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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這話,尤紅雨怒道︰「曹隊副,你別太過分了。張水兒只是新進營地的新人,對很多規定還不清楚。再他也不是有意坐在你位置上。你別一上來就抓住人家的尾巴,上綱上線,以此為借口處罰人家。」
曹隊副冷笑︰「新人又怎麼了?難道是新人就可以姑息嗎?新人不但不能姑息,反而要更加嚴懲。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們記住教訓。怎麼?子,你還不想從座位上滾開?」
張水兒見曹隊副對自己冷聲呵斥,猶豫了一會,還是默默地讓開。
他之所以讓開,是不想自己被郝隊長當槍使。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郝隊長想看到的,郝隊長想借自己之手,將曹隊副趕下隊副之位。
可是,對張水兒,不管郝隊長是出于什麼目的,被人算計的感覺,總是讓他覺得很不舒服。就算真要對付曹隊副,那也要出于自己的意願。
所以,張水兒選擇了讓開座位。
見張水兒讓開座位,不少護衛松了一口氣,他們都擔心兩人若真的沖突起來,張水兒恐怕要吃虧。
看到張水兒讓開,曹隊副以為張水兒懾于自己的婬威,害怕了,心中不禁對張水兒有些鄙夷,暗道︰「哼!天賦好有個毛用?三系武者又算得了什麼?只要我實力你強,你依舊要畏懼我。再,就算你天賦再好,你也得保佑自己能長命百歲,要是不心夭折了,有那些好天賦又有什麼用?」
想到這里,曹隊副更加自以為是,當即冷笑道︰「子,你以為就這樣讓開就行了嗎?你是不是沒听見我剛才的話?」
「不知道曹隊副還要子干什麼?」
這時候,張水兒也有些不耐煩了。
曹隊副鄙夷地冷笑一聲︰「哼!我也不想讓你干什麼,對于你目無上級的行為,諒你是首犯,我可以從輕處罰一下。你就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我也就不計較了。」
听到這話,張水兒心中無名火起,他從沒見過這種蠻不講理還得寸進尺的人。
不少護衛的臉上也都露出古怪之色,顯然他們對曹隊副的做法很不認同,只是敢怒不敢言而已。
尤紅雨更是陰陽怪氣地冷笑道︰「曹隊副,你是在放屁呢?還是在話呢?」
一听這話,曹隊副大怒︰「尤紅雨,你他媽的別和老子多管閑事。張水兒,你還愣在那里干什麼,還不快給老子跪下道歉?」
張水兒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心中哀嘆一聲︰「哎!原本我不想被人當槍使的,可你非要逼我這樣做,那我就讓你從這個位置上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