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中午的,省長夫人卻親自給兒子兒媳婦炖了一大鍋的大補湯,冷睿霖看著滿桌子的湯菜卻提不起胃口。
「媽,您這是要把您兒子往死里補啊,我身體一向強壯,不需要這麼補吧?」
睿霖皺著眉對母親抱怨到,這還了得,他正直大好年華,不用補精力就很旺盛,哪方面都很旺盛。
「別嚇說,趕緊吃!」
省長夫人卻不管他,看著一旁的小家伙早就猛吃起來還算欣慰。
也是,以若二話不說,感激的痛哭流涕了都要,拼命的喝湯,似是這輩子都沒喝過湯。
「你少喝點!」睿霖看著以若喝湯的樣子,好像這輩子沒喝過湯,她一個小女人,哪需要喝這些東西,她老公又不是沒能力,她又不是不懂愛。
「嗯,好喝嘛!」
以若卻只是含糊不清的說著,現在,這就是一碗cuiqing藥,她也只能笑著喝下去,還要說好喝。
其實,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竟然有些害怕和他的身體糾纏,可是,當看到省長夫人那凌厲的眼神,她卻只能義無反顧的往前沖。
省長夫人依舊面無表情,貌似以若現在做什麼都是應當。
其實曾經以若也經常在這里混飯吃,那時候還不怎麼在意,可現在,以若成了冷家的兒媳婦之後省長夫人就越來越是看不慣以若了。
好在以若還算聰明,還算听話。
「好喝什麼啊,外面三十多度,我們在這里喝這種東西,別喝了,走吧!」
冷睿霖突然放下手里的勺子然後把以若的也奪過去丟在一邊,拉著以若就走。
「可是媽媽……!」
不管以若再說什麼他也听不到,他懂媽媽的意思,她想早點抱孫子,他更知道以若現在就是冷家生孩子的一個工具。
那生完孩子之後呢?
她還這麼小,其實他並不認為這是她唯一可以走的一條路。
她完全還可以選擇,只是現在她還沒有想開。
「你一個人隨便去哪里!」
車子在路邊停下,大中午的他就要把她一個人丟在大街上,他也知道現在三十多度……。
「我做錯什麼了嗎?」
她不懂,她剛剛只是緊尊婆婆的旨意而已。
「你去隨便找什麼同學朋友之類的玩玩,听得懂嗎?」
他無限煩躁中,再看她的眼神也甚是冷漠。
她突然安靜的繃著臉,一雙水汪汪的眼楮,淚水眼看就要落下來,可是她卻只能安靜的听他的話。
之後她便頂著大太陽站在了路邊,眼淚跟著他車子消失的地方漸漸地落下臉龐,眼里全是傷痛,卻不敢跟他暴露。
他說過,不想看到她哭,可是她就是忍不住。
下午她拎著果籃去了醫院,學長已經醒了,有兩個女同學守在那里,見她去了之後就都退了出去。
「還以為你不會來了!」他淡淡的說道,臉上掛著平淡卻又讓她內疚的微笑。
「學長,對不起,我該留下來的!」
她的內心充滿了愧疚,而那條手鏈,她都不敢說,被冷睿霖給丟了。
「以若,你還願意收下這條手鏈嗎?」只是,當眼前晃動著那條曾經讓她痛哭難過的手鏈,她終于睜大了眼楮,滿眼婆娑。
「手鏈,竟然還在!」她有點失控的接過手鏈把它如珍寶般捧在手心,臉上掩飾不住的興奮激動。
「是小安撿到的,這次不要再弄丟了。」他還是那麼平淡的說著,一點都不怪她。
「其實……你放心,以後只要有我在,手鏈就在!」
她差點沖動的說出口,可是最終還是沒敢告訴他,怕傷害太深,于是只是鼓足勇氣跟他保證到。
晚上回到家才七點多,動動腳趾頭也知道他不在,吃飯的時候剛巧某個禽獸獨自跑來,讓她一驚,只是佣人被他嚇跑,偌大的客廳里只剩下以若跟他兩人。
「你又什麼事,睿霖貌似已經警告過你不準再欺負我!」
她如一只受驚的小白兔,只是看著大哥那禽獸不如卻又有幾分道貌岸然的樣子時刻防備著。
「小妹這話說的,大哥今天來不過就是想看看你,正好大哥也沒吃飯呢,快坐下陪大哥一起吃點!」
左宗平說著已經來到飯桌前坐下,還一副偽善的模樣對以若淡淡的說道,仿佛一個好大哥。
佣人躲在角落里把左宗南當老虎一樣防著,手卻已經拿起電話迅速撥出一串熟悉的號碼。
「我不餓,你自己吃吧!」
以若才不願意跟他一起吃飯,一想到他那咸爪子曾經在她身上怎麼作惡,還吃飯呢,她連跟他面對面的勇氣都沒有。
所以冷冷的說了句便要離開。
「你可知他今晚跟誰約會?」
只是當她轉身要走的時候,左宗平一句淡淡的言語卻擾亂了她本平靜的心情,左宗平說的自然是睿霖。
「你想說什麼?」她是好奇了,本來就知道他可能在外面跟朋友喝酒聊天,又或者有應酬之類,但是左宗平這樣一說,她就忍不住想起睿霖跟他的前女友。
這兩天那女人又常常出現在他身邊不是嗎?
「坐下陪我吃頓飯,讓我慢慢說給你听!」
左宗平吃定了以若想知道這件事情,以若也已經坐在他面前,只是面無表情,對這個哥哥,她更應該直接把他趕出去,但是她沒那個能力,不是因為她不夠自信自己現在冷家少女乃女乃的身份,而是站在一個小女人的立場,因為,她的身份,是壓不住這個禽獸男的。
睿霖果然跟前女友在一起,不過也是剛踫面,接到家里的電話便匆忙的轉了身︰「回頭再說!」
不管什麼事情這時候都必須放在一邊去,他對那男人太了解,自從幫過那小家伙一次後便接二連三,他似是也習慣了。
「你現在是左家唯一的希望,若若啊,哥哥以前不懂事才會那麼對你,哥哥對你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那樣對你,現在你最重要的就是抓住睿霖的心知道嗎?」
以若簡直不敢相信,她親愛的大哥什麼時候改走煽情路線了。
「真的,你真的不會再踫我?」以若懷疑,很謹慎的詢問。
「當然,哥說話算話,以後就當你的好大哥,以後哥哥還要指望著你呢。」左宗南看到以若那想相信的樣子更加肯定自己剛剛的話。
「那說好了,你若以後再犯我,你就是……小狗!」
不是她故意要幼稚,或者玩小孩把戲,她只是一時想不到更好的介詞。
左宗平微微皺了皺眉,嘴角有點抽搐,果然還是小女孩,竟然用這種方式,不過小狗誰都不願意當的。
「少爺回來了。」
門口佣人接過他的公文包,他嗯了一聲就往里面走去,眼神一直冰冷到底。
「睿霖!」以若激動的跑到睿霖跟前,看到他冰冷的模樣卻並不難過,他的出現,就像是一個大大的太陽,讓她的心有了落腳的地方。
「你又來干什麼?」
睿霖淡淡的看了以若一眼,而後就對左宗平冷冷說道。
「哦,是冷總回來了啊,正好路過這里,就順便過來看看妹妹,父親近日身體不適,希望小妹有空回家探望一下,這就走,這就走!」左宗平知道自己不受歡迎,所以找了個借口就溜了。
後來以若告訴睿霖剛剛左宗南說過的那些話,他的臉更加陰霾︰「你相信了?」她就是那麼好騙不是嗎,有時候明明很有計謀,很聰明的樣子,可有時候又笨的無可救藥。
「半信半疑!」她搖搖頭,不相信是因為她那兩個禽獸哥哥對她不懷好意太久,那樣的死性子怎麼會說改就能改。
想要相信是因為左家現在確實很需要她這顆小樹罩著,雖然到現在冷睿霖也沒親自出手幫過左家什麼,可是左家卻因為跟冷家結親而多了不少生意。
只是想到剛剛左宗南說的話,他剛剛是去找前女友了嗎?
她的心情突然莫名的失落,比被兩個哥哥欺負的時候還要失落。
「多留個心眼,那兩個混賬不會那麼輕易改好!」他淡漠的提醒,好看的臉上非常冷清。
「嗯!」她卻用力點了點頭,他這話說得很對,對那倆人,她還是要防著的,只是他這麼為她著想,讓她怎麼能不感動。
她一直咬著唇看著他,腦海里不停的想著他跟前女友在一起的種種情景,卻不知道不知不覺中,引誘了一個男人最炙熱的心。
她的唇厚厚的,是粉紅色,很好看,她的眼神更是梨花帶雨,那是真叫一個水靈,不然也不會被近親欺負了。
他突然捉住她的小腰往自己身體一摁,她便牢牢地貼在了他的身上,臉上一陣羞紅卻還目不轉楮的望著他。
他長的實在太好看,從小到大她都喜歡這麼看著他,即使他陰霾的時候,她都覺得那是一種無與倫比的魅力。
「你這個小妖精!」他都不得不臣服,她真的就是傳說中的小妖精,曾經他從不會這麼近距離的看著她,可是自從新婚夜過後,他就發現她的眼楮很勾魂,小嘴更是讓他忍不住想要一直霸佔著。
他富有磁性的嗓音著實讓她的心一陣慌亂,怔怔的望著他︰那是……!什麼意思。
只是後面那四個字不曾說出,因為睿霖已經低頭,經受不住誘惑的將她的唇給堵住,輾轉吸吮,啃咬,舌忝弄,甚至伸出有力的舌進到她的嘴里,一時之間她竟然無法呼吸。
這就是傳說中的吻技一流吧,吻技一流的男人都可以把女人吻的喘不過氣要暈死過去的樣子。
她只是發覺自己的身子軟軟的像是一灘爛泥,再然後,她就真的快不能呼吸了。
他突然放開她的唇,抱起她就大步往樓上走去,她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竟然一陣緊張。
想到他的霸道,凶猛,她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可是他們卻已經雙雙倒在了大床上。
「睿霖,你能不能……!」
她突然嬌羞的抓住他胸前白色的襯衫,忍著羞愧跟他說道。
「嗯……?」他的嗓音微微沙啞,唇還沒離開她白芷的頸部。
「輕一點!」這話是從她嘴里說出來的嗎,她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尤其是當看到睿霖那雙深邃又明察秋毫的眼楮,她更是羞愧的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臉。
他的嘴角微微抽了下,好看的眼微微眯起,臉上洋溢著些什麼,然後漸漸地趴在了她的耳邊︰「那要看你配合!」
輕輕的幾個字讓她更是一陣燥熱,這話說出來實在太羞人。
就算初嘗男歡女愛的她也已經被他教的懂了些什麼,只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他已經把她身上的衣服扒光了。
這晚,他真的很溫柔,沒有那麼粗暴的對她,深淺適度的研磨著,恰到好處地動作,她開始忍不住細碎嚶嚀,更是撩撥著他最原始的**,什麼都忘記,只是沉陷在這場歡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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