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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翊綺這麼一冷一熱,柳下惠也不知道什麼好了,任由著梁翊綺幫著自己嘴唇止血,本來還一肚子氣,但是見梁翊綺確實也是一副擔心自己的樣子,也發不出火來了。
梁翊綺幫著柳下惠幫嘴唇的血擦盡後,這才捶著柳下惠的肩頭道,「誰叫你最近都不理我?」
柳下惠還沒來得及話,這時病房的粱湛已經醒了,叫了一聲梁翊綺,梁翊綺這才轉身走了過去,「爸,你醒了,柳下惠來了!」
「讓他進來吧!」粱湛的聲音從病房里傳了出來,「你去幫爸爸倒一杯水!」
柳下惠進病房和梁翊綺出病房,擦肩而過之時,梁翊綺在柳下惠耳邊輕聲道,「我話還沒完呢,等你和我爸完找我!」
柳下惠不置可否,假裝沒有听到,走進病房後,卻見粱湛笑著朝自己招手道,「過來坐吧!」
柳下惠坐到粱湛的病床前,見粱湛的臉色已經恢復了血色,看來恢復的不錯,這才對粱湛道,「我看到當年假藥案的供詞了!」
粱湛聞言面色一動,怔怔地看著柳下惠半晌後,這才回過神來,點了點頭道,「哦?」
柳下惠立刻又對粱湛道,「我看到當年藥廠的幾個重要干部還有那些受害者家屬的口供,但是唯獨沒有看到你的口供!」
「我記得我當年做過口供啊!」粱湛立刻道,「當年我記得我還是第一個做口供的,怎麼可能沒有?」
柳下惠這才點了點頭道,「我弄到的口供也不全,只是其中一部分,也許你當年的口供不在其中吧!」
粱湛看了柳下惠半晌後,這才問道,「你真要給你父親翻案?」
「怎麼?」柳下惠看著粱湛道,「你不希望我翻案?」
「不是,不是!」粱湛連連搖頭道,「我只是想知道,你父親也決定翻案了麼?」沒等柳下惠話,立刻就對柳下惠又道,「當年我記得,我要給你父親上訴,你父親可都不同意的!」
柳下惠沉吟了半晌後,這才對粱湛道,「我記得我以前問過您一次,你沒有清楚,現在我還想問您一次,當年的假藥案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想除了我父親,您是最清楚的了!」
「實話,也許你不信!」粱湛立刻道,「我的確知道的不多,當年發生這個案子的時候,我都不在古陽,正在臨市和一家藥店談事,我接到藥廠出事趕回來,藥廠已經被封了!」
「臨市?」柳下惠眉頭一動,連忙又問道,「趕回來應該用不了一天吧?」
「就是邊城,就在古陽的東南,三百多里路程,回來也就兩個時不到而已!」粱湛立刻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