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懷孕本就是件不可思議的事情,絕心多多少少也知道,那個男人聲名在外,估計是被這個天地難容的怪事給氣的,想想還挺可憐的,一個男人挺著大肚子。
「至于為什麼恨你嘛!……這你就得問他本人了。」
絕心點了點頭,不再言語,信守承諾走了出去。
「學長,在這里又遇見你,難道不是我命定的愛情嗎?」
一個人走在後院里,重新修葺的道路看上去很復古,整個院子相當有韻味,絕心想,整個院子的主人以前一定是個了不得的人。
「真的要走嗎?」
玄蕭然有些沙啞的聲音如同鬼魅一般,在耳後根響起。
「毛,我為什麼要走?」
絕心轉過頭一副完全不受影響的嘴臉,狠狠瞪玄蕭然一眼。
「你……想不想知道那個怪胎為什麼發飆?」
玄蕭然閉上眼楮,兩手抱胸靠在一棵樹干上,刀削般的臉龐相當夢幻,冷峻的臉帶著的哀愁,但不易被察覺。
絕心弓著腰碎步跑了過去。
「為什麼?」
不好,那是假的,不就是良心發泄麼,可要發泄早發泄了,為什麼偏偏等到這個時候?
「因為他希望你只屬于他。」
「姘頭,你騙人的吧?」
絕心幾乎是要驚叫出來,這個趕了自己無數次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對自己有佔有欲呢?但見這個幫助自己的玄蕭然,絕心又有些過意不去了,走過去一把摟住玄蕭然。
「姘頭,我真的很喜歡他,我相信他是我命定的男人。」
「嘩啦……」
一聲悶響,玄蕭然背脊後靠著的樹干瞬間倒地,他臉上看不到任何表情,但眸中的傷感讓人無法忽視。
絕心驚嚇的退了一步,本能的回避他的眼神,不上難受,但她的胸口有些悶。
夜色降臨的很快,鵝毛般飄絮的雪輾轉又將常山覆蓋殆盡,只剩下古樸又別致的煙囪,在整個大山里里裊裊。
「山藥,給你師父拿過去。」
「我師父你要走了,真的假的?」
絕心將早上炖的雞湯遞到山藥的手里,另一碗溫在灶台上,然後不停的攪著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