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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徹底啞口無言,誰古人保守的?我看就屬古人最開放!
這件事被霍子祁打趣了很久,他看向我的目光也越來越耐人尋味。我心里多少有些忐忑不安,我倒是不怕段亦琛會把我送給他,反正是玩物,跟誰不是一樣呢。只是我不能離開豆豆。若是沒有豆豆,哪怕出去要飯,也做這種女人要強。只可惜,我根本身不由己。
我現在已經存了很多私房錢,除了月錢以外,老太君賞的銀子和首飾就積了不少了。再加上段亦琛這段時間的假戲真做,我收了很多值錢的珠寶玉器。我心里有做過最壞的打算,萬一這里也不能留了,我跟豆豆他們十幾年的保障也都有了。可是,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逃走的,先不我們逃不遠,要是被段亦琛抓了回來,那可是重罪。我還想留著這條命,看豆豆長大呢。
再,那口氣我還沒咽下,我定要叫段亦琛一顆心全都撲在我身上。然後我再把他打入冷宮,叫他也知道人心不是那麼好玩弄的。
轉眼到了宮宴的那天,段亦琛這次的宮宴因為人數眾多,所以設在了郊外的行宮。段亦琛︰「這次不能去宮里,下回要是有機會,我再帶你去。」我︰「多謝相公,我能見皇上一面,就已經很好了。」
他哈哈大笑,伸手輕撫我的臉頰。跟我們同坐一輛馬車的曲明忠有些不自在的扭過頭去,我趕緊︰「表哥,這次你成為新科狀元,實在是天大的喜事啊。我听皇上還要賜一座新宅子給你呢。」
曲明忠微笑︰「蒙皇上恩典,過幾個月,就可以搬進去了。」我︰「就是搬進去了,也要記得常來看看老太君和豆豆。」他︰「這個自然。」
段亦琛緩緩的︰「皇上似乎有意給你們幾個指婚,所以今天才會同意攜家眷同來。我听吏部尚書對你很有興趣,他的女兒年方二八,生的是花容月貌,一會你可要多加留心。」
曲明忠︰「侯爺,明忠現今還未作婚娶的打算。還請侯爺幫我謝過張大人的好意,明忠感激不盡。」
段亦琛︰「不妨事,你先去看看再吧。」我看段亦琛的表情有些陰鷙,就知道他定是不高興了,就笑著︰「表哥,我也听張姐不但相貌出眾,琴棋書畫也樣樣精通,跟表哥你實在是很合適的。你先別急著推月兌,不定等你看了那張姐,會急著找人上門去提親呢。」
曲明忠有些紅了臉,段亦琛的臉色也好看了一些,他︰「不錯,一會你可要睜大了眼楮,跟張姐多幾句,別讓其他人搶了先機去。」曲明忠只好應了,只是眼楮里有些不情願。
一個時辰後,我們才到了行宮,接著就是下車換轎,段亦琛和曲明忠都是一人一抬大轎,獨獨我,宮人給抬了一乘的寒酸轎子。我笑了笑,無所謂的就要坐上去,段亦琛卻瞪了那個宮人一眼︰「不知道她是本侯的夫人嗎?你們怎麼做事的?」
那宮人嚇得兩腿一軟,跪在地上︰「侯爺,的即刻去換,即刻去換。」我看看周圍陸續到達的人群,就輕輕的對段亦琛︰「相公,算了,就坐這個吧,里面路很長嗎?」他︰「路不遠,可是這轎子會顛壞你的。」
我︰「又不是紙做的,哪里會被顛壞呢?」段亦琛眼珠子一轉,對那宮人︰「罷了,這次就算了,你們退下吧。」完他就抱著我上了他的大轎,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相公,這麼多人看著,你。」他︰「不好意思了?呵呵,你可是本侯的愛妾啊。再,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看誰敢言語一句。」
我繼續僵硬的笑了一下,然後縮在他懷里裝鴕鳥。他趁機在我臉上親了幾下,還︰「好香。你今日這麼美,我可要把你看好了,免得被什麼登徒子撞見了。」我︰「誰敢懂你定國侯爺的人呢?又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他剛想什麼,忽地眼神一暗,我知道他一定是想到了霍子祁,心里又冷笑一下,果然這東西還是要有人搶著吃才香。
到了目的地,宮人請我們下轎。這里應該是行宮的末端,宮殿的不遠處就是一片綠茵茵的草原,上面有三三兩兩的人正在那策馬狂奔,不遠處還有很多樹立著的靶子。
人多的有些讓人眼花,我緊緊的跟在段亦琛的身後,一會見到這個王爺要拜,一會看見那個大人又要行禮。我不甚其煩,可是面上還得帶著端莊的微笑。很多人看見我,眼里都露出驚艷的神情,段亦琛對我今日的表現似乎很是滿意。
今日我特地盛裝打扮,雖然不能穿的太隆重,可是我在配飾和發型上取了些新意,跟其他女子的裝扮大不相同。妝容上我也以清新自然為主,突出了秋念心好看的眉形和嬌女敕的紅唇。既然要攏住段亦琛,那外貌一關,什麼也要做到最好。
招呼總算打的差不多了,曲明忠也被幾個大人拉到一旁去了。我悄悄的松了一口氣,段亦琛輕聲對我︰「日子長了,就習慣了。」
我正想話呢,就听見一個嬌柔的女聲響起︰「亦琛哥哥。」我和段亦琛同時抬頭向聲音發出的方位看去,果然是那國色天香的芙公主。她一身宮裝,妝容嬌艷欲滴,眼里帶了幾分楚楚可憐。
我故意往段亦琛的懷里靠了靠,然後才對她行禮︰「見過芙公主。」她聲音很不自然的︰「免禮。」我抬起頭,她用一種仇視的目光看著我。我無所謂的看著她笑,段亦琛︰「荷婷,怎麼沒見駙馬呢?」
芙公主︰「我特意遣走他了,亦琛哥哥,我們好久都沒見了,你一向可好嗎?為何這麼久也不來找我?」段亦琛很平靜的︰「這段日子事務繁多,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每日都要被皇上抓差去辦事。」
我留神看了段亦琛的眼神,他的眼楮里沒有一點波瀾,跟平素的他完全一樣。我想,他的演技更上一層樓了。不過他皇差倒是沒辦多少,□□的差事可是辦了不少。
芙公主有些委屈的︰「那我去跟皇兄一聲,讓他別總是讓你那麼辛苦。」段亦琛正色道︰「荷婷,你又鬧孩子脾氣了。我們為臣子的,替皇上分憂解難是理所應當之事。哪能為了自己舒服,去讓皇上少派差事呢?」
身後一個熟悉的腔調大聲贊著好︰「亦琛的好呀!」霍子祁一身白衣,搖著紙扇從後面閃了出來。他對著芙公主瀟灑的躬身施禮︰「見過公主,公主今日美若天仙,不愧是我朝第一美人那。」
芙公主面上帶了笑意︰「子祁你的這張嘴,還是這麼油腔滑調。」霍子祁︰「我的可都是真心話,不信你問問亦琛,看我錯了沒有。」他們兩人把目光齊齊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