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念的,他的吻是甘甜的,即使混雜著一些香煙的味道,他很少在她跟前抽煙,每次抽煙都是心里有事,只是今天是為了什麼,還來不及多想,他的吻突然纏綿的讓她大腦供血,什麼也想不下去。
他霸道的佔領著她的口腔,以若有些不適的雙手在他的胸口推拒,卻被他的大掌猛地抓住︰「若若,幫我月兌掉!」
啥米,他竟然要她幫忙月兌衣服……。
她不敢動,掌心被攤開,感受著他強烈的心跳撲通撲通,嚇的以若的心也跟著狂跳。
「你不是愛我嗎,證明給我看你有多愛我!」
他是怎麼了,突然怎麼這麼激動,以若害怕的皺眉看著他︰「睿霖,我們……!」
「嗯,疼!」她想繼續說下去,他卻突然重重的咬住她的唇,以若再也說不下去,眼淚倒是差點跑出來。
那一刻那麼慌張,甚至不敢看以若的小臉,他感覺到她這陣子的疏遠,他也沒忘記自己曾說過的話,可是現在……。
他是真的有些後悔了!
「說你愛我!」他沙啞的桑音在以若的耳邊喃吶著,以若有些看不清面前的男人,已經被他吻的要暈倒,當下他的薄唇又在她的耳垂磨蹭。
「睿霖你太激動了,你忘了那次在外面你對我說的話,你說讓我生完寶寶就,唔……!」
她的唇再次被堵住,這次他的吻更加霸道,她感覺到自己唇已經干澀的有點變形了。
「爸媽是不會同意我們離婚的,所以,你可以先留下!」
她的心突然‘砰’的一聲,她可以先留下?
她甚至以為自己听錯了,可是眼淚卻已經悄悄地從眼角滑過。
只是腦子還一片混亂,他卻已經迫不及待的替她月兌掉身上多余的衣服,若不是他已然進去她的身,她還在胡思亂想中。
「睿霖……!」柔若無骨的雙手用力的抓著他的雙肩,皺著眉痛苦的喊著他的名字,他這是要折磨死她吧,竟然未經過本人同意就已經……。
「叫老公!」他低喃在她耳邊的魔音,禁欲太久,他已經受不了那種折磨,以若已經完全被他牽著走,他實在是有那種讓她飄飄然的本事。
「睿霖……嗯,老公!」她被逼迫著,終于再次那麼叫他,其實已經很久不曾那麼叫過,結婚這麼久,她其實早就明白了很多事情,她不想在做個無理取鬧一味只知道糾纏他的賤女。
折騰到大半夜,他終于舍得從她身上翻下來,把她抱在懷里,不顧兩個人身上黏糊糊的汗液。
可是以若卻抗拒了,這樣子怎麼睡的下去,可是她剛要掙扎他就雙手緊摟著她的身低啞的嗓音說出兩個字︰「別動!」
聲音很輕,她卻不敢再動,只能任由他那麼抱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竟然就那麼睡著了,她才敢偷溜到浴室去洗了個澡。
再同他躺在一張床上,跟當年一樣的迷戀,卻終究還是不一樣了,因為,她再也不是曾經那個只知道勇往直前的笨女孩,她明白了愛情是兩廂情願,明白了她當年的作為是多麼的愚蠢而不計後果。
就算他說她可以先留下,她卻不敢再多留……只怕再無法自拔,所以她不敢再痴心妄想︰「睿霖,別再對我那麼溫柔,我受不起,若若受不起了……!」
內心深切的呼喚,在淚水劃過臉龐以前靜靜地閉上了眼楮就那麼互相抱著睡了一夜。
吃過早飯後他去上班,臨走前對她說︰盡管出去玩,沒人敢在傷害你!
以若還處于傻愣狀態他已經離開,上午她窩在家里上網,新浪新聞頭條就是冷大總裁的大舅子二舅子被打的畫面,那叫一個淒慘啊。
以若聯想到早上睿霖說的那些話就已經猜到了幾分,他還是那麼熱衷于幫助她,只是,他是怎麼知道那件事情的,明明沒跟任何人提起啊。
中午便接到家里的電話,她怔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想通了,那邊傳來左義深沉而疲憊的聲音︰「你回來一趟吧,我有事情要跟你交代一下!」
如果是以往以若就斷然拒絕了,可是現在,有件事情讓她不得不答應下來。
睿霖,或許我能幫你做的,也只有這麼多。
想著她便跟婆家打了聲招呼,找借口就溜走了。
一點都不夸張,回到家進到客廳先看到的就是兩個殘疾哥哥,兩個人的腿都被打折了,臉上也是面目全非,以若忍著笑出來的沖動繃著臉走了過去。
「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弄成這幅樣子?」她就是明知故問了,反正睿霖也沒說是他打的啊,只是說再也沒人敢欺負她嘛。
「丫的小賤人,你可真夠狠的!」
左宗南咬著牙憤恨道,左宗平還不等說話,樓上的聲音先傳了下來︰「以若你到我書房來一趟!」
她抬眼看著樓上憔悴的背影便答應了,然後又一本正經的對沙發里姿態難看的坐著的兩人說了句︰「那兩位哥哥先好好養著,妹妹先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