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過後她沉沉的睡去,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大天亮,不過他也還沒醒,她懶懶的伸了個腰,抬頭就看到他那張英俊不凡的臉。
修長柔軟的手指情不自禁的抬起在他美麗的輪廓描述起來,半晌後又因為他的一個小動作嚇的立馬收回手,看他還在繼續睡後心虛的嘿嘿的笑起來。
她什麼時候開始這麼小膽了,以前總是那麼眼巴巴的瞅著他,想看多久就看多久,可是現在……,她不願意再往下想,一切都變的不一樣了。
曾經她們左家還是很有威望的,可現在,他們家確實不行了。
他說她是在賣,她確實是在賣,雖然當時承認的很理直氣壯,可是過後卻蔫了。
他一翻身,強壯的大腿就壓在了她的小蠻腰上,她有點承受不住的皺起眉,好看的小臉扭曲起來。
他有腿毛,扎著她那細皮女敕肉,讓她很不舒服。
可是她怎麼都推不開他,還听到他霸道的說了句︰別動。
她以為是幻覺,他抱著她繼續睡,只是翻了個身,將她徹底的抱住,胸前一陣火熱。
她更是一張小臉看不得了,有點沙啞的聲音喊道︰「睿霖!」
該起床了,真的該起床了,她要被他壓死加欺負死了。
「再睡會兒!」可是他卻難得的賴床。
以若突然也不動了,以前求都求不來這樣的生活,突然不再覺得他的腿毛刺刺的,而且也感覺到上身很溫暖,就那麼任由他欺壓著,靜靜地躲在他的懷里聆听著他有力的心跳。
或者,可以這樣依偎在他懷里的時間並不大,她情不自禁的也伸手撫模著他心髒的位置︰若有天我們分開了,我不會忘記此刻在你懷里的美好!
十九歲的年紀,她媽媽若還在,那她現在就是豪門里的天之驕女,可是她媽媽不在了,所以她便成了落魄不堪,還要把自己賣掉。
若是媽媽活著,知道父親差點把她賣給一個禿頂的糟老頭,也會極力保護她的吧。
可是,老天有時候就是這樣殘忍,讓她小小年紀就沒了媽媽,在那樣的家庭環境長大。
還記得家里的兩個禽獸第一次把內褲丟在她的面前說︰小**,以後哥哥們的內褲就交給你了哦,好好洗干淨!
好多事都很難忘記,正如他跟她結婚後的改變。
只是不久後他的手機還是響了,他皺了皺眉,她分明听到他嘆息了,修長堅硬的手臂伸出在床頭一下就找到手機的準確位置,然後看都沒看的接了起來。
以若還躲在他的懷里,卻也听到很清楚手機那頭那熟悉的聲音。
正是他的前女友王小青的聲音︰「你有東西還在我這兒,什麼時候來取?」
這便是她一大早打來電話的理由,以若只覺得快不能呼吸了。
睿霖微微蹙眉︰這就是你昨晚找我的原因?
他有什麼東西落在她那里了,分開也沒多久,但是他卻已經記不清了。
「嗯,抽時間過來一趟吧,這房子我已經找人賣掉了!」
那頭已經掛掉了,他又嘆了口氣,以若在他的懷里已經憋得小臉通紅,卻不敢做聲怕打擾人家。
是為了拿東西嗎?
以若卻總覺得不是那麼簡單,那女人肯定是後悔了吧,像是睿霖這樣好的男人,誰不想要。
可是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以若還在自己個的思緒里不願意跳出來。
「你沒事吧?」
她清醒的時候是因為他的一句話,她抬起頭盯著淡漠的他,怔怔的望著︰「沒事啊!」
腦袋分明不清醒,可是她卻還是硬著頭皮說沒事。
睿霖也不多問,只是把手臂從她的腦袋下漸漸地抽離了出來。
這才發現,他竟然這樣跟她睡了一夜。
也是一怔,然後就跑去沖澡了,以若的小臉卻一直紅撲撲的,一顆小心肝也情不自禁的狂跳著。
「抽屜里有藥,先吃了藥後一段時間再去吃早飯知道嗎?」
他洗完澡出來後淡漠的提醒著她,然後就出去了,她自然想到那個電話,他是去見那個過去的女人了。
只是要她吃什麼藥?
以若皺著眉,然後打開抽屜就看到里面好幾盒避孕藥,她以為錯覺,愣在那里好久好久。
眼楮不知道何時濕潤的,哽咽了,就那麼傻傻的看著抽屜里的套子跟藥具。
他不想有個孩子嗎?
她卻想!
冷家也想,左家也想,只有他不想。
她很想有一個跟他的孩子,那是他們共同耕耘過的證據,那是他們愛的結晶,只是……。
她打開毓婷,里面一顆白色的小藥丸,另一只握著杯子的手幾乎已經泛白,她的心髒在劇烈起伏。
佣人听到什麼東西被打碎的聲音就立即跑了進來。
就看到滿地濕漉漉的,地上是透明的玻璃碴,走近了就看到還有一白色的不明物。
「少女乃女乃您沒事吧?」
佣人著急的問道,看著以若的臉色很蒼白。
「張姐,他讓我吃藥!」
她就是那麼傻,什麼都可以跟別人說。
「呃……這……!」佣人一時語 ,不知道該怎麼說。
這天學長揚子恆出院,她也偷偷地溜了去,雖然他之前有說過不準她再跟揚子恆見面,卻也說沒事的時候就找同學朋友聊聊天什麼的。
所以她選擇了想起後者,把前面的都當做泡沫。
晚上的時候幾個同學給學長慶祝,她也跟去了,回來的時候已經有些晚,某男也已經等的不耐煩,尤其是打她手機是關機狀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