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只是頭有點疼.」她的話音剛落忽然感到一股灼熱的液體從涌了出來忙偷偷伸手一探側眼看去只見一手鮮血頓時大驚失色大腦一片空白不會這麼慘吧都已經生病了竟然……
她急忙又抬眼望了望夏若雪還好她正背對著自己正去把桌上的藥替她端過來她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氣腦袋里還是有些混亂夏若雪在這里她又該怎麼辦?
「對了」夏若雪輕輕咳了一聲將藥放在她的身旁「我想起還有些事要找蘇夜你自己先把藥喝了吧」說著她起身就走了出去在門口時還停頓了一下又道「可能——需要比較長的時間你喝了藥就好些休息一會吧我會在院子里替你守著不讓任何人進去打擾你」
一見她離開白雪緊繃的神經才慢慢松弛下來頭也痛肚子也痛而且是一個比一個痛她從來都沒想過自己會有這麼慘急忙從包裹里翻出了替換的衣服並將舊衣服月兌了下來照著古書做了一個布包墊在了
不知是不是因為生病著了涼只覺得月復痛難忍幾乎抽掉她身上所有的力氣
正當她艱難的想要躺回到床上時門外頓時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夾雜著夏暮羽的聲音「白雪白雪你醒來了嗎?」
「四哥你干什麼呀?」夏若雪的聲音隨即響起「白雪還在休息你這麼大聲會把她吵醒的」
「我找太醫替她瞧瞧等太醫看完了再休息」語罷他又敲了幾下門
白雪終于在床上躺好有氣無力地應了他們一聲夏暮羽才從外面推門而入萬幸的是他喊來的太醫就是上次為她診治花蝶散的太醫察覺到白雪的異常太醫將屋內其他人都趕了出去才輕聲問她「你……」
「大夫我肚子痛的厲害能不能開點止痛的藥給我」白雪蒼白著臉感覺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大夫替她把了脈又給了一粒黑色的藥丸給她才道︰「怎麼這麼不小心來月事了還讓自己著涼了」
白雪只覺得疼的厲害臉上都開始不停的冒汗珠了急忙將藥丸吞了下去
太醫又囑咐了她一些注意的地方開了一方藥才離開夏暮羽送走太醫後又急忙趕到了她的房間看到她已經迷迷糊糊睡著了他才輕聲離開了房間
這一睡白雪直接從早上又睡到了晚上期間好幾次都痛的翻來覆去直到到了晚上肚子才好了些沒有痛的那麼厲害了
她剛醒來蘇夜就派婢女送來了飯菜她實在是沒有胃口將婢女打發了下去又沉沉的睡著迷迷糊糊間感覺有人將一個熱乎乎的東西放到她的身邊這一夜她沒有再從睡夢中痛醒
第二天起床一看白雪才將被子里還溫熱的東西拿出來其實是一個裝熱水的水袋也不知道是誰會想到將一個熱水袋放到她的被子里睡了那麼久她覺得渾身的骨頭都快睡的不知道怎麼動了
起身走到院子里天已經大亮清晨的陽光照在他的臉上仿佛暈染了一層金色的光澤;晨風拂動著那淺藍色衣袖在清涼的空氣中衣袂飄舞而那雙黑眸中似乎比平時多了幾分朦朧
「起來了?」
是蘇夜的聲音白雪回頭見他身後還跟著幾位婢女手里端著還在冒著熱氣騰騰的飯菜
「快餓死了吧昨天一天都沒吃東西」蘇夜含笑著在她的面前坐下不一會桌子上就擺滿了佳肴「我也沒吃飯我們一起吃吧」
一連過了幾天白雪的病才好其實她的感冒早好了只是在著涼後來的月事好幾天她都沒有精神夏雲沂也來看過她兩次每次都嘲笑她而夏暮羽見她萎靡不振的模樣都快懷疑太醫的醫術恨不得拉著另一位太醫過來為她診脈
出乎她的意料夏若雪這幾天都沒有在蘇府露過面而她也很少見到蘇夜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在忙什麼白雪終于恢復了精神正想著出去走走以散掉身上的霉氣才剛走出將軍府就看到迎面而來的夏雲沂
「喂——你沒看見我站在這里嗎?」
夏雲沂沖著她的背影大喊一聲白雪才微笑著轉過身「當然看到了我又不是瞎子」
他氣沖沖的走到她的面前「那你還旁若無人的從我面前走過去病傻了」
說到這個白雪就來氣明明她都病的臉色蒼白有氣無力他還在她生病的那幾天使勁嘲笑她她瞪他一眼轉身就走肩膀卻被他驀的用力拉住
「去哪兒?」
「關你什麼事」白雪沒好氣地說
「那就去尚香樓吧這兩天代雲听到你生病的消息就想過來看你」
「才不要」白雪故意跟他唱反調「你七阿哥是個多情公子可以每日去青樓女子的溫柔鄉我白雪可是很專情的一生只會愛一個人以前是自己貪玩去尚香樓玩了幾次但從現在起我是再也不會去那種地方」
白雪一口氣說完轉身卻被嚇了一跑代雲淚眼婆娑的站在她的面前嘴唇緊咬著看著她
「代雲我……」白雪有些恍惚她哪里知道代雲會突然出現在她的身後那剛才那翻話她肯定听到了
「白公子其實你是不是打心眼里就看不起我是青樓女子?」代雲哽咽著問她
「不是……代雲……」白雪有些語無倫次見她已經轉身飛跑而去白雪急忙去追她「代雲你听我說呀……」
也不知道她一個柔弱的女子怎麼跑的那麼快白雪追著她跑了好幾條街終于在氣喘吁吁時把她跟丟了
此時已經是正午街上開始熱鬧了起來白雪往四處張望著也沒看見代雲的身影代雲跑的方向不是尚香樓的方向這更讓她不知道該從哪里找心想著她總會要回到尚香樓的索性守株待兔去尚香樓才向她解釋吧
轉身就看到了夏雲沂她心中頓生一股子氣跑到他面前有些張牙舞爪地問「你是不是早就看到代雲在我的身後了」
他點頭承認白雪更氣了一把揪著他的衣服「那你怎麼不告訴我?」
「你又沒給我機會說」
「你……」白雪氣結瞪了他好幾秒後輕哼了一聲就走他一把拉住她拽著她就走周圍的人都駐足看著他們只見兩個年輕俊美的公子一個臉上噙著一抹壞笑一個臉上氣的發白
「你干什麼快放開我?」白雪氣的大叫
夏雲沂才不管她如何大喊大叫依然跩著她白雪氣恨之下捧起他的手就狠命咬了一口直到听到他的大叫聲她才伸開他
「你是狗啊怎麼咬人啊?」他捧著自己的手痛的皺起了眉頭
「是啊你要是還拽著我我就是條兒狼咬死你」
「你笨啊你又不是女人我拉著你能干嘛我才沒有斷袖之癖」他瞪她一眼
「那你要拉著我去哪里?」白雪退了好幾步與夏雲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怕他沖過來也咬他一口雖然這咬人不是什麼人都會干但不保證夏雲沂這家伙不會干出這樣的事來
他似乎看出了她心里在想什麼鄙夷的瞪她一眼「你放心我不是狗不會干出這種咬人的這種事」
「給我看看咬成什麼樣了?」白雪伸手要察看他手上的傷勢他把手往身後一放「怕你再往上面咬一口走吧我帶你去找代雲」
「你知道她去了哪里?」
「剛才還知道的被你一咬就忘了」他沒好氣地道
「真小氣不就是咬了你一口嗎?」白雪嘟了嘟嘴「大不了你咬我一口」
白雪跟著夏雲沂是一前一後地走在一條小巷子听到她這麼說夏雲沂忽然轉過身白雪直接就撞了上去頭頂正好撞了他的下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