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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接到電話藥廠出事的時候,電話里的是什麼事?」柳下惠又問粱湛道,「是發現藥吃死人了,還是發現藥有不良反應了?」
「我想想……」粱湛想了片刻後,這才對柳下惠道,「是有不良反應了,而且是所有試藥的病人同時發現不良反應,我當時剛剛簽署了一份協議,所以在邊城片刻都沒多待,立刻趕回來了!」
「這麼的話……」柳下惠眉頭又是一動,沉吟了片刻後道,「從病人有不良反應開始,兩個時內,就發生大批死亡的現象了,再到藥監局上門查封,都是這兩個時之內的事了!」
「沒錯!」粱湛立刻點頭道,「當年我就懷疑其中有蹊蹺,怎麼可能這邊剛出事,那邊就來查封藥廠了?所以我才會要求給你父親提出上訴,但是被你父親拒絕了!」
柳下惠又是一陣沉默,隨即問粱湛道,「當年錄口供的時候,你有沒有提出懷疑?」
「這個當然要提出了!」粱湛對柳下惠道,「我當時就了,這件事有蹊蹺,但是事情太大,已經鬧到省里去了,警方和藥監局的壓力可想而知,所以他們只是給我錄了口供,我提到的疑點,他們根本就沒去查!」
柳下惠聞言沒有話,如果真是粱湛的這樣,這就是再明顯不過的栽贓陷害了,但是最怪的是,柳隆天為什麼不讓翻案?
粱湛見柳下惠沒有話,這時拍了拍柳下惠的肩膀道,「你也不要多想了,我覺得你父親肯定另有隱衷,不然不會甘願含冤這麼多年的,你為你父親翻案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過我你了解你父親的脾氣,他如果不同意翻案的話,誰也勸不了他!所以如果你決心要翻案,我看你還是先去和你父親聊聊!」
柳下惠點了點頭,這時梁翊綺端著暖壺走了進來,給粱湛倒了一杯水,遞給粱湛後,看了一眼柳下惠,又出了病房。
粱湛見狀立刻朝著梁翊綺道,「怎麼不給柳大夫倒一杯?一點規矩沒有!」
「他不渴!」梁翊綺走出病房前對粱湛道,「而且他怕燙了嘴!」
粱湛不明所以,詫異地看著門口,這時又對柳下惠道,「這孩子從被慣的太厲害了,一點禮貌沒有,以後你要多擔待著點!」
柳下惠听梁翊綺這麼,自然知道梁翊綺的意思,下意識的模了一下嘴唇。
粱湛這才注意到柳下惠嘴唇上的傷口,畢竟是過來人了,立刻知道其中的含義,笑了笑後,這才對柳下惠道,「我最近看新聞,見新聞上你準備申請你父親出獄了?」
柳下惠點了點頭,粱湛立刻又道,「我看你還是先申請你父親出獄,其他的事先緩緩,翻案這玩意一旦開始,就不知道哪年能結束,而且畢竟過了二十多年了,勝算也不清楚!總不能為了翻案一直讓你父親在牢獄里吃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