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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啊!」阿四翻著試營業幾天以來的賬本,一臉的詫異︰「大家都是一樣的做生活,為何這些客人找了這個找那個,有的甚至一晚換好幾個?」
王子晉站在他旁邊,望著左右幾棟樓上的燈火,微笑道︰「就是要的這樣,客人既願意來,又不認定某一個姐,用不了多久,他們來找的,就是咱們雲樓了!」
阿四見他不答,更加好,連連追問,王子晉被他纏的沒法,才道︰「其實也很簡單,一座樓幾百位姐,燕瘦環肥各有不同,哪怕是擺出同樣的姿勢,作出同樣的動作,也各有各的巧妙,這方面是沒法一樣的。身為客人,嘗過了這個,就會想嘗嘗那個,有的較才有區別。所以這一套東西,看上去是整齊劃一,實際上是提供給了客人較的基準。」
阿三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很深沉地加了一句︰「與大同中見大不同,有理,有理。」
看看,這就是古人的本事,微言大義啊,難怪後人對于古人的許多東西都看不明白,咱們古人的文化中,抽象的玩意也實在是太多了一些,就連青樓生意這麼下九流的東西,也要弄個抽象化……王子晉想著,就覺得下面某個部位隱隱抽痛。
不過,文化傳承這題目太大,也不是他能操心的,眼下自己的計劃推行順利,參與者各個收入加增,臉上笑逐顏開,自己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這才是令王子晉關心的。那麼,接下來就該是把這計劃加以推廣,更多的姐要納入進來,收費檔次也要相應拉開,譬如那日所見的花魁樊素姑娘,條件那樣好法,要是也泯然眾人矣,就太可惜了。
王子晉模著下巴,暗想︰「後世青樓之中,為何沒有太出名的姐,如古代的秦淮八艷之流?呀,是我錯了,誰後世沒有出名的姐?只不過人家改了名號,喚作娛樂明星了!」
這倒不是他在那里一味地胡思亂想,只因涉及到花魁等級姐的運營,勢必要先找準定位,才能進一步策劃。可是,要把花魁當作娛樂明星來操作,中間又有不的障礙,雲樓並不是什麼高級娛樂場所,花魁有的也不是才名,而僅僅是艷名而已。
「要是能拍電影,幾部X級片出去自然名聲大振,賺到盆滿缽滿了,眼下可有點難弄……」王子晉正在頭痛,口中喃喃自語︰「樊素,花魁,唉,這該怎麼搞法……」
「喲,王相公,為了奴家這般思慮憔悴,如何擔當得起吶!」
真是背後不能惦記人,樊素,樊素就到,一陣香風裹著嬌軀,這位花魁好似天上掉下來一般來到王子晉的身邊,一邊抱怨,一邊在王子晉的身邊坐下來,很隨意地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用胳膊肘捅了捅王子晉︰「子晉相公,奴家好搞的很,很好搞的,不必擔心怎麼搞法,哦?」
今日這位紅姑娘又換了一身裝束,雖不那日衣肚兜的火辣,卻更顯艷麗,坐在身邊香風撲鼻。這等陣仗,不論是哪個男子都不能無動于衷,言語又是這般的生冷不忌,好在王子晉身為職場久經考驗的干才,夜總會是常去的,身邊貼著個女人早就習以為常,如今也是業內人士,經得起些許調笑,連躲都不躲,依舊望著下面,口中笑道︰「素姑娘,生哪里敢搞你?付錢麼,我沒那麼多錢,不付麼,可就壞了規矩。素姑娘要找客人,還是找那日的瘟生好些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