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逃不可︰皇子個個都很壞 第九章 稱兄道弟

作者 ︰ 我是雲舒

剛剛開口罵我的隨從,就是你?」

白雪緩過神來,仰著頭,「就是我,你想怎麼樣?」

「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你就敢欺負我的隨從?」白衣公子邪惡的揚起嘴角,朝她走近了一步。

白雪看著他的救命恩人也朝前跨了一步,白雪迅速將他拉著退了幾步,堅定地說︰「剛才,謝謝你出手相救。這次就讓我自己解決,就別麻煩你了。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我管他什麼人,就算是天子,犯了錯,也與庶民同罪,不是嗎?」

語罷,白雪沖他微微一笑,轉身瞪向白衣公子,「我不找你麻煩,你就應該覺得萬福了。你的隨從在這條這麼多人的街道上駕著馬車還跑那麼快,幸好也是我擋住了你們的馬車。如果是個小孩子在這路上,那得多危險。」

「臭小子,我家主子是當今的四阿哥,你敢這麼跟我家主子說話,不想活了你!」那叫陳良的隨從已經是惱羞成怒,看著白雪,恨不得扒了她的皮,吃了她的肉,才能一解他當眾從馬車上摔下來的丑態。

「哦,是四阿哥啊,是阿哥有什麼了不起,不過就是會投胎而已,哪一樣是你們自己努力得來的。」

「你——」陳良氣的指著她的鼻子。

「喂,你是四阿哥是吧,拜托你以後別出來害人了,這要是哪一天真踫上個小孩子跑到馬路中間來,你的罪過可就大了。」

四阿哥伸手搭在白雪的肩膀上,被白雪立刻伸手打了下來,後退了一步,瞪著他,理直氣壯地說︰「有道是,君子動口不動手!」

「好一個君子動口不動手,我叫夏暮羽,請問小兄弟叫什麼名字,在下願與小兄弟結識成為朋友。」夏暮羽朝她伸出了手,微微一笑,「有道是有緣千里來相會,我與小兄弟你是不打不相識,是吧。」

白雪見他並不是在戲耍她,也伸出了手,毫不猶豫的吐出了她的名字,「我叫白雪。」

「白雪?」夏暮羽喃喃道。

「下雪的時候出生的,我爸……就是我爹,就給我取名叫白雪,雖然有點像女人的名字,但我的確是個男人。」白雪急忙解釋。

話音方落,夏暮羽就笑了起來。轉頭看向她的身後,走過去與他互拍了下對方的肩膀,夏暮羽瞅了白雪一眼,大笑道︰「蘇夜,沒想到你身邊還有這麼有趣的人。」

「你們認識?」白雪瞪大著眼楮看著他們,突然想到之前他有可能是上前與夏暮羽打招呼卻被自己誤認為是為自己打抱不平,臉驀的漲的通紅。

陳良見夏暮羽與白雪稱兄道弟,只得將心里的怨氣埋了起來,輕聲說︰「主子,您看,我們要不要找個地方坐下來,這里是大街上。」

三人去了一間茶樓坐下,白雪發現夏暮羽雖然是四阿哥,卻是一點架子也沒有,還熱情的與她稱兄道弟,熱情,豪氣,倒是個蠻可愛的家伙。她突然想到夏雲沂那家伙,真是與可愛不沾邊。明明是兄弟,怎麼做人就那麼大的差別。

她偷偷的打量著坐在她對面的蘇夜,濕潤如玉,尤其是笑著的時候,就像是所有的鮮花在瞬間綻放般動人心魄。

「蘇夜,你小子什麼時候回的京城?」

「才剛到,你就到了。」

「正好,你還沒去七弟的府里吧,我們一起去吧。听說父皇指將慕容府的三小姐指給了七弟,我還沒去道賀呢,今天就一起去看看七福晉吧。」

白雪正在飲著茶,听到夏暮羽提到慕容清,她差點一口水咽住。急忙又多飲了幾口,才開口說︰「你們還不知道呢?」

「白兄弟是知道什麼嗎?」夏暮羽朝她微微一笑,他也不知為何,看見她,他總是想笑。或許這就是緣分吧,他注視要結識這樣一位兄弟。

「我可是听人說,這七福晉留了一封休書給七阿哥就消失了。」

話音方落,夏暮羽嘴里的一口茶就噴了出來,急咳了幾聲,「怎麼可能?自古就只有丈夫休妻,慕容小姐好歹也是幕府府的千金,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來?白兄弟,你休得胡說,不然會惹來禍端的。」

「不信,你都听听他們在說些什麼。」白雪往周圍指了指。

西邊木桌。

「嘿嘿,你們听說了沒,七阿哥被他才娶的福晉給休了。」一個獨眼漢冷笑道。

白面年輕人似懂非懂︰「不會吧,這可真是稀奇了,傳聞這七阿哥娶的福晉是慕容府的三小姐慕容清,這慕容清不是一直都是木訥愚鈍膽小怕事的人嗎?我不相信。」

獨眼漢懶得理他。

白面年輕人立刻替他倒了杯酒,獨眼漢才對滿臉迷茫的白面年輕人道︰「這你就有所不知,這慕容三小姐嫁過去的時候不是掉進湖里昏迷了三天三夜嗎?我听說啊,她不是失足掉進的湖里,而是自己故意跳下去的。」

「故意跳下去?」白面年輕人睜大眼楮,「嫁給了七阿哥,她不是應該高興嗎?」

「你懂什麼。」獨眼漢來了興致,「這京城誰不知道七阿哥是無情之人,換作是你,嫁給這樣的人,能高興的起來嗎?而且,這慕容小姐消失的前一晚,七阿哥還將一女子帶進了御陽府。我听人說,當晚這慕容小姐哭的肝腸寸斷,受了刺激才離開御陽府的。」

白面年輕人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獨眼漢突然嘆了口氣,笑道︰「這京城又有得熱鬧可看咯。」

白雪見夏暮羽臉上的笑容漸漸僵硬,急忙替他倒了杯熱茶,微微一笑,「四阿哥,我看你還是回府去吧。我估計七阿哥這會只怕是點火就著的火藥,你雖是他四哥,估計也了解他那臭脾氣吧。」

夏暮羽沒有說話,仰頭將熱茶喝下,轉頭看向蘇夜,「你幫我照顧這位兄弟吧,我還是要去御陽府看看情況。」

他又向她說了幾句失禮了話,起身就離開了茶樓。白雪倒是愜意的喝著杯中的茶,腦海里想像著夏雲沂拿到休書的表情,肯定是暴跳如雷,只怕她會是第一個讓他如此羞辱的人吧。

「白兄弟,听你的語氣,似乎對七阿哥很了解?」一直沒有說話的蘇夜開口道。

白雪急忙否認,「我怎麼可能認識他,我也只是听人說才知道的。」

「哦——是這樣哦!」

白雪在他的注視下有些無措,急忙起身,「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等一下!」蘇夜立刻拉住了她,「你不是說在京城沒有府邸嗎?那你要去哪兒?」

「這京城這麼多客棧,我隨便找家住就行了。」白雪急著離開,尤其是他拉著她的手,她更覺得如火在烤。

見蘇夜沒有再說什麼,白雪逃也似的離開,突然看見迎頭走來的陳良。他攔住了她的去路,沉聲道︰「蘇將軍,我家主子想起白公子沒有地方可住,想要您留他住一晚。我家主子今晚可能會很晚府回府,怕沒招待好白公子,所以,請您先暫時留白公子在您府里住一晚?」

這一天夜里,京城忽然起了風,但第二天又是一個大晴天。白雪起身來到了庭院里,發現院角的一排菊花被吹落了無數。那些金黃色細小的花朵靜靜地在昨夜凋零,偶爾起了一陣微風,于是這些凋零的,還依然美麗的花紛紛揚揚又無一例外地墜落了下來,又宛如快樂的在嬉鬧。

白雪彎下腰,捏起了一把落花,那些細小的花在她的指縫里簌簌掉落,在溫暖的陽光下如一朵朵小太陽。

「公子,您是在感懷這些菊花的離去嗎?」一個清麗的聲音在她的背後響起。

她回頭,是蘇夜府里的丫鬟,一臉嬌羞的看著她。白雪微微一笑,將手中的菊花灑落在地,「落花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公子真有才學,奴婢佩服。」

白雪輕輕一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齒,在陽光下,潔白的恍若堆雪,讓人移不開眼楮。站在她面前的丫鬟痴痴的看著她,一時間呆住了。

「馮玉,你還不快去廚房準備。」另一丫鬟的聲音驀的響起,叫馮玉的丫鬟立刻反應過來,臉瞬間漲的通紅,急忙嬌羞的跑到喚她的人身邊。

白雪朝走了幾步回頭看她的馮玉微微一笑,對自己的「易容術」是自信滿滿。在現代,裝扮動漫人物對她來說就是小菜一碟,要她女扮男裝,那更是容易。

走到前院,見蘇夜正坐在太陽底下獨自一人研究著棋局。樹葉在他的身旁落下斑駁的影子,淡淡的陽光在他的的臉側投下淡淡的朦朧。他的薄唇微啟,勾起淺淺的弧線,似笑非笑的感覺,很輕很柔,很安靜。如此一個濕潤如玉的人,她實在無法想像他會是皇上欽點的驃騎將軍,立下顯赫的戰功。

她走了過去,在他面前隨意地坐下,「早啊,蘇夜。」

蘇夜低咳一聲,「你起的還真早,我都只是上完早朝回來幾個時辰了而已。」

白雪笑笑,「今天朝堂上有沒有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比如七阿哥跟他福晉的事。」

他執著棋子的手指頓在空中,轉頭打量著他,「你怎麼對七阿哥的事這麼感興趣?莫非……」

「莫非什麼,你可別亂想。這京城誰不對這件事感興趣,想想平時放蕩不羈的七阿哥,只有他拋棄女人,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如此膽大,在他頭上撒野,我當然想知道事情的後續發展啊?」白雪急忙解釋。

蘇夜將手中的黑子放于棋盤之上,他的面容依舊冷靜無瀾,但聲音里卻帶了幾分戲謔,喃喃道,「哦——我本來沒有亂想,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有些疑惑了?」

白雪急忙轉開了頭,怕他看出端倪。半晌,她沒有听到任何動靜,于是才回頭,卻見他正若有所思地望著棋盤上的黑子。

他忽然抬起頭,凝視著她。白雪被他嚇了一跳,努力鎮定地說︰「你看著我干什麼?難道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不成?」

他微微一笑,將他手里的白子遞與她,道︰「你陪我下一盤,如何?」

「我不會下棋。」白雪執起一粒白子在手中把玩,看著他微微震驚的模樣,她昂起了頭,道,「你這麼驚訝干嘛,誰說男人一定要會下棋。」

突然,劉管家朝他們匆匆走來,「主子,四阿哥,七阿哥,還有雪鳶公主來了。此時,正在前廳候著。」

白雪手中的棋子「 」的一聲掉在了棋盤上,滴溜溜地轉了幾個圈才滑到了地上。

抬頭不意外地撞到蘇夜的目光,她鎮定道︰「京城人人艷羨的最美的雪鳶公主?只聞其名不見其人,今日倒有幸了。」

不一會,劉管家就領著他們一行人到了白雪所呆的院子。夏暮羽興奮的朝她走了過來,「白兄弟,昨天有些私事耽誤了,失禮之處還望白兄弟見諒。今日我特地前來賠罪,白兄弟應該會給我這個機會吧。」

白雪撇著頭笑了笑,「四阿哥言重了,以後就叫我白雪吧,雖然像女孩的名字,但也確實是我的本名。」

「那你以後也別叫我四阿哥了,就叫我夏暮羽吧。以後,你就是我的兄弟了。」夏暮羽高興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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