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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然的身軀若夜,難以形容現在的筆挺身形。
絕心將流七整個人打包,在屋頂來去自如,身後悄無聲息的跟著永夜,麻利的將人接到手里,她或許是在冒險,將這個人圈出來就意味著不能回頭,但是坐以待斃不現實。
抿了抿嘴,雖講的很瀟灑,可是若身後這家伙真的跑了,那確實有些可惜,她手里沒有人,但是這絕對不能成為慣著他那股傲氣的理由,以免他有一天爬到自己的頭上。
「絕心……」
一聲無溫柔的呼喚,絕心整顆心的渙散,像漂浮于天空的落葉,在天與地之間盤旋。
「采花賊!」
絕心的欣喜的回頭,卻在轉臉的瞬間隱去笑臉,她這是怎麼了?
這個人跟她又沒關系,她何必興奮成這個樣子,竟然忘記他給過的痛。
絕心緊了緊手心,殮下眼瞼。
「永夜,我們走。」
她無法面對這個人,剛剛一刻,她竟然高興的不能自已,緊接著是洶涌的痛,當初,她的優柔寡斷到底錯過了什麼?這一刻很明白。
玄蕭然依舊是一身的墨色,烏黑的發絲擋去半邊臉頰,明亮的眼珠子泛著幽幽的光暈,淡淡的月光修飾了他蜜色的臉頰,很美的幅度,美的叫人沉醉。
他一個側身擋住了絕心的去路。
「我只幾句話,完馬上就走。」
絕心閉上眼楮,咬了咬牙︰「不要逼我動手。」
「你舍不得,即使我爬上了火月的床,你依舊舍不得。」
玄蕭然突然帶著些邪魅的一笑,戲虐的眸微雕的臉,過去的回憶慢慢來時洶涌。
她猛一抬眸,霎時間,一柄劍破空斬霧,水淋淋的出現在玄蕭然的面前,那是在湖底休憩,或者背棄了據誒想呢幾天的腸劍。
她直接握緊,抵上那修長的脖子,無所適從的看著喉結在她眼中上下移動,只是抓劍的手握的更緊,也更顯得心。
「滾……」
語氣卻是不善,絕心自己知道,那是種掩飾,不得已的掩飾,她下不去手。
玄蕭然看著眼前撇開臉不看他的絕心,不閃不避,傾身靠了過去,銀光紅藤的劍立即在他脖子上刮出一道紅痕;
絕心一驚,任由他靠近自己的面前,無法遏制的撇了撇手中的劍,倒抽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