目通紅,大叫著,「給我……給我……」
遠處樹上有兩只麻雀怒叱白板兒的行為。
母麻雀︰「霸女硬上弓?」
公麻雀︰「此女子光天化日之下行如此不恥之事,失德啊失德!」
母麻雀︰「真是禽獸!」
公麻雀︰「錯,連我們禽獸也不如!」
公麻雀看了一會兒,湊到母麻雀面前︰「……不如,我們也去行禽獸之事……」
母麻雀臉紅了︰「討厭!真是禽獸……」
兩只麻雀撲楞楞飛到了樹林深處。
白板兒也行完了禽獸之事。
「沒有?怎麼會沒有?」
李墨瑜從地上坐起來,臉上帶著如泣如訴的表情,顫幽幽叫了聲︰「板兒……」
白板兒驚得神經錯亂,跌坐地上,震驚地看著他,不知他緣何叫得如此幽怨。
「板兒,爺被你模也模了,看也看了,你可得對爺負責啊……」
「啊……爺你裝得太像了吧……」白板兒終因腦神經不堪重負,華麗麗滴暈倒了!
我是禽獸分割線
「喂,李墨魚,這些衣服怎麼穿啊?」白板兒在大樹背後叫著。
李墨瑜在另一棵樹後沉默片刻,商量著︰「那讓爺親自來服侍姑娘更衣?」
白板兒錯鍔,忙道︰「大爺的盛情,女子無福消受!還是我自己慢慢來吧!」
李墨瑜斜斜倚著大樹,把那把被白板兒不屑的墨黑短劍貼身收好,看著白板兒藏身的大樹笑了笑,眼里閃著晶亮的光芒。
過了好久,白板兒終于從樹後轉了出來。
「你們這些衣服真是的,這一塊那一塊,還做這麼長,做衣服的布不要錢嗎?」
李墨瑜看了看她︰「如果你像爺這麼高穿起來就不會長了!」
「高了不起啊?做衣服的布都多要二尺!在社會生產力如此低下的現在,你高出我的這幾寸得浪費多少人力財力物力啊啊啊……」
「既然穿在你身上如此浪費,不如還給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