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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蕭然悠悠自得的一笑,仿佛一切都在他預料之中,蜜色的手指輕輕的撫開絕心的發,溫柔的一如往昔。
身後的永夜短劍出鞘,就要動手,絕心抬手阻止。
「你吧,到底來做什麼?」
玄蕭然咧嘴一笑,寬厚的手掌帶著灼熱的體溫,將那發絲湊近他的鼻息,依戀般的閉上眸輕嗅。
「我娘子,只要你答應歸順她,她就幫你坐上玄國的王位。」
那個火月果然沒死。
絕心饒有興致的抬起頭來,毫無征兆的摟住眼前人的後腦勺,櫻花的唇堵住那淺笑的嘴巴,靈巧的舌尖肆意在他口中掃蕩。
帶著極度侵略性的吻逼迫他的舌節節敗退,在口腔里逃竄,在兩舌交戰之際,絕心卻猛的抽離,手心抵住玄蕭然的兩腿之間。
「這麼下作的身體,的一個吻都能有反應,你也真夠賤的。」
玄蕭然戀戀不舍的填了舌忝粉色的嘴唇,淡淡一笑。
「我會保密的,要不我們試試吧。」
絕心心中某個角落在持續的酸澀。
看著玄蕭然伸出舌頭舌忝舐他粉色的嘴唇,對自己做出那讓人覺得作嘔的魅惑眼神,她的身體微微了一抖,他還是他嗎?過去的他已經死了。
「不要哭哦,其實你哭起來難看死了,還是我娘子好看。好好想想我娘子的話,過幾天給我答復。」
玄蕭然伸出手飛出一個香吻,樂呵呵一笑,瀟灑的消失在絕心的面前。
「嗚嗚……放我出來,我知道你是誰!」
絕心一驚,流七醒了,這下糟糕了。
是她的失誤,一個玄蕭然竟然對她影響那麼大,幾乎誤了她的大事。
抬手覆上布包,輕輕施力,里面的人一震,又軟了下去。
「主人,火月沒死。」
「我早猜到了。」
絕心皺了皺眉,那個妖孽若是那麼容易死,那偌大的一個藍城和堪稱國宴的婚禮就太假了。這一刻,她終于有些相信了,這個人真的移情別戀這個事實,只是一直的推拒變成慘劇,她還是有些難以適應。
命令永夜將流七丟到城外新買的別院里,她孤身一人來到十三刀的府邸,這個家伙太危險,所以不可能將他擄走,更不要勸降了,她又不是要稱王,只不過是逼不得已的保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