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立刻看向夏雲沂見他臉上一臉的平淡只是安靜的吃著他案前的點心不時的又品了品茶.
酒喝了一會其中不乏有妃子向皇上敬酒過了好一會皇上高興的朗聲道︰「今晚雖然下了雨也無法觀月但大家聚在一起也開心朕知道你們都有節目祝興開始吧」
夏雲沂突然起身就走夏暮羽拉著白雪也離開了大殿直到離開了熱鬧的大殿感覺到雨聲的真實白雪才松了口氣往身後看了一眼問︰「我們就這樣離開了皇上不會動怒吧?」
「父皇他現在忙著看那些妃子的表演哪里會顧得上我們就算看到我們離開父皇也懶得說什麼以往的中秋節一到那些妃子表演時我們就都離開了大殿與其坐在那里看她們的表演還不如找個地方喝酒觀月」
白雪看著夏暮羽笑道「也是只不過今晚怕是不會看到月亮了吧」
說話音夏若雪和蘇夜也從大殿內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向個阿哥其中有她認識的十阿哥和十三阿哥當然還有她討厭的十四阿哥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隱約中她覺得他看她的眼神帶著一股隱約的仇恨但也無所謂他一向討厭她她也討厭他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也覺得中秋夜下一晚上的雨也有些不好意思當他們幾人剛走到一處樓閣里時外面的雨也漸漸小了最後慢慢的停了坐在樓閣里還能听到雨滴從樹枝上滴落到水坑中發生一聲聲清脆的響聲給人一種前所未所的安靜
白雪得知他們所到的樓閣听雨樓沒有了大殿內的熱鬧這里倒安靜的讓人有種舒心的感覺
幾人圍桌而坐也不知道是怎麼就成了白雪坐在夏雲沂和夏暮羽的中間若雪坐在夏雲沂的身旁而蘇夜則是坐在了夏暮羽的身旁其他三位阿哥坐在了他們的對面
夏暮羽替她倒酒輕輕一笑道︰「你的酒量不好我給你少倒一點」
「四哥怎麼能少倒一點今天可是中秋節喝酒當然得喝的盡興一點是不是啊白雪?」十三阿哥坐在對面微微一笑感覺到夏雲沂投過去的目光立刻收斂了一些笑容
「十阿哥說的沒說四阿哥你就給我倒滿吧今天是中秋節不能因為我而掃了大家的興」白雪笑著將酒杯移到了四阿哥的面前
「講到盡興拿酒杯喝算什麼不如我們一人拿一壇酒喝這樣才盡興是不是?」這次說話的是十四阿哥
夏暮羽有些不悅的掃過去「喝灑只為助興杯子就夠了」
「既然這樣那就拿壇子喝吧」夏雲沂沉聲道十三阿哥驀的抬頭看向他心里不由的打起了問號懷疑這話是夏雲沂說的剛剛他提議倒滿還被他瞪了一眼此刻他居然同意拿壇子喝
白雪也瞪向夏雲沂擺明他就是故意要整她的不一會就有好幾個宮女抱著酒過來才剛把酒蓋打開白雪就聞到一股嗆鼻的酒香味心里不由的打起鼓來才到這朝代沒多久她就已經莫名其妙的醉了好幾次了那醉酒後的滋味她可真不想再嘗試了可是今日這醉只怕躲不過了
夏若雪有些為難的看著眼前的酒她喝不了多少酒以往在宮里跟他們喝也只是小啜幾口忽然夏雲沂將她面前的酒壇拿到了白雪的面前「若雪你喝不了酒就讓白雪替你喝了吧」
白雪的手一滯心里快把他罵了好幾十遍了夏若雪喝不了酒難道她就喝的了酒啊手上的酒壇突然被夏暮羽奪了過去「那我替白雪喝他酒量不好」
「四哥這不行」十四阿哥又開口了「這若雪是女的喝不了酒很正常但這白雪他是個男人連這點酒也喝不了算什麼男人」
白雪拿回她的酒壇瞪了十四阿哥一眼又瞥了夏雲沂一眼有些不服氣的拿著酒壇就往嘴里倒酒忽然間覺得這酒似乎有些不對更準確的說根本就不是酒正當她放下酒壇要聞的時候夏雲沂突然扯住了她的手笑道︰「既然拿壇子喝就得把酒都喝完才夠盡興」
感覺到他向她使了個眼色她立刻又將壇子里不知道誰動了手腳的「酒」喝完席間頓時響起一陣掌聲十三阿哥大夸她的酒量好而最郁悶的當然是十四阿哥他一臉不信的看著白雪
喝了酒他們又談了一些天下大事直到夜深了才散去四人同坐一輛馬車離開了皇宮白雪拉著車簾往天空張望雨後的月亮格外的亮帶著干淨的瑩光夏暮羽拉了拉她的手蹙眉問︰「白雪你真的沒事?」
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白雪喝了一壇酒竟然沒有醉就算沒有醉但正常的也似乎有些過頭了根本就不像是喝了一壇子酒的人
「我真的沒事」白雪也耐著性子雖然這是夏暮羽問的不知道第多少遍了
「難道你這酒量一下子就大了起來?」
白雪其實很想告訴他她喝的不是酒是水但是既然有人不想說出來她也懶得說只是在心里還是有些感動
回到將軍府白雪就拉著夏雲沂走到了一旁低聲道︰「今天謝謝你」
他表情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先別感動那壇水本來是為若雪準備的但那些笨手笨腳的宮女竟然把那壇水端給你了」
語罷他轉身就走卻在轉身的瞬間嘴角挽起了淡淡的笑意連他自己也不曾察覺白雪看著他的身影知道他是嘴硬早在她喝了那壇酒後又偷偷的打開了若雪的那壇兩壇都是水
「怎麼還站在那里傻笑是不是水喝多了喝傻了?」蘇夜突然出現在她的身後把她給嚇了一跳反應過來的她跟著蘇夜往府里走「你是怎麼知道我喝的是水?」
蘇夜抿嘴一笑「你若喝的是酒現在怎麼可能還這麼精神抖擻的站在這里還站的這麼穩」
她扁了扁嘴「我的酒量就有那麼差啊?」
「恩很差」他鄭重道
「好你個蘇夜看我不扁你」白雪說著就揮著拳頭追著蘇夜跑進了府里
雨過之後的天空透著一股清涼秋風徐徐吹落了蘇紅與翠綠
從宮里回到將軍府又與蘇夜在院子里坐了會白雪才回到房間里想起身上還綁著未干的布帶急忙將門窗關緊將它月兌下來發現它已經被自己身上的熱量烘干了玩了一天感覺頭都有些昏昏沉沉的了倒頭就睡
不知過了多久白雪漸漸有了蘇醒的意識她緊閉著雙眼只覺腦袋里昏沉沉一片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一只柔軟的手覆在了自己的額上那種溫暖的感覺好像似曾相識……小時候生病時娘也會像這樣將手放在她的額上……
「娘……」她喃喃叫了一聲
「白雪白雪你醒了?「她的耳邊傳來了一個溫柔的女聲不那不是娘的聲音……不是……
白雪緩緩睜開了眼楮映入眼簾的是一位姿容明媚的女子秀美端莊的臉上那雙秋水一般的眼眸正溫柔地注視著她
她的心里微微一驚月兌口道」若雪……「「謝天謝地你終于醒了」她舒了口氣臉上露出了一抹放心的笑容
她想要起身頭突然昏沉的厲害剛抬起頭又重重的倒在床上
「別動白雪你燒得厲害呢好好躺在那里你怎麼就突然生病了?」夏若雪言語中透著關切卻又透著一股調侃「你還真是弱不禁風的難怪四哥要拉著你去練武」
白雪只覺得頭疼的厲害听到夏若雪這般調侃她也只是微微一笑心里明白過來昨天淋了一場大雨雖然把濕透的衣服月兌下了膽綁在胸口的布帶卻沒有換後來又喝了一大壇子的冷水不病才怪
忽然白雪輕哼了一聲只覺得月復痛如絞忙伸手按住了肚子
「怎麼了?」夏若雪察覺到了她的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