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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快速地行駛著,帶動著呼呼的風聲。我靠著車窗坐著,能感覺到風從臉上劃過的力量,叫人睜不開眼楮。我迷離著眼,不一會兒,眼淚就溢了出來。
我伸手將眼淚抹掉,接著又流了下來。
這風勁道太強了。
我自嘲地笑了一下,然後告訴三少拐個彎就到了。
三少的車子停下我的樓下,他在車里坐著,沒有要下來送我上樓的意思。
「不上去看看嗎?」最後我還是問了這句話。
「方便嗎?」三少竟然反問我。
他這三個字,字字刺痛我心。因為我懂這三個字外的意思,所以才更加傷心。在三少心里,我不但一直是那個荒婬無度的女人,而且如今也成了一個跟他隔著千山萬水的女人。我們兩個人的界限,只會三年前更大,這中間的裂痕,永遠也彌補不了了。
三少見我愣愣地看著他,打開了車門,從車里出來了,︰「畢竟你現在不安全,我送你上去吧!」
「算了,其實不方便。」我忽然執拗起來了,分明沒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更沒有什麼不方便的人,但是我非常介意三少剛才問的那句話,所以這樣對他。
其實他問的那句方便嗎也是無可厚非,換了其他男人送我到樓下,也會問方便上去嗎,可是這是三少的,就不一樣了,就有能叫我介意的資本了。
三少看著我,他的眼神在黑暗里反而有了不一樣的感情,與之前我所感受到的不一樣了。
我有些慌亂,但是仍然想堅持自己的想法,不讓他上去。
他走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幾樓?」
我遲疑了一下,︰「二樓。」
然後他拉著我就往樓上走。
進了門,他四下里看了看,︰「住二樓覺得壓抑嗎?」
「是為了保命。我曾經在迷迷糊糊的狀態里從陽台上跳下去過。不是自殺,是因為找人。」我遞給三少一杯水,,「除了給我搬家的人,你還是這里的第一個客人。」
感覺到了自己的地盤,我的膽子大了一些,跟三少的話也多了。
三少接過水,喝了一口,然後又放下了,一直看著我,沒有話。
我猜我應該有些憔悴,無論如何,也算是剛剛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綁架事件。我看了看身上髒兮兮的樣子,對三少︰「我想先洗一下,不介意吧?」
三少搖搖頭,但是眼楮還是一直看著我。
我被三少看的很不自在起來,我不懂他的意思,不懂為何一開始他那麼冷漠,現在的眼神里卻又充滿熱情。
我從他身邊閃過去,準備去洗澡。
可是,就在我經過他身邊的時候,他忽然一把抱住了我。
我被這種突如其來的情感嚇住了。這實在是三少的作風,無論如何都是孤注一擲的模樣。可是,這又不像我今天所見的三少的作風,他那麼沉著穩重,凡事都是有分寸的心翼翼,沒有道理在此刻在這里就亂了他自己的陣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