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欣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下手有多狠,拍拍她嬌小白女敕的手,「譚曉雲,這就是你有事瞞我的下場,看你下次還敢不?」
「我哪敢還有下次,這次都夠嗆的了,還有剛才我沒想瞞你,只是還沒來的及說而已。」十分委屈,我幼小的心靈大受打擊,說錯一句就遭到了非人的待遇,嚴重懷疑蔣欣是從牢中偷逃出來的。
「好,現在可以說了」
「唉!這事一兩句也說不清楚,等下到學校才詳細告訴你,好嗎?」
從來沒有過的低聲下氣,像個犯人似的,我小心翼翼的深怕一不小心,又遭到虐待。
「嗯——,這還差不多」蔣欣一張小臉爬滿了笑容,我真懷疑太陽的光芒,是不是被她偷偷汲取走了,才會讓今天我霉運連連,梅雨也連連。
小區外,一輛個性張揚的車子停靠在路邊,車窗落下,露出余磊溫和的笑臉。
「HI!帥哥,好久不見」與蔣欣的笑臉相比較,我還是喜歡余磊那淡淡的笑,很實誠。
「HI!應該說見你一次很難」
「何以見得?不介意搭個順風車吧!」打著招呼,我也懶得客氣,撇開蔣欣直接拉開後排車門,坐了進去,很是「習慣」的又關了起來。
「榮幸之至,我可是非常樂意為兩位美女效勞的。」余磊挑挑眉,擺出紳士造型,就差沒下來親自開車門了。
我無意的關門動作,本是好意想讓蔣欣坐副駕駛,結果不成想她硬生生的撞了上來,差點沒把她的鼻子氣歪,很沒形象的暴跳起來,用力拉開車門吼道。
「譚曉雲,你故意的吧!沒看見我在後面嗎?」
余磊望望我又看了看外面的蔣欣,一個沒憋住笑噴出來。
早自習剛一結束,同桌蔣欣湊過腦袋來。
「曉雲,現在可以告訴我什麼事了嗎?」
「可以」
從口袋里掏出早上發現的信,我遞給蔣欣,揉的有些皺巴巴的信封,只因為我發現它的時候,拿捏不定該如何處置,影響了它的美觀。
「若,我想說的就是這個,隱蔽點行不?」我可不想被人推上風浪口,做什麼焦點人物。
若不是上課時間趕得剛剛好,我早就拿給蔣欣看了,事情不搞清楚憋屈的我難受。
「‘譚曉雲親啟——司浩陽’,真的假的,誰給的」拿著信封,蔣欣翻來覆去,仔細辨別了好幾遍,確認自己沒有看錯後,用著奇怪的眼神望著我。
「別看我,我和你現在一樣,都是不知情者,一腦袋的問號。」
「那這信哪來的?」
「哪來的?我也很奇怪,除了昨天張琪問我借外套的附屬品,再也沒有其他的可能了。」百分百的確認,只是我不明白張琪為什麼要這麼做,況且我跟司浩陽壓根就不認識。
「哦……,明白」蔣欣一副明了的表情。
「明白什麼?」
「扯開看看,不就都清楚了嗎?」蔣欣說著便撕開信封,搖了搖,從中掉出一個折疊整齊的信紙,至于什麼造型,我可從未研究過,折疊水平倒是很高。
「有創意……,這代表什麼?哦——」
「你知道代表的含義?」
「切,疊的什麼呢?看——不——懂」蔣欣專注的眼神,意味深長的拿過信前前後後看了許久,得出了結論。
「暈,丫的,我以為你的造詣有多高呢,就這。」原以為她看了那麼長時間,會有所懂其中的含義,搞了半天是豬鼻子插大蒜——裝象。
不理會我,蔣欣展開信,大致掃描一遍,「咳——咳——,听好了,下面由我來為你宣讀這封所謂的‘情書’」
「小聲點,你還嫌不夠亂的嗎?」
我見過臭美的,到是沒見過如此臭美附加裝腔作勢的。
「親愛的曉雲同學!你好……」
「呦——,還親愛的,肉麻死了,瞧瞧……,一身的雞皮疙瘩」說著蔣欣摟起袖子,舉到我的面前,還不停的抖落滿身的雞皮疙瘩。
別說蔣欣了,我乍一听到「親愛的」三個字,都起了一身的疙瘩,頭皮麻麻的,胃里翻江倒海差點沒吐出來。
「自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
「唔唔……,受不了了,曉雲快點給我紙巾,我要吐了。」
…………,…………,…………
「我也受不了啦!」
肉麻的句子,配上蔣欣極為夸張的表情和動作,我是徹底被雷到了,至于最後信里說的什麼內容,我是一個字也沒听進去,光看到蔣欣嘴巴一張一合,一會咬牙切齒,一會笑的極賊的樣子。
「怎麼啦!不會傻了吧!」念完了整封信,蔣欣才發現,她被無視了,那個郁悶!
「嗯——」
「嗯你個頭哇!譚曉雲,你壓根就沒听我讀,虧我為你浪費了那麼多的唾沫星子。」她高分貝的嗓門嚷嚷道。
「教室」我很不好意思的小聲提醒她。
蔣欣很識趣的,立馬閉上了嘴。
剛才光顧著胃里難受,什麼也沒听見,鑒于我不知道信的內容,也不想看,想拜托蔣欣能大致的給我講解一下。
「呵呵!小欣,蔣欣,蔣小姐,能否麻煩你……,嘿嘿……,你的笑容好假,簡單點就行,別用眼神來殺我可以嗎?這次我保證認真听。」
「想讓我從讀可以,有好處麼?」朝我勾勾手,她說道。
「那麼多年的感情,談條件傷感情,你說是不?」
死妮子,敢擺我一道,大不了不問。
「不——成——」
倒,我的面部肌肉,笑的徹底僵硬,居然一點情面都不給。
「切,不說拉倒!」就在我準備放棄的時候,她又跑出了橄欖枝。
「告訴你可以,不過嘛——,那個上次的照片事件,能否一筆勾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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