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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還不能確定!」主刀醫生對眾人解釋道,「腦科一直是我們醫學界難以攻克的一道難題,而且國內的醫學水平你們也知道,現在能保住他的命已經不錯了,至于他什麼時候醒,我想……要看傷者自身的意志力,或者會有跡讓他醒來吧!」
主刀醫生到這里,徐偉康立刻問道,「如果傷者不醒的話,是不是就是常的植物人?」
「可以這麼!」主刀醫生立刻點了點頭,抱歉的看了眾人一眼,這才走遠。
徐偉康立刻對楊然道,「現在能明當時情況的當事人醒不了,而唯一的嫌疑人就是柳下惠,我看有必要請柳大夫回去喝茶了!」
楊然這時看了一眼柳下惠,又追問了一句,「昨晚十二點到一點這段時間,你到底在哪?」
徐偉康立刻在一旁補充道,「別一個人在宿舍睡覺,我已經了解過了,陽湖學院的門衛這幾天你都沒有回陽湖學院,陽湖學院宿舍樓的閉路電視我也看過了,昨晚你根本沒有出入過!」
冷漠這時上前一步,剛要話,卻被柳下惠一把攔住,擋在冷漠的身前,「我跟你們回去協助調查!」
柳下惠著伸出了雙手,冷漠詫異地看著柳下惠,楊然看到冷漠的異樣,心中一陣懷疑,不過還是示意手下給柳下惠帶上手銬,將柳下惠帶走。
等警員將柳下惠拷走後,楊然看著冷漠道,「冷記者,我想你應該知道,這是一起嚴重傷人案件,如果一經定罪,柳下惠面臨的可能是故意傷人罪,甚至可能是蓄意謀殺罪,我希望你考慮清楚了,有什麼事不要對我們隱瞞!」
冷漠一直遲疑,不知道是出昨晚柳下惠在自己那過夜好,還是不好。
楊然越是見冷漠猶豫不決,越覺得這件事事有蹊蹺,這時對冷漠道,「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向我們明的,我希望你能盡快聯系我!」
楊然完看了一眼冷漠,這才轉身離開,臨行前讓另外一個警員留在醫院,守著劉釗,以防突發情況。
回到警局後,楊然立刻親自提審柳下惠,柳下惠一臉安靜地坐在審訊室里,這里也已經不是他第一次來了,畢竟劉釗不是他傷的,所以他並不擔心。
楊然進了審訊室後,看了一眼柳下惠後,讓做筆錄的警員先出去,審訊室里只留下她和柳下惠兩人。
楊然坐到柳下惠的對面,看了柳下惠半晌後,這才問道,「我知道這件事和你沒關系!」
「你知道還抓我?」柳下惠看著楊然反問道。
「你不把昨晚你在哪出來洗月兌你的罪名,我很難做!」楊然看著柳下惠道,「我知道你昨晚應該是和冷漠在一起,為什麼不出來?你要隱瞞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