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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拉威司總算過來了,包圍成一圈的人群急忙讓開一條道,拉威司拿著手帕擦著汗走進來。
「唔,看來……你還真是難見一面嘛,過來找你一下,竟然受到這麼大場面的歡迎,真是榮幸啊。」西麥微笑著對拉威司了這麼一句。
拉威司听完這話,兩腿哆嗦的更厲害了,左手拿著手帕急忙換到右手,右手抹完又換回右手,尷尬的笑了笑︰「實在對不起。」道歉完,他馬上轉過身對身邊兩個領頭的下令。
「散了散了,該干嘛干嘛去,誰他媽敢亂對這兩大人亂 一槍,我把他祖墳都刨出來!」拉威司這話的倒有些特意討好西麥與星木。
西麥笑笑置之,倒也沒把剛才這些人放在眼里。
拉威司看見一票下屬被驅散後,才回過頭來對西麥恭敬的邀請道︰「兩位大人,這邊請,到我的車里坐會喝杯酒消消氣……」
西麥也沒客氣,一手玩弄的轉動著魔術棒,在前面帶路,而星木依舊低著頭在佔卜的算著塔羅牌,不過讓拉威司看見最神的一幕是,這個佔卜師竟然一移動,那些漂浮擺列在半空中的方陣的塔羅牌也跟著推動。
跟在拉威司周圍的幾名下屬也看的目瞪口呆,他們似乎有些開始明白為什麼一向脾氣暴躁的老板在這兩個陌生人面前會變的恭敬像條狗,這兩個人不是一般人!
拉威司連連給幾個發呆的下屬拍了一記腦袋,狠狠的使了一個眼色,幾個下屬才急忙收回眼神,戒備著四周的情況。
車廂中,拉威司親歷親為的給這兩個人倒酒,然後一臉巴結討好的笑容。
「不知兩位大人光臨找到我這里是為何事呢?」抱著裝傻沖愣的樣子問了一句。
星木算完塔羅牌後,抓著一張牌放到胖子的膝蓋上,胖子端著酒表情有些疑惑,不過他還是拿起那張塔羅牌看了看,空白的?
不,下一秒,那張空白的塔羅牌慢慢的浮現出一些美麗的花紋線條,接著越來越復雜,慢慢的變成了一幅畫,那是一副面目猙獰的狼人圖案,而後,塔羅牌的線條又迅速的擴散消退,又徹底變回了一張空白的塔羅牌。
拉威司的臉色一下子就垮下來了,顯然自己剛才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那就是不應該問他們來干什麼,而應該是主動認錯,現在自己撒謊裝傻,或許還會惹他們不高興……
「哼哼,看得出,你是一個很圓滑的胖狐狸!」西麥搖著高腳杯很有意味的評價了他一句。
胖子臉上的肌肉抖了抖,上次的熾神事件讓他在夜皇陛下面前丟盡了臉,要不是當初夜皇要進行試驗需要用到自己的走私運輸能力,估計幾年前自己就死在世界的某個角落變成一具骨架子了,而不會現在膽顫心驚的站在兩個不知深淺的人物面前害怕著。
「A7實驗體的逃月兌,其實是半途因為被國境刑警盯上了,這一點是我疏忽了!不過你放心,什麼我也不會讓那些警察發現其他實驗體的!」拉威司沉下臉來直接承諾道,反倒也算是打開天窗亮話了。
「那……A7實驗體呢?你打算怎麼辦?」西麥放下酒杯看著這個胖子問。
「我……」拉威司徹底啞然了,怎麼辦?難道要自己帶著幾十號人沖進城把A7實驗體找出來?然後帶走?
開什麼玩笑,現在達沃斯可是全城戒備啊,你以為這個世界的警察還真的是泥巴做的咩,好歹也不是電影里的警匪片啊……遇到自己這麼多人一鬧,非得出動軍隊來圍剿自己不可,與國家機器對抗……想想拉威司腦門額頭就徹底堆滿了汗水。
這個事情還真是大條,不去弄那個狼人出來,惹惱了這幫超乎常人的瘋子,自己也遲早得去地獄找撒旦打麻將……頭大!頭大!焦頭爛額啊。
「呵呵。」西麥也看出了這個胖子的困窘境地,拍了拍拉威司的肩膀,看了看星木,問︰「你能算到下一步是什麼嗎?」
星木皺了皺眉頭,然後舉起一張牌,反過來給兩人看,那是一張……華麗無的旋轉木馬車。
「選抓木馬?」拉威司倒是不明白這個塔羅牌算出來的什麼玩意了,心理還是哆嗦的嘀咕了句準不準的啊。
西麥看著那張塔羅牌,表情沉思了一會,︰「不!這是游樂場!」
「游樂場?」拉威司真是一頭霧水了。
星木也笑了笑,反過塔羅牌洗了洗,進一步解釋道︰「更準確的來,是馬戲團。」
「這……都什麼意思?」拉威司還是不明白。
西麥轉過頭來,拍了拍拉威司的肩膀,︰「你帶著所有人把這幾十輛卡車都開到游樂場的馬戲團去!」完,他就起身就欲出車廂。
「等等,那……那些警察怎麼辦?」拉威司其實想罵,你瘋啦?自動送到城里給警察發現這幾十卡車全是那些東西?
西麥轉過來指了指坐在車廂對面的星木︰「放心,他會幫你的!」完,西麥轉身出了車門,一抖披風, 的一團白煙過後,整個人消失在了原地。
星木模了模塔羅牌,抬起凌厲的眼神看著拉威司淡淡的了一句︰「出發吧,計劃要開始了……」
「啊?什麼計劃?」拉威司始終都蒙在鼓里,听的十分不明白。
「到了馬戲團自然就會知道了……」星木完緩緩閉上了眼楮。
拉威司憋著一肚子火還是出去吼了一嗓子下令了︰「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