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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華的腦袋上被插滿了樹葉,哀怨的眸點點怒意。
「都給我住手。」
「不要你管……」
兩人已經在樹上展開了大戰,透骨香應付自如,梨繁花卻是被憋的一臉的酡紅。
貴華大大的呼出一口去。
「起來……是我最先,你們兩個不想死就立刻給我滾下來。」
樹上的兩人都一驚,這個平時溫婉的家伙也會生氣?貌似還相當的火爆。
兩個人都一僵,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之中。
「今天本大爺先饒了你。」
梨繁花一個翻身跳下樹,立即捂住胸口大聲的喘氣,一張雪白瓷肌硬生生憋成了豬肝色。
樹上的透骨香眉梢微攏,看向自己開高叉的鮮紅色袍子。
「奴家的衣裳壞了,你給我陪。」
梨繁花還想再什麼,但是完全沒有時間開口,胸腔已經被擠干的感覺,額頭都是細細密密的汗。
算了,先喘夠氣再!
貴華掏出腰際的手帕遞了過去,轉而看向一臉埋汰的透骨香。
「一會兒我給差人給你去買,不過不能再不穿褲子了。」
透骨香不依,翻身下地,袍子被掀起來,露出兩條赤條條的縴細長腿。蹲在地上的梨繁花整好看了個干淨,又是一個白眼。
「不行,我又不出門,為什麼一定要穿?」
完有些生氣的旋腰落座,若隱若現的鎖骨隨著言語點點浮動。貴華談了口氣,掃掉自己肩膀上的樹葉,為了這個家伙,院子里的下人都被排拒在外面,院子只有他們幾個人住。
「看見你那個惡心的樣子,爺簡直食不下咽。」
梨繁花終于緩過勁兒來。
「依奴家看,你就斷氣算了,反正活著也多余!」
「你……」
貴華揉了揉眉頭,這才住進來幾天啊,就已經打了不下十次了。貴華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兩手叉腰。
「永夜,叫絕心這個月都不要來了……」
「額……」
一聲高呼,貴華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揪作一團的兩人。
「我叫她別來了,打一次就一個月,打兩次就兩個月,以此類推。」
地上兩人迅速分開,朝各自的房間奔。也許可以懷疑對方,卻不可能是質疑貴華在絕心心目中的分量。
梨繁花暗暗發誓,下次一定打得那個妖孽滿地找牙。
透骨香卻是一臉的肉痛︰「我精心的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