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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想我走嗎?」
絕心反問。
山藥搔搔頭,退了兩步,地上的柴火被踩出脆響,他立即將鞋面上的木削拍打干淨,這才端起那碗雞湯。
平時別穿,就是見也見不到這樣的衣裳。
「老規矩,是我炖的。」
不等絕心交代,山藥已經一溜煙跑了。
其實整個院落都重新翻修一新,但如今這個時節,沒有電燈的屋子依舊很是冰冷,九鬼站在屋頂上,看著絕心從透骨香的房間里出來,又去了藥堂,收刮出一大堆浣洗下來的衣裳,一整個早上,忙的很。
經歷過前幾日的插曲,偌大的悠芽殿都顯得有些陰郁,不上難過,只是氣氛有些怪異低沉。
「趕走了她,你可別後悔。」
梨繁花拉緊了身上的袍子,一坐到了九鬼的隔壁。
此時的九鬼身穿著棗紅色繡花長袍,外面披著裘皮大衣,這讓看慣了他渾身素雅,甚至是寒酸一身灰的梨繁花感覺有些怪異。
仔細一看,不得不,絕心這色胚色是色,還是有幾分眼光的。
「你們怎麼能容忍她這麼三夫四侍呢?」
九鬼的話讓他頓了一下,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怎麼回答,畢竟兩人的關系至始至終都是被動的。
「如果你喜歡她,覺得沒了她就沒有了意義,你就不會在意那麼些事情了。」
梨繁花難得的深沉了一把,轉過臉一看,九鬼早已經便見人影。
「我擦,老子這麼掏酢蹺,你居然給我無視?太過分了。」
梨繁花扯著嗓門大罵。
「吃飽了撐的?給我滾下來吃飯,怎麼著世界的男人都那麼愛上牆?欺負我上不去不是?」
絕心听見響聲,抬頭來看,一見是梨繁花,便開口大罵起來。
幾人按部就班的吃完早餐,絕心忽然拉住梨繁花的衣裳。
「今天晚上你和玄蕭然都來植物人的房間,不準讓九鬼知道。」
「哦。」
梨繁花有些模不著頭腦,但心里忽然有種被判死刑的感覺,或者她想起什麼,或者……她決定了什麼。
「不準讓九鬼知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