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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水的一番坦誠相告,似乎已經將一切挑明,但是這翻話並沒有引起凌寒任何激烈的反應,相反的是,反而讓凌寒陷入了沉靜,一陣沉思,一時無言,一處不安。
凌寒的心中,是真正的愧疚,不得不承認,他之所以如此冒險一般的突然實施自己的計劃,的確是因為擔心陳婉兒透露出自己的一些東西。
現在來看,凌寒並沒有選擇一個正確的時間點來執行他的計劃,如果它能夠等到向夢南出城後在執行自己的計劃,那麼現在就不會落得這般慘,只能,冥冥中自有安排,巧合也罷,命運也好,總是有存在的理由,總是有發生的可能性,總是不會給你後悔的幾乎與可能。
過了一會,凌寒似乎打起精神道,「你真的是很厲害,我還是想明白,明德城之前的那場大亂,其他的勢力應該認為制器宗師的弟子已經死掉了,你為什麼還要冒險潛入制器部?你就不怕你出不來?」
「呵呵,歐陽明華的李代桃僵,瞞天過海的計策的確是高明,不得不,我們幾乎也被騙過去了,但是你沒發現歐陽明華或者歐陽坤兩個人忽略了很重要的一點麼,如果他們真的想保護住制器宗師的弟子,又怎麼會讓制器部獨自面對那麼多人,他們有足夠的時間調集人手保護制器部,但是他們沒有,原因很簡單,那就是為了擺下一個巨大的假象,一個瞞天過海的假象而已。」
「想不到制器部那麼大的犧牲,還是沒能取得預想中的效果。那你為什麼恰好選擇冒充張制器師的佷子,你之前就知道了我和張制器師有關系?」
「沒有,只能是巧合了,上天的安排。」墨水完這些,嘴角是詭異的笑容,然後繼續道,「你這麼多問題,故意和我扯東扯西,是不是也想做只黃雀,想要拖延時間,等待著暗中幫助你的人來救你?」
被墨水這麼一,凌寒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心中卻是另一種感覺,自己的目的,還是被人家看出來,沒錯,凌寒的確是想拖延一下時間,看看自己的師父能不能來救自己,畢竟以現在自己的狀態,根本就沒有和對方叫板的資格。
「既然看出來了,怎麼還和我了這麼多?為什麼不趁著我昏睡的時候就將我帶走。」既然意圖被拆破,凌寒也就不在遮遮掩掩。
「呵呵,你後面的問題其實已經回答了你前面的問題,沒有趁著你昏睡的時候將你帶走,那是因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而這件事情的完成,就足夠讓我有信心陪著你下去,看看你挫敗的模樣。」
「更重要的事情?」凌寒心中想到了一種可能。
「沒錯,暗中幫助你的勢力,現在也不知道在這森林中的何處尋找你呢,但是至少短時間內不會找到這里來。」墨水並不知道那伙人就是凌寒的師父,還以為也是其他覬覦凌寒的勢力。
墨水的估算一點沒有錯誤,拜托了明德城的搜捕,徐博之馬上按照森林中的痕跡追尋凌寒,沒有想到的是這些痕跡已經被人動了手腳,相同的是,穆宇軒也是這般做著。
听到這里,凌寒要是再不明白,那只能凌寒就真的是個棒槌了了,看來自己的這個打算是徹底的泡湯了,只能依靠自己來解決面前的危機了,只是現在的危機,還有解決的可能麼?想到自己的狀態,凌寒心中一陣苦笑。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能解答麼?」凌寒依舊想要知道自己最大的疑惑。
「問吧,知無不答,呵呵」墨水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一點也不怕有什麼變故。
「你又是怎麼知道我的逃跑路線的?你在我的後面一直跟蹤著,這似乎不可能吧??」凌寒對于這個問題,的確是很疑惑。
「原來是真個問題,你看看這個就明白了吧。」墨水到這里,手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紙,朝著凌寒的方向揮了揮。
雖然不能運用眼力技法,但是凌寒依舊看得清楚,墨水揮舞著的,正是他慌忙之中落在制器部藏書閣中的那本書里面的微縮版的逃跑路線圖,這樣一幅地圖在手,人家知道自己的路線,也就不足為其了,還以為會被司帕檢查到,沒想到卻失落在了他的手里,人算,不如天算呀。
「都問完了?呵呵,其實我對你也很怪,你是怎麼從制器部逃出來來的,看得出來,你的元功還不如我,我之所以能夠逃月兌,也是借你的運氣,但是現在看你,又像是虛弱到極致,哪個是你?我也怪。」
陳寒沒有回答,開始在暗中積攢力量,既然一切都要靠自己,那麼自己怎麼都要努力一番才是,想要再次運行偏法,但是嘗試了幾次,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與此同時,身體的疼痛反而加劇,讓凌寒的面目有一些猙獰。
墨水似乎也不在意凌寒的不回答,似乎仍舊在自言自語一般繼續道︰「不過不管怎麼樣,最後勝利的是我,你現在的狀態,別想要戰勝我了,能不能站起來都是問題吧,哈……哈……哈」墨水的笑很是肆意,笑聲中的諷刺,笑聲中的鄙夷,一顯無疑。
凌寒繼續保持沉默,暗中繼續力量。
墨水再次開始向前走去,一步一步,很慢,但是,對于凌寒來,卻是異常快,凌寒看到這樣的情況,用著冷漠的口氣道︰「張墨水,你忘記我已開始過了什麼麼?我告訴過你的,不要過來,否則後果自負!」
墨水似乎沒有听到凌寒的話一般,繼續不急不緩的一步步向前踏進,只不過一邊走著也一邊著,「凌師,你真的以為我是孩子麼,你這樣的話語我能夠信麼?換做你是我,你會信麼?呵呵」
「我當然會信,因為怎麼會有人傻到不設防的昏睡在森林中?如果有,那麼必然是有所防備。」凌寒的口氣異常嚴肅,一點也不像是在假話,眼神之中,還是一種高深莫測的表現,似乎一點也不懼怕。
張墨水停下了步子,看著凌寒的眼楮,然後幾乎用著鼻音道,「虛張聲勢,呵呵」,完後,繼續前行。
凌寒似乎也不在出言阻止,反而是一種看熱鬧的表情看著墨水,那種姿態,就像是欣賞一個東西如何一步一步走向圈套一樣。
墨水再次停下來腳步,在他的心中,也有一些遲疑,到了這個時刻,他自然是不想失敗,但是他也真的不知道凌寒會不會搞什麼鬼,畢竟關于凌寒,他的了解,仍舊只是限于表面。
「如果真的有,你卻提醒我,會有這樣的傻瓜麼?」墨水一邊著,一邊仔細的審視著自己前面的路,希望能夠看得出來蛛絲馬跡,但是,令他失望的是,綠草鋪地,根本看不出來一點異常,這也就讓他更是認為不應該有什麼機關或者圈套。
「提醒你,是因為不想看見你很慘的死在我面前,我這個樣子,留著個人陪我解解悶也好。你不是也怪麼,我是怎麼從制器部逃出來的,如果你繼續向前,你很快就會知道了。」凌寒的話的不緩不慢,但是卻是有些調侃的意味,讓人捉模不透真假。
墨水心中的確有所遲疑,步子開始變得異常心,每一步向前的距離,也縮短為原來的三分之一左右,雖然嘴上沒有什麼,但是心里的堤防,卻是在行動中體現出來。
「謝謝你的好心提醒,不過我依舊不相信,不過你這麼一也倒是讓我明白,還是應該心為妙,要是在陰溝里翻船的話,那可真的就是竹籃打水了,呵呵」,一貫輕松的聲音,不過凌寒卻听出了其中的謹慎。
凌寒沒有再繼續話,一副看著傻叉的神情看著一點點向前的墨水,而心中卻是默默的祈禱著,自己能夠做到的只有這些了,希望上天保佑!
凌寒之所以這樣的原因其實很簡單,那就是給墨水以心理壓力,讓墨水緊張起來。
墨水繼續步子的向前走著,步子的間隔似乎越來越,而他與凌寒之間的距離,同樣是越來越,按照目前的步子行進的話,也就是八步左右的樣子。
距離凌寒越來越近,也就讓墨水更加得意,嘴角處,已然掛上了微笑,一副勢在必得的表情。
六步……五步……三步……
墨水的第三步剛剛落下,就感覺到鞋底之下,傳來一種異物的感覺,與此同時,一種針扎般的感覺出現在腳底上,疼痛的感覺由下而上,有著向上傳導的意味。
發現情況不妙,墨水雙腳交替,立即後退一步,因為心急的原因,這一步子並沒有按照一開始走著來的步伐,而是大了不少,不巧的是,這後退的一步剛剛落下,原先那只沒有收到半點傷害的腳再次傳來同樣的感覺。
沒錯,第二只腳再次中槍。
看著墨水的樣子,凌寒一刻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心中暗道一聲天助我也,終于還是起到了預想中的效果。
凌寒在昏迷之前,幾乎是無意識的在自己周圍灑下了一些暗器,而這些暗器,原本是準備在逃跑時遇到高手用的,可惜的是這些暗器都有一個特性,那就是並不是發射的暗器,而是丟在地上類似于三角釘子樣的形狀,只不過能在陽光下隱去,這樣的特性,對于凌寒遇見的高手二樣,根本沒有時間去布置。
不過,在這個時候,終于派上了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