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在來的路上把她的眼楮綁起來了,是否讓她知道是你,決定權在你自己。」
雙手死死握緊方向盤,偏眸看著牧子正,對著他的方向揚聲說了句,易緒明明已經很辛苦了,卻只是佯裝懶懶的模樣,半趴在方向盤上……
他和子正的兄弟可不是作假的,自是知道,他肯定會有顧忌在,而且像今晚這種情況,確實不太好處理,會有些傷人。
而且,一般的人,清醒過後,第一反應都會認為是子正下的藥,再加上晚丫頭比較毛躁,容易著急上火,萬一誤會了子正,那可就糟糕了,更何況,現如今她到底是清醒與否他們都不知道,就這樣讓她直面子正,或許還是不太好……
「順便就當是哥哥我送給你的禮物吧,今年的生日禮物,你就別向我要了。」
紅色的絲帶,這可是送禮物的經典搭配,幸虧他車上剛好有一條,否則,還裝不出這種效果來……
再說了,綁著眼楮,多有情調?多像情人之間的小游戲?做起來肯定超有感覺。
好吧,他承認,最後一句才是重點!!
只是……
抿著唇,額頭上汗珠涔涔,易緒望向牧子正,關于這一切,卻什麼都沒有說,也不打算說,面對牧子正這種純正到似白雪的童子雞,說了他也不懂,相反的,別讓他記仇了,未來出陰招整他,那可就慘了!!
腳步微頓,並沒有回身,牧子正只頓在原地,薄唇斜勾起,輕聲一笑,道︰「別忘了,你去年的都還欠著,賬本上白底黑字記著,休想賴!」
此言一出,身後便傳來了自家兄弟的沉聲一「靠」!
這臭小子,還真記賬了?!簡直摳門到家了!Pxxf。
唇邊抿著淡淡的笑意,听著身後易緒的低咒聲,牧子正收了收手臂,將郁涼晚抱緊,再度抬步離去,這一次,他走的異常沉定而堅決…
不消片刻,他的頎長身姿,便隱匿在了黑暗之中,而後,消失在了門後……
◆
丫頭好像快撐不住了,呼吸很急促不說,似是還有轉醒的趨勢,只是,此醒並非清醒,而是藥效的被喚醒……
「熱……好熱……好難過……」
芊白細臂死死抱著牧子正,郁涼晚那緊貼在他胸膛間的小腦袋,就像是一只小拱豬,不停的在其上蹭啊蹭的,小嘴兒微啟,半是呢喃,半是傾吐痛苦。
「再忍下,我馬上帶你去洗澡,乖▔」
大步流星的往樓上走去,低下頭,在郁涼晚的額頭上烙下清淺一吻,牧子正的眉宇間,有淺心疼在縈繞,深切而濃厚……
有情的男人最動人,尤其他深情寵愛自己所愛之人時,更為奪目逼人,就像此刻的牧子正,他長相本就冷魅,此時卻因為郁涼晚,冰冷雙眸染上了暖彩色調,極致的魅惑。
只可惜,郁涼晚此刻,完全被涌上來的藥效所淹沒,理智全失,判斷力全無,最為關鍵的是,她的雙眼還覆著紅絲帶,根本什麼都看不見,更欣賞不到,牧子正的俊惑冷魅…
「我好、好熱……你好冰……唔……好舒服……」
小手在半空中胡亂的揮舞著,砸著嘴,郁涼晚不停的蹭著牧子正,他的氣息本就較常人要冰冷一些,再加上此刻她的渾身又像是有火再燒,就越發覺得他涼爽的,似是夏日烈空下的一泓冰泉……
因此的,郁涼晚一個勁的在牧子正身上黏著,無論他如何控制她,她依舊有本事掙月兌開,軟的似小貓的爪子,也拼命的扒拉著他身上的衣物。
不消片刻,他的襯衣,便被扒開了,光照下的男人胸膛,健碩而緊實,蜜色的光澤,閃閃發亮,完美無比,再加上他渾然天成的氣勢,無形之中給人一種極致的誘醉感……
「別鬧,我幫你洗澡,藥性過了就好了!」
一進門便將郁涼晚摁在牆上,單手遏著她的腕,另一手去解她的衣物,牧子正的語息之中,滿是無奈,更是寵溺……
他是不願意在這個時候要了她的,雖然他極想,也雖然他忍的極其辛苦,更雖然他現在已經被她撩的勃發了!
可是不行,他不願意彼此的第一次發生在這種狀況之下,這樣太過不尊重她……
尤其今天是最後一晚,丫頭的答案還沒有給他,他現在貿然要了她,只會破壞了彼此之間的約,以丫頭那莽撞又倔強的小脾氣,清醒之後,恐怕會恨死他的!!
可是現在怎麼辦?
這丫頭鬧騰的厲害,連他都快制止不住了,偏偏他還要抵制她無形之中做出的各種誘勾舉措……
人世間的酷刑煉獄,當真就莫過于此了!
她成年那一晚,他以為自己已經夠能忍的了,可是現如今他才知,所謂的人間酷刑,只有更殘忍,而沒有最!
「丫頭,你乖點。」
撫了撫額頭,徒勞的控著她,牧子正生平頭一次,如此的無奈……
這小家伙平常在他的面前,本就活潑的厲害,而他,看似冷面煞神,一副無論如何都不搭理的樣子,任是誰都治不了他,可事實上,他對她是半點轍都沒有的,尤其她鬧的時候,他幾乎每一次都是無聲的縱容,幾年下來,早已養成了任她玩鬧的習慣,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拒絕她。
男人在面對自己深愛的女子時,總是難以抗拒她的魅力,尤其現在,當她還完全不合作,甚至于還前所未有的熱情,怎麼趕都趕不走的時候。真要拒絕她,一個如此熱情的小東西,他似乎真的做不到!
也是直到這一刻,牧子正才徹底明白,原來,他的清心寡欲只是因為對象不是她;原來,他在那一方面的需求,也是熾烈似火山的,一旦噴發,根本無從抗拒……
「我頭好暈!我不要乖!不要!」
就像是個撥浪鼓,郁涼晚拼命的搖著頭,不知道到底是在展露她的強烈不要情緒,還是想要將眩暈甩開…
「別搖,會更暈。」
伸出手,迅速固定住郁涼晚的小腦袋,牧子正動作略顯僵硬的替她輕輕揉摁著…
他從來沒有伺候過人,這幾年下來,卻因為她,幾乎做遍了所有伺候人的事情,而這一切,都只給予過她,只是不知,她感知與否?
「那你親親我……」到此此涼。
頭顱高高昂起,撅著小嘴兒,好不容易才安分下來的郁涼晚,再度往牧子正的身上黏了過去,抱著他,她不停的在他身上制造著混亂,也,點燃了火花,牧子正甚至都覺,耳畔似乎有柴火燃燒的聲音傳來, 啪啪的,極為熾熱。
雖然不知道具體該做些什麼,可郁涼晚此刻,全憑著本能,她只知道,牧子正的身上好涼,能夠稍稍緩解她的燥熱,好舒服…
不、不對……
她連他是誰都沒有看清,不應該這樣抱他的。
可是為什麼,他身上的味道那麼好聞,又那麼熟悉?
僅僅只是聞著,她就下意識的全身心去依賴,並沒有任何的不適、害怕,抑或是顧忌?!
嚶嚀著,郁涼晚神智不清的,想推又不舍得推,一直徘徊在猶豫邊緣,最終,還是藥效的侵襲打敗了一切…
到底是個孩子,歷練不夠,意志不可能像牧子正那樣,堅定到變態,再加上因為對象本就是他,即使昏昏沉沉的,冥冥之中,她也只想依賴,而不是害怕。
「你的味道好熟悉,像、像牧子正的……我喜歡……」
柔荑在牧子正果裎的上半身上游走著,垂著頭,郁涼晚一下又一下的啃著他,嘴里嘟嘟囔囔個不停。
不經意間,她來到了牧子正胸前的小紅點間,張開嘴,她驀然叼住!
小爪子,更是不安分的游到了他的皮帶間,胡亂的扯著解著……
「是牧子正你就喜歡?」
倒抽口氣,側臉線條緊繃著,遙遙望去似是雕刻,用力捏著郁涼晚的肩膀,牧子正的聲音之中,滿是隱忍和……欲念。
「嗯啊!我就喜歡他!」
重重一個點頭,繼續毫無經驗的攪著牧子正的那個小紅點,郁涼晚的聲音含糊不清,還軟噠噠的,無力,卻滿是嬌俏,更是在無形之中,透出了對牧子正的全然依賴,說實在話,很撩人……
「而且你的聲音也好像他,我覺得……覺得你就是他……」
或許正是因為這種下意識的認知,才讓郁涼晚,如此毫無顧忌的依賴牧子正。
人在神智不清、毫無意識的時候說的話,就和喝醉了酒之後的傾吐是一樣的,都是發自肺腑的真言。
心尖一陣細碎的小顫抖,捏住郁涼晚的下巴,將她從自己的胸間抬了起來,半眯起眼楮,牧子正定定直視著她,深邃的眸底,蕩漾著的,只有她一人,從來都是……
她衣衫半結,香肩全露,細致的鎖骨也全落入他的眼底,面頰粉撲撲的,唇微啟,吐氣如蘭一般,烏黑長發,因為方才的扭掙全然散開,就像瀑布一般,從肩頭批瀉而下,與那白瓷一般的肌膚交相輝映,黑與白,第一次讓牧子正覺得有生命力和誘惑力。
郁涼晚這種半是青澀半是妖冶的模樣,牧子正是第一次見到,當真太過誘人,尤其她渾身散發著一股子的女乃香,就像是一道世間最為美味的佳肴,而他,則是被餓了千年的野獸,只消一聞,便兩眼泛著綠光,直恨不得立刻將之吞入月復中,連渣子都不剩!!!
完了!他恐怕當真忍不住了!
在心底唉吟一聲,牧子正只覺自己的血液在沸騰,血管都要被沖撞至爆裂,尤其身下那一點,當真是快要爆炸了……
「嗯……好難過,幫我……牧子正,幫我……」
嚶嚀著,郁涼晚耐不住了,扭著往牧子正的懷里蹭去,她腦子「嗡嗡」直作響,一團亂,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她只隱約感知,只有他才能救她,只有他。
可惜她還綁著雙眼,根本看不見他,小爪子毫無目的的在他身上胡亂撩動著,可對于牧子正這種從來未曾經歷過情事的男人而言,自己所愛之人,即使只是如此簡單的撩,都已經很足夠。
最後,她更是不知道踫到了哪里,從頭頂上,傳來了男人一聲驟然響起的悶哼聲……
忽而間,她整個身子騰空而起,持續了沒幾秒,再然後,又是一陣天旋地轉,她便躺了下來,身上,隨之有具長軀覆來,緊緊貼著她,很重,卻極為安全。
「我是誰?」
俯下去,輕咬著郁涼晚的小耳朵,牧子正低低喘著氣,周身的熱度,也在一點點升高……
是誰?
是啊,他是誰?為什麼會給她莫名的安定感?讓她根本連抗拒都不願意?
這感覺很熟悉,就像牧子正的,在這個世界上,迄今為止,也只有他給過她……
藏在紅絲帶後面的雙眼眨了眨,徒勞的想要去看清楚,郁涼晚有一瞬間的失神,她很熱,腦子很鈍,什麼都不願意去想。
可是牧子正卻格外堅持,一定要從她的嘴里得知一個答案……
「告訴我,丫頭,我是誰?」
丫頭……
極為熟悉的稱呼,低低震顫著郁涼晚的心,即使神志不清,可她卻清楚的知道,在這個世界上,也只有他會如此喚她了。
「牧子正……」
癟了癟嘴,郁涼晚啟唇似呢喃,聲音很微弱,語氣卻很肯定,呼吸,更是極為急促且重。
「你不要再欺負我了,我好難過。」
抱緊牧子正,一個勁的往他身上貼去,郁涼晚全憑著本能,軟聲和他撒著嬌,聲線顫抖,男人知道,她神智其實早已失去,什麼都不知道了,可那一句極為肯定的牧子正,以及如此依賴的撒嬌,依舊讓他,神魂顛倒!
她知道是他,即使什麼都分辨不清了,可她依舊知道是他,至少,她心底想的是他…
「乖,我馬上就來。」
唇輕勾起,眉尖漾著寵溺淡笑,牧子正伸過去觸了觸郁涼晚,發現潤澤一片,知道她已準備好,便不再等待。
扯開她,讓她盤住自己,早已爆發的昂藏輕抵著她,微頓,牧子正將虎腰,猛地一挺!
「啊!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