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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惠暗想也是,一個學校的醫務室又怎麼會準備這里,立刻又對尹 道,「去拿碘酒和酒精來,先給傷者傷口處消毒!」
尹 聞言立刻去了一旁的配藥室,柳海娜連忙道,「我雖然不懂醫學,但是也听一些,消毒也不過是剛開始被咬傷或者抓傷時的應急措施,現在再消毒是不是有些遲了?我看還是送去醫院吧?」
「你的沒錯!」柳下惠立刻肯定了柳海娜的話,「不過你看病患上的傷口已經開始紅腫,難道就不用消毒了麼?」
柳海娜聞言一愕,沒有再話,翁貝茹這時走到柳下惠身邊,給了柳下惠一個眼神,示意他借一步話。
和柳下惠走到一側不遠處,翁貝茹這才問柳下惠,「你有沒有把握,這個病可耽誤不得,要是耽誤了病患,我們可擔當不起,要是沒有把握,還是讓學生趕緊去專科醫院吧!」
「現在送她去醫院,醫院的處理方式和我也是一樣的!」柳下惠立刻道,「而且狂犬病一旦病發被發現,你認為她去了醫院還出得來麼?」
「現在不是這個問題!」翁貝茹壓低聲音道,「如果你能治好,那自然是最好了,但是如果不能治好,一旦病人家長知道了,肯定會怪我們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柳下惠這時道,「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了,其實我專門研究過1971年那個狂犬病的病例!發現一個非常巧合的事情,也就是病人同樣也是女性,同樣是被貓抓傷的,而且同樣還都是在前驅期被發現的!」
「這又能明什麼?」翁貝茹一時沒能理解柳下惠的意思。
「如果一件巧合,那就是巧合,既然三樣都巧合,那就只能明這個女學生運氣好了!」柳下惠立刻道,「我現在再問病人一個問題後,就可以知道她還有沒有得救了!」
沒等翁貝茹發問,柳下惠已經走到了病床邊,立刻問趴在病床上的憶道,「你最近是不是生理期剛過?」
「啊?」憶緊張的趴在床上,這時緊張的渾身都快僵硬了,听柳下惠這麼一問,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這兩者有什麼聯系麼?」柳海娜詫異地問柳下惠道。
柳下惠沒有回答,這時居然用手掰開了憶的兩瓣臀部,自己朝著那之間看了一眼,立刻發現自己猜測的沒錯,「果然是生理期剛過!」
「你這是做什麼?」柳海娜第一次見人這麼給病人治病,頓時臉色一變,「你有點醫生的素質沒?」
柳下惠也依然不理會柳海娜,這時轉頭對翁貝茹道,「和我猜測的一樣,把我的銀針拿來!」
翁貝茹听柳下惠這麼一,頓時心下一震,柳下惠既然這麼,那也就是憶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