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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警員見到徐偉康,都叫了一聲徐隊,楊然看了一眼柳下惠後,問徐偉康道,「當時是什麼情況?」
「我早上上班,開車路過湖畔的時候,就發現了傷者躺在那里!」徐偉康對楊然道,「所以我第一時間打了120和報警!」
「傷者現在什麼情況?」楊然又問徐偉康道,「有沒有生命危險?」
「目前還不知道,不過據推測,是昨晚十二點到一點期間遇襲的……」徐偉康剛到這,兩個護士又急匆匆的跑進了手術室。
在手術室的門打開那一霎,所有人都看到劉釗此時正躺在手術台上,幾個醫生正圍著手術台忙的不可開交。
徐偉康這時看向柳下惠,隨即對楊然道,「然然,這期案子很簡單,只要查出最近傷者得罪了什麼人,或者和什麼人有沖突,我相信很快就能找出凶手!」
柳下惠和楊然都知道,徐偉康這句話就是沖著柳下惠的,最近劉釗和柳下惠的沖突已經世人皆知了,劉釗在古陽也就一個「仇人」,那就是柳下惠。
楊然本來也是這麼想的,但是她了解柳下惠的為人,他是不會用這種手段去報復人的,更何況劉釗的事,雖然有些偏激,但是大部分也都是事實。
不過按照辦案程序,楊然還是要問一下柳下惠,「你昨晚十二點到一點多,在什麼地方?」
楊然問了這話,柳下惠和冷漠面色都是一變,柳下惠連忙道,「你懷疑我?」
「不是懷不懷疑的問題!」楊然沒注意冷漠的表情,但是發現柳下惠的表情有異,立刻道,「這是必要的辦案程序,傷者是劉釗,我想你也清楚,他最近矛盾最深的就是你,如果你不能出你昨晚十二點到一點期間在哪的話,我很有理由懷疑這件傷人案與你有關!」
柳下惠沉吟了半晌也沒有話,徐偉康見狀立刻冷笑道,「你支支吾吾的不清楚,難道這事真和你有關?」
柳下惠不禁看了一眼冷漠,冷漠的臉色柳下惠還要別扭,這時終于忍不住想要話,卻見手術室的門已經打開了,主刀醫生走了出來,隨後幾個護士將劉釗推了出來。
劉釗此時依然還在昏迷,臉色煞白,身上包的嚴嚴實實的,腦袋上還包扎著紗布,被護士推著去了加護病房。
楊然立刻上前問主刀醫生道,「大夫,傷者現在的情況如何了,有沒有生命危險?」
「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主刀醫生拿掉嘴上的口罩對楊然道,「不過傷者失學過多,加上腦部受過嚴重的撞擊,暫時不會醒……」
「暫時不會醒?是什麼意思?」楊然詫異地問主刀醫生道,「那他到底什麼時候能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