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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系武者又如何?有什麼了不起的。最多也就在同階武者面前囂張一下。武者之間實力最大的差距還是等階。你們都圍著那里干什麼?都給老子讓開!」
听到這個冰冷的聲音,眾護衛都愣了一下,沒人敢話,紛紛讓了開來。
當眾人都讓開後,張水兒才看清,先前發話的人是一名年約三十**歲,面色陰霾的中年人,這人的修為是二階大圓滿的頂峰,顯然來人就是曹隊副。
「咦!誰讓你坐在這里的?」
當曹隊副看到張水兒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心中立即生出一股無名的怒火。尤其是看到對方不過十四五歲的樣子,更是忍不住妒火中燒。
長久以來,他就被自己年紀很多的郝隊長壓制在頭上,他覺得那是一種屈辱。這種屈辱深埋在他心中,讓他對郝隊長心中生出一種莫名的怨恨。
後來又冒出一個天賦一樣不錯的尤紅雨,竟和他平起平坐,當上了隊副之職。這讓他又回憶起從前的那種痛苦。
從,他的兄長就自己的天賦高。無論是家人還是周圍人,對他的兄長都是贊賞有加,對他卻是不屑一顧。甚至連他的父母都偏心于他的兄長。
他本就是一個心地狹隘的人,周圍人的白眼與冷漠,也過早地將他推入一個陰暗的心境中。
他一直覺得自己生活在兄長的陰影中,造成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他兄長天賦太高。兄長的光芒掩蓋了他,每當別人將他和兄長作較時,給予他的只有冷漠和鄙視的眼光,一想起那些無情冰冷的目光,他心中就無的絞痛。
這段童年至少年的經歷,經過長久的壓抑,竟讓他漸漸地痛恨那些天賦他高的人。
這是一段心理扭曲的過程。
「子!這位置是你能坐的嗎?快點給老子滾開!」
曹隊副對張水兒大聲吼道。
听到這話,張水兒眉頭微皺,他沒想到曹隊副真和郝隊長所一樣,還真是那種德性。
「曹隊副,你是什麼意思?坐一下你的位置又怎麼了?」
尤紅雨對曹隊副的語氣很不滿。
「怎麼了?尤紅雨,你難道不知道這護衛營等級森嚴,上下有別嗎?護衛營可是有這樣的規定,以下犯上是要重罰的。若沒有這樣的規定,下級不听上級的命令,那這護衛營幾千號人不就是毫無規矩,全都亂套了。這子只不過是一個剛入營的護衛,他不經我同意,坐在我的位置上,就是對我不敬,就是以下犯上。我不但要讓他滾開,還要對他重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