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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柳下惠立刻點了點頭,隨即對憶道,「我看你也是病發的初期而已,應該沒有問題,你先讓我看看傷口,我再決定下一步該如何?」
「老師?」憶似乎完全沒听進柳下惠和翁貝茹的話,一直緊緊抓住柳海娜的手,「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會的!」柳海娜畢竟也不懂醫理,她和憶一樣,只知道狂犬病很恐怖,心中也很害怕,但是又不得不安慰憶道,「柳大夫不是救了學校那麼多連專家都治不好的同學麼,他一定有辦法的!」
柳海娜不斷地安撫著憶的情緒,直到憶稍微穩定了一些,翁貝茹這時才叫來尹 。
翁貝茹和柳海娜扶著憶,而尹 則是幫著憶將褲子月兌掉。
「內褲也月兌麼?」尹 這時轉頭看向柳下惠問了一句,見柳下惠沒有話,立刻將憶的內褲也月兌了下來。
翁貝茹則是讓憶趴在一側靠窗戶出的病床上,柳海娜則是緊緊地握住憶的手,不斷地鼓勵她,安慰她。
柳下惠這時從抽屜里拿出一副手套帶上,走到病床邊,這時看到憶的臀部上,明顯有一塊紅腫的地方,不過沒有明顯的傷口。
正如憶自己的,當時她的貓可能只是抓破了一點皮,但並沒有抓破皮囊,本來應該沒什麼大礙。
但是憶肯定是過于緊張了,所以不斷的用手去抓,反而抓出了血,導致病毒入體了。
不過從傷口上看,應該還是病發的初期階段,這個時段其實只有僅僅的一到兩天時間,所以很容易被人忽視。
所以,今天瑤瑤想借憶的事來醫務室挑事,倒是無形中幫了憶,讓她被柳下惠發現了病癥。
不然要是真當作是發燒感冒卻打點滴,那麼病況也就拖下來了,一旦進入了興奮期,那麼就可以直接宣布憶死亡了。
不過即使是在前驅期,治愈的可能也只有萬分之一,甚至幾十擊敗萬分之一。
畢竟目前為止,也就只有1971年的一個病例,而那個病例也是在前驅期。
柳海娜和翁貝茹見柳下惠在憶的上模來模去,眼楮盯著憶的臀部看,什麼也不,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在治病,倒像是在猥褻。
「喂!」柳海娜這時沖著柳下惠道,「你在模什麼呢?看出什麼沒?」
柳下惠這才回過神來,立刻對尹 道,「這里有沒有免疫球蛋白和抗血清?」
「沒有!」翁貝茹代替尹 道,「我們這只是校醫室,又不是正規的大醫院,用到這兩樣東西,明就不是病,也不會由我們校醫來治療,而是直接送去大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