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情︰高官叔叔,別這樣! 執念 015.展開臂膀,勇敢護他!(七千字+)

作者 ︰ 方糖Qo

消息忽然傳了出來,幾乎人人震驚,一夕之間,C市的市委書記和自家的小佷女搞**、牧書記有戀童癖……等等,這一類的消息不脛而走,幾乎傳遍了整座C市,為街頭巷尾,三姑六婆津津樂道。

這種事情雖然並非犯法,卻絕對屬于生活作風不檢點,對牧子正的仕途,想當然耳,是絕對有沖擊力的,窩在家中,看著那些報紙和新聞,郁涼晚氣的直吹鼻子瞪眼楮的,真恨不得將所有造謠之人的嘴巴通通堵上,或者干脆毒啞了,讓他們這一輩子都發不出聲來了!看他們還敢不敢肆意造謠,胡亂污蔑牧子正的名聲!?

戀童癖?牧子正對自家小佷女伸黑手?這都什麼跟什麼呀?說的這麼難听,簡直惡心至極!

將遙控器猛地往旁邊一砸,郁涼晚氣的在家中客廳直暴走,她很想要沖出去,告訴世人,這一切都不是牧子正的錯,煩請大家都不要再來責備于他了,他承受的,已經太多太多了,如果真的要怪誰,那麼,怪她一個人就好了!何必將他說的那般不堪!?

可是她現在連門都出不了,幸虧這座公寓沒有幾個人知道,否則,以媒體的八卦精神,早就已經將這里圍的水泄不通了!

自從消息泄露出來之後,郁涼晚就沒再出過門,連學也暫時不能上了,一直都窩在家中,乖的不得了,可是牧子正就不一樣了,他每天依舊照常出門,當然,工作肯定是會受到影響的了,甚至于,連各路上級都紛紛來電,將他召去談話,為的就是勸誡他,苦海無涯回頭是岸,更有甚者,要不然就直接勸他,讓他干脆把一切罪責都推到郁涼晚的身上去,就說是她勾引他之類的,總之,把自己撇的干干淨淨的就對了…

想當然的,牧子正怎麼可能會肯?自從他下跪求婚那一刻起,不,應該說自從他愛上了郁涼晚的那一刻起,他早就已經做好了直面風暴的準備,現下只不過是一些污蔑和謾罵而已,他牧子正,還沒有懦弱到連這些都承受不住,否則,他還有什麼臉面談情說愛,他還有什麼資格去做郁涼晚的男人,為她撐起一片安定的天空!?

只是,牧子正的心情是渾然不受影響,可郁涼晚就不同了,雖然媒體上也有各種胡亂給她扣罪名的報導,很多還說的極為難听,言辭犀利到連旁觀者看到都覺觸目驚心,可她幾乎是自然而然的就無視了那些,她只關注所有涉及到牧子正的,每看一個字,心里就多痛一分,那種感覺,可真疼啊!

愛上她,本就是一件世人所不容的,可他不僅愛了,還愛的如此堅定,如此堅持,為了她,牧子正當真是承受了太多常人所不能承受的了…

原來,眼睜睜的看著心愛之人受誣陷是這種感覺,幾如剜心割肉一般;原來,她還是不夠強大,至少,她沒有強大到有能力去保護牧子正。

這滋味兒太過糟糕,郁涼晚當真覺得心疼極了,可她卻懦弱無能到,什麼也做不了的地步,心好痛,就連呼吸都覺不順暢…

可是牧子正一回家,她就又要強撐著笑容面對他,為的就是不讓他擔心,有好幾次,見到牧子正眉宇間那一抹不經意間展露出來的疲倦,郁涼晚的心,就在滴血,有的時候她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就是個禍害?因為她帶給牧子正的,除了傷害,還是傷害,別無其他!

在家中客廳不停的四處暴走著,兩只小拳頭捏的死緊死緊的,郁涼晚真的快忍不住了,她的體內有好幾股子的氣流在肆意的亂竄著,毫無章法可言,逼的她都要徹底抓狂了!

「啊!」的大叫一聲,抓了抓頭發,郁涼晚直恨不得立刻為牧子正做些什麼,就在她覺得自己體內的氣流和血液全部在倒行逆施,直要將她沖擊到七竅流血而死之際,公寓的門,被人叩響了…

現在是下午三點左右,小區很安靜,「叩叩叩」的敲門聲乍然響起,更顯突兀了,心髒「咚」的一下,郁涼晚的呼吸,猝然一緊!

這個點,會是誰來了?這座公寓,除了易緒哥石頭哥他們幾個之外,就再無旁人知曉了,而他們現在又陪伴在牧子正的身邊,似乎是在為什麼事情忙碌著,不可能會出現的,難道說,是易瑤?

不,也不應該,她昨天才來找過她,雖沒有不歡而散,卻也似乎大抵是徹底死心了的!以易瑤的性格,不至于接連兩天上門來找痛!

眼眸閃耀著疑慮的芒,松了松拳頭,郁涼晚「蹬蹬蹬」的小跑到了門口,透過貓眼,她往門外瞧了去…

眼神陡的一亮,紅潤唇角陡然上揚,郁涼晚伸手就拉開了門,總算是展開了自從牧子正出門之後的第一抹笑顏。

「恬恬,你怎麼來了!?」

嗚嗚,自從訂婚那晚開始,她就再也沒見過恬恬了,雖說有手機聯系,可有些事情,不見面總是不好說清楚的,關鍵是,她好想她啊!

郁涼晚真沒有想到,雖然從時間上算下來,自己只和冉恬待了三個月不到,可她和她之間的感情,竟然就已經超越了許多相處三年,乃至于更久的同學了…

無論是愛情還是友情,感情這東西,當真是有理也說不清的,來了感覺,就什麼都對了,這話還真是沒說錯,瞧,用在她和恬恬的身上,就再合適不過了,當然,和牧子正就更不必說了!

「我實在擔心你,就找你小……男人要了地址,然後偷偷跑來了。」

其實,不是冉恬主動找牧子正要的地址,因為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聯系他,也猶豫著是不是不好去打擾,所以即使擔心的不得了,她依舊作罷了。

可是就在剛才,牧子正突然給她打了個電話,不僅主動將地址報給了她,還低低沉沉的說了句︰「冉恬,女圭女圭她很在乎你,如果可以的話,麻煩你去安慰下她,她最近過的……很不好。」

怎麼可能會好呢?她一向沒心沒肺,如果沒有他的胡來和折騰,幾乎是沾枕頭就睡的,可是自從消息走漏了之後,她竟然就睡不著了,雖然她有竭力在裝睡,可他是抱著她的,和她挨得那麼近,又那麼關心她的一切,又豈會感覺不到她的異樣?

有好幾次,她半夜醒來,探出小手模上了他的臉,雖然沒吱聲,可他也大抵能猜到,她其實是想哭的,她對他心有愧疚,因為她總覺得是她害了他,如果沒有她,他現在肯定一切順遂,仕途平坦,未來不可限量!

這小丫頭在他的面前完全就等同于一張白紙,她在想什麼他會不知道?說實在話,牧子正當真是恨不得揪住她的小屁屁將她狠揍一頓的,可是,這般完全為他著想的牧女圭女圭,讓他如何下的了手?又讓他如何,說得出口?

鑒定結果還未出,一切都還是個未知數,他實在不想兩人之間就先出了什麼問題,所以即使看出了郁涼晚在強顏歡笑的安慰他,牧子正依舊裝作不知道,可他又實在擔心她不堪重負,承受不住了,便聯系了冉恬,讓她去陪下她。

雖然並沒有和冉恬做過接觸,可是就沖她在宴會上幫助他和女圭女圭,牧子正便知,這個小姑娘絕對不是世俗之人,在她的心中,倫理綱常,並不會比愛情更重要,所以,莫名的,他就選擇了信任她,讓她去陪伴女圭女圭,而不是,封凌悠,這個與女圭女圭相處了三年的閨中好友。

「撲哧」一聲,郁涼晚輕輕的笑出了聲︰「小男人?和我相比,牧子正可算是個老男人了!」Pxxf。

拉著冉恬的手,將門關上了,郁涼晚牽著她往屋子里走了去,心情總算是沒有先前那般的堵塞了,竟然還能嘻嘻哈哈的開起了小玩笑,這總算是讓冉恬的心,稍稍放松了些…

「我只是一時口誤嘛。」

輕抿起嘴唇,冉恬笑眯眯的解釋著,其實她還是習慣說牧子正是小晚的小叔叔,可是以他們兩個現在的狀況,實在不應該用這個詞了,只得改口了…

「恬恬,你都不覺得我和牧子正這樣,很不對嗎?」

拉著冉恬坐了下來,直面著她,郁涼晚于猶豫間,最終還是略帶緊張的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她很擔心,冉恬是不是也同旁人一樣,覺得她是個變態,竟然會攀上了自己的小叔叔!

「沒什麼不對的。」

沒有絲毫猶豫的搖了搖頭,握住郁涼晚的手,冉恬的笑容很真誠︰「或許在沒有看到牧子正對你求婚的場面之前,我多少會有些別扭的,可是你們兩個的愛情,最起初就以那種震撼人心的表現展露在了我的面前,我好感動,而且深刻感知到了你們之間那一份純粹的愛情,怎麼可能還會覺得有什麼不對?」

「小晚,無論是何種方式,愛情都是無罪的,沒什麼不對的,只要彼此相愛就好,不是嗎?」

她可不是在說大話,這些都是她內心深處最為直接的感受…

「我知道,這幾天的流言蜚語很讓你難受,其實別說你了,就連我看了,都覺憤怒,換成我是你,估計早就已經崩潰了,尤其為了牧子正的名譽,更會心疼死了,可是小晚,這是你們兩個相愛必然要承受的,別無選擇,你再痛,也要堅持下去,知道嗎?」

「是牧子正讓你來的。」

否則,恬恬也不會一語中的,直接戳中她的命門所在了!

輕輕淺淺的說著話,郁涼晚的口氣尤為篤定,一愣,沒有想到她如此靈透,竟然就看出來了,冉恬忍不住揚起了絲無奈的笑意…

她該說是自己的安慰太明顯,還是夸贊小晚和牧子正實在太過心靈相通了呢?就連這都看得出來?

「是啊,是他叫我來的,他很擔心你,怕你心理壓力太大了,特地讓我來陪你,不過小晚,這些也都是我的真心話,真的。」

就像是生怕郁涼晚不信,將她的手抓緊了幾分,冉恬語息略微急切,她是真心的,小晚可千萬不能誤會她只不過是因為牧子正才來的,絕對不能!

「傻妞,我當然相信你了。」

拍了拍冉恬的手背,郁涼晚忍不住輕聲一笑︰「瞧把你急的。」

「我是很著急,這幾天一直都擔心的不得了。」

「我還好,就是擔心他。」

笑容逐漸斂去,俏臉上悄然騰起了一抹黯然,想起牧子正這些天所承受的責難和委屈,郁涼晚的心肝脾肺,就都全部揪在了一起,在滴血!

「恬恬,他對我真的太好太好了。」

如此天大委屈的時候,竟然還顧慮著她的情緒,這種深情,到底要用心到何等的程度,才做得到?

「恩,我听的出來,他很擔心你。」

那低沉的嗓音,說起郁涼晚不好的時候,明顯透出了心疼,現在回想起來,冉恬都有些心疼了,這男人當真是太好了!

「小晚,其實你好幸福,可以和他一起承受風雨,還有他如此貼心的關懷。」

說實在話,連她如此恬淡之人,都不免有些羨慕了。

「嗯……」

輕輕頷首著,郁涼晚垂下了眼眸,沉默了片刻,忽而間,她「蹭」的站起了身,一臉的英姿勃發!

「恬恬,你陪我去做件事情吧?」

雙眼陡然間放出了亮光,這般鮮活的郁涼晚,就像是一朵薔薇花,在夜晚,酴醾綻放,美的醉人…

「好。」

並沒有詢問是去做什麼,甚至連絲毫的猶豫都沒有,冉恬也站起了身,牽住郁涼晚的手,她甜甜一笑著點了個頭。

其實,冉恬很少如此的瘋狂,不問緣由更不問去處,以她的性格,應該會極其怕事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面對郁涼晚的要求,她就是做不到拒絕…

郁涼晚于她而言,就像是火種,將她體內那一份潛藏了十八載的熱情,一點一點的點亮了,和她在一起,她就是莫名的想要去釋放熱情,揮灑青春!

其實,友情就是這樣,找對了人,會讓你的一生都,華彩綻放,絲毫都不會遜色于愛情…

「走!」

和冉恬相視一笑,手挽著手,郁涼晚同她一起,興致勃發的走出了家門,開始了她的,轟動之旅…

郁涼晚現在的臉,在C市幾乎人人都認識,可想而知的,她才一在大街上現身,就必然引發了眾多人的圍觀,即使不是蜂涌而至,也多少都是指指點點…

而那些狗仔娛記們,也都在四處搜尋她的蹤跡,一听到消息,紛紛都趕往了她現身的街道,或舉著話筒,或扛著攝像機,全部都涌向了郁涼晚,幾乎是在頃刻之間,就將她圍了個水泄不通。

這可算是為她省去了不少的力氣了,抿了抿小嘴,郁涼晚不僅沒有人們想象中的害怕,相反的,她的臉頰上還縈繞著清甜的笑容,雖然很淡,卻似是夏日里的一縷冰爽清泉,極為沁人心脾…

實在想不通,為何到了這種時候,郁涼晚還可以笑的如此輕松,眾人都不免怔了怔,除了冉恬。

「小晚?」

現在是該做些什麼?

該死啊,她終究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膽子,被這麼多的人圍著,她的雙腿還是會打顫,尤其他們一個個的,全部像是面目猙獰的野獸,直撲小晚而來,她簡直怕死了!好想躲到沒有人的角落里去!

可是,可是她又不能逃,她冉恬再沒有出息,也不能棄朋友于不顧,將她一人扔在這里受人欺負!

「別怕,沒事,我就是想說點什麼,不會做什麼壞事的。」

淺笑著,郁涼晚偏眸安撫了下冉恬,點著頭,她安靜的站在了她的身邊,用行動,無聲的將自己的支持,展現殆盡。

「郁小姐,請問你……」

「打住,都打住。」

稍稍沉寂片刻,耳邊便又開始「嗡嗡嗡」的直作響,喧鬧的要命,在眾多記者都開始爭相追問之時,郁涼晚揚起了手,迅速的堵住了他們的問話…

「你們想問些什麼我大抵都知道,不過,都別吵吵,讓我清淨點,要不然,我一個字都不說了!」

清亮的雙眸之中寫著勇敢,郁涼晚不止無所畏懼的直面著眾人,甚至于還極為鎮定,聲音鏗鏘而有力,很清醒的說著話,帶著極為明顯的恐嚇,理直氣壯的很,仿若,她才是最有理的那一個…

說實在話,這樣子的郁涼晚著實是太過讓眾人出乎意料了,她這個樣子似是女神,不止高高在上,而且高貴典雅,根本不容世人侵犯,乃至于污蔑半分!

群眾都頗為驚詫,他們竟都被郁涼晚的氣勢震懾住了,一時間,除了怔怔的看著她之外,竟做不出其他的反應了?

他們這樣,正是郁涼晚想要的效果,滿意的抿了抿小嘴,她主動開了口…

「像你們這種做媒體的,應該都是擁有高學歷的吧?可是往回看一下,這幾天你們胡編亂造著,歪曲了多少的事實?將一向清傲的牧子正抹黑了,各種骯髒齷齪的詞語隨意的往他身上加去,你們心里是不是覺得很爽啊?」

一開口便是指責,郁涼晚的聲音很嚴厲,表情也前所未有的嚴肅,還當真是有些效果的,震的他們一時接不上話來,當然,這其中肯定也有些媒體是老江湖了,編造過的虧心事何其之多,豈是她三言兩語就能點的透的?

皺著眉,很不悅的瞪著郁涼晚,有些媒體剛想要嚷上一句︰「你是誰呀?多大點的人,竟然敢訓斥我們?想要管我們,之前是不是應該先管下自己,連自己的小叔叔都勾引!?」

然,這些媒體們還來不及開口,郁涼晚就又再度出了聲︰「我知道你們心里肯定有一堆的疑惑,我今天特地出來,就是想解釋一下,免得你們再胡編亂造!」

「你們的報導我都看過了,實在荒謬絕倫!什麼誘拐未成年少女?還戀童癖!?我已經成年了好吧!」

說到這個她就一肚子的火氣,現在不趁機全吼出來,她才不甘心!

「而且事實根本就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是你們自己思想太齷齪了,是,我是十四歲就開始在牧家住,也是那個時候開始和牧子正有了交集,可是在我成年之前的這幾年里,牧子正和我除了正常的接觸和交流之外,別無其他,更沒有你們所說的什麼誘奸未成年少女!」

誘奸,想起剛看到這個詞語之時的心痛感覺,郁涼晚就恨不得揮著刀子將面前的人全部砍了!叫他們這樣侮辱牧子正!

「我和他之間一直都很干淨,在牧家的這幾年,牧子正一直用心的在照顧我,完全沒有越軌的舉動。是我喜歡他,我愛他,十八歲生日過後,我主動賴上他的,要說勾引也是我主動的,他什麼都沒有做,請不要再用骯髒的詞匯去污蔑他了!」

咬了咬唇,雖說前面都是實話,可說到後面,郁涼晚終究還是扯了謊,將一切髒水都潑到了自己的身上…

沒有辦法,她實在是忍受不了旁人這般去辱罵牧子正,他痛,她更痛,所以,與其兩個人都痛,還不如她一個人來將全部罪責扛起!

「還有,我不是牧赫遠的女兒,我是個沒人要的野種,只是被牧家撿來了而已,並不是真正的牧家人,與牧子正的叔佷關系也只是名義上叫起來的而已,你們不要見風就是雨,抓住一丁點的話題就扯著不放,侮辱了我也就算了,千萬別毀了一個堂堂正正的市委書記!到時候,是要受到一輩子的良心譴責的!」

一咬牙,郁涼晚當真是豁出去了,竟然如此這般的語出驚人,說的尤為斬釘截鐵,就像真的似的…

嘩然聲傳來,眾人詫然,紛紛驚呆了,全然都是不敢置信,可剛聞聲趕了過來的牧子正,听著心中卻是一痛,狠狠的一痛!

野種……

這個詞語,本是她這輩子最難以忍受的,可是這孩子,這孩子現在為了保護他,竟然主動為自己扣上了這等言詞?

當親口說出自己最為痛恨的字眼時,她的心里,到底會有多痛?

這種經歷,牧子正雖然從未曾有過,可是這股疼痛感覺,他卻體會的尤為深刻…

他與丫頭是一體的,她的痛,就是他的痛!!

強力按壓著正在一抽一抽疼著的心髒,牧子正飛一般的從車上躍了下來,大步流星的朝著郁涼晚的方向掠去,他幾乎是在傾瞬之間,就掠到了人群之中…

薄唇緊抿成一道森冷的線,牧子正一眼不發,一身的寒氣,凜冽燻天,幾乎是他一到場,包圍成圈的眾人就自發自覺的為他讓開了一條道路。

步伐沉穩而有力,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郁涼晚的面前,展開雙臂,牧子正一把將她抱進了懷中,摟的緊緊的,緊緊的!

「丫頭▔▔」

有力的圈住郁涼晚,低下頭,無所顧忌的吻上了她的唇,牧子正的喉間,忍不住淺嘆出聲…

丫頭,他的丫頭!

她才多大啊,竟然就為他,做到了這一步?

牧子正很吃驚,真的,如此小的一個女孩兒,算精確點,才十八周歲而已,卻盡力張開她那雙縴細的手臂,想要為他遮風擋雨,她甚至于,為了保住他的清白和名譽,不惜將髒穢污水全部往她自己的身上攬了去,這到底需要多大的勇氣,又需要多深厚的愛意才做得到?

如斯無私的保護,牧子正想,在這世間,能做到這一點的,恐怕也沒幾個人了…

他簡直不敢想象,若是他再晚來一步,這孩子到底還會承受到多少沉痛謾罵和指責?

心很痛,擁住郁涼晚,深吻著,牧子正毫無顧忌的將心中的愛戀全部展現在了眾人的面前,再而後,在所有人都石化的間隙,他攬著郁涼晚的腰肢,帶著她迅步的遠離了俗世的包圍圈,至于冉恬,也被悄然靠近的易緒攬住了肩膀,隨著牧子正一起,大步消失在了塵世之中…

千萬別以為,被帶上車之後,郁涼晚會受到極為溫柔的呵護。

攬著她,坐下之後,牧子正將她抱起安放在了腿上,而後,「啪」的一下就打在了她的小屁屁上!

「牧子正!?」

一怔,郁涼晚徹底懵了,上火辣辣的感覺襲來,扯著嗓子,她不敢置信的喊了出來…

哇  ,牧子正這該死的臭大叔是想要造反嗎?竟然打她的小屁屁!?憑什麼呀!?而沒沒郁。

「說,還會不會亂跑了?」

跑就跑吧,竟然還專門跑進炮轟人群中去,她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

牧子正沒辦法告訴郁涼晚,當得知她被圍困在人群之中時,他到底有多害怕,他只知道,他真的是被這個膽大妄為的小丫頭嚇的連魂都快飛沒了!偏偏她還無法無天,竟然什麼話都說?簡直是想……擔心死他!

「牧書記,我們現在是去哪?」

搖了搖頭,強忍著笑意,石磊突兀的開了口,也為郁涼晚解了圍。

嗚嗚,石頭哥,還是你好,不像牧子正,竟然打她?!

「去找劉劍。」

「結果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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