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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之間突然沒有了什麼好的。
回想起兩個人的過往,也真是有些哭笑不得,那個從前看上去有些孩子的墨水,此時給人的感覺則像是一直潛伏中著的狼,誰也不上什麼時候會突然爆發出狼性。
但是,這一切顯然是不用凌寒擔心,在他看來,自己能多熬一分鐘,就算是多得的了,至于其他的,走一步看一步吧,做了所有自己能做的,其余的就不是自己能掌握的了。
不過,在現在這樣一個時刻,兩個人之間形成了一種,妙的默契,這樣的默契之下,誰都沒有再去打擾對方,凌寒的心思倒是很簡單,一點點的恢復自己的實力,與此同時,也在想象著自己的師父在做什麼,還有制器部中的那個人,那個自己十分愧疚的人,那個美麗的倩影——陳婉兒。
墨水也安靜的坐在一旁,眼楮一轉一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過一點也不估計身旁不遠處的凌寒,至少在他的眼里,凌寒已經是自己囊中之物,怎麼蹦也是白蹦,所以暫時不管也好。
「喂,墨水,墨水……」凌寒似乎一點危險的覺悟都沒有,就像從前一般叫著對方。
「有話,有屁放,沒話沒屁就給我閉上你的嘴!」墨水倒是語氣不善,開始之時,還帶著偽裝的面具,可是知道自己被凌寒暗算了以後,對凌寒的就一點好臉色都沒有。
凌寒也不管墨水的反應是怎麼樣,只要有了回答就好,「我渴了,把你的水再給我一點,我要是死了,你可就不能完成任務了,你也不用急,反正你不用元力的話,這藥對你根本就是一點效果都沒有,何必太在意呢」
「呵呵,想喝水了???這好辦,你看看,」話的同時從自己的腰上接下來一個水袋,然後放在自己身邊不遠的地方,微笑著看著凌寒,然後繼續︰「過來自己拿吧,我一點也不擔心我自己,只是想看看你能不能爬的過來,哈哈哈」,語氣中的囂張,異常明顯。
听到這話,凌寒掙扎了一下坐了起來,然後道,「我有辦法讓你送過來的。」完這句話,雙手聚在嘴巴前,圍成一個喇叭狀的樣子,用力吸了一口氣,這樣的變現很是明顯,就是要大聲呼喊的樣子。
不過真的沒有等凌寒呼喊出來,墨水一把就將水袋撇了過來,打在了凌寒的身上,差一點讓凌寒再次倒下,凌寒也不多,拿起水袋就喝起水來。
墨水之所以不想讓凌寒喊出聲來,倒不是因為害怕會引過來別的人,而是擔心引來野獸,雖然是森里的邊緣,但是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態,肯定是少一事多一事好。
…………
就在這塊相同的森林里,只不過是在不同的地方,也有兩個人在行走著,同時也是在搜尋著。
這兩個人不是別人,其一就是凌寒的師父,徐博之,而另外一位就是刀疤臉男子穆宇軒,兩個人追蹤著痕跡一路尋找,但是過了一些時刻,就發現情況有些不對。
「穆,這條路似乎有問題?」徐博之眉頭緊鎖,看著四處的,心翼翼,在這樣的未知世界中,他也不得不時刻戒備著,沒有人知道暗處中隱藏著怎樣的危機,也沒有人敢不心戒備。
不知道凌寒听到自己的師父這樣稱呼穆宇軒會是怎麼樣的一種表情。
「等一下,我仔細看看……」穆宇軒完之,四處的看了一下,然後又蹲下來看看留下來的痕跡,遲疑了一會︰「的確有問題,這里是被人刻意制造的假象,是不是明德城的人先發現了?」
「不會,他們沒必要多此一舉,應該是還有別的人渾水模魚,而且,他們應該還在這里。」徐博之听了穆宇軒的話,很快的就給出了自己的分析,而且異常的有信心。
「那下一步該怎麼辦?那邊的事情還沒有終結呢!」從穆宇軒的話語中,听得出來對徐博之很是尊敬,這種尊敬是發自內心的,沒有半點畏懼心理的存在。
「先不管,守株待兔,既然這麼做,肯定也是沒有十足的把握,我們沿路回去,守在最開始不遠處的地方,肯定會有收獲。」
…………
明德城,制器部內。
幾乎所有的重要任務都聚集在這里,坐在正中間的是明德城的頭號人物——歐陽坤,歐陽坤臉色如常,看不出心情如何,如果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恐怕絕大多數人都會認為這是一個平常的老人。
下面的人左右分兩排而站,而站在正中間的則是歐陽明華和向夢南,兩個人的身後,是陳婉兒和張制器師,陳婉兒眼神中一點神采都沒有,仿佛這一切都和自己一點關系也沒有。
而張制器師,神色凝重,在他的內心深處,對于凌寒的逃走倒是沒有一點的擔心了,現在更擔心的是,自己的那個徒弟兼自己的佷子——張墨水,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張墨水肯定是有問題,但是這樣的事實讓張制器師很難接受。
也難怪,自己最信任的人,現在卻莫名其妙的離開了自己,而且還是以這樣一種方式,的確是很難讓人接受。
制器部這樣的陣勢已經是很久沒有出現了,就算是上一次眾多勢力圍攻制器部,歐陽坤也沒有親自過來看一看,但是這一次不同,上一次的問題是在外部,歐陽坤早有預見,而這一次卻是在內部,所帶來的問題遠遠不是跑了兩個制器師這種表象的問題,拋開凌寒的重要性不,這樣情況的發生,就足以明明德城的麻痹大意。
歐陽坤治理明德城這麼多年,從來就是謹慎微,這也才有了明德城實力雖然不強,但是卻是十二大主城中最重要的一股力量,退一步來講,就算是現在的七大主城,也沒有人敢忽視明德城的力量。
「城主大人,我所知道的事情就是這個樣子,這件事情的發生,我應該擔負最重要的責任,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向執事已經為了此事竭盡全力,所以不應受到牽連。」歐陽明華完最後一句,雙膝跪下,重重的一聲,響徹在大廳中,眾人無不屏氣息聲。
「夢南,你還有什麼要的沒有?」歐陽坤沒有馬上回答歐陽明華的請求,而是問向了向夢南。
「稟城主,我有話要講,首先,這件事情並不是一件簡單表面上的那樣簡單,雖然我不知道凌寒以及張墨水是通過什麼方法同外界聯系,但是可以確定的是,外界都有人在幫助他們。與此同時,兩者並不是同一伙人,在我看來,張墨水的目的應該就是凌寒,因為我們將追捕的重要力量都放在了凌寒身上,所以導致張墨水一點消息都沒有,不過這也從側面明,張墨水的組織性要強于凌寒。與此同時,我們也調查過了,這個張墨水,並不是真的張墨水,雖然我們還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但是也不難明白,制器部內,應該有人在協助他,對于他的潛入和兩個人的逃離,這確實應該追究制器部相關人的責任。」
向夢南道這里稍微停頓,看向了歐陽坤,似乎是看看應不應該繼續講下去。
「繼續吧,我還想听听你對這件事情的分析。」歐陽坤示意向夢南繼續。
「分析不上,談一點自己的看法吧,我在追捕的過程中遇到人阻攔,而且不止是一個人,其中有一位用刀的高手,雖然我們之間只有一招之交,但是其元功的詭異是我聞所未聞的,與此同時,還有一個在暗中的幫手,一手幻飛刀使用的出神入化,這兩種兵器的特征如此明顯,再加上歐陽執事所的那把類似于傳中的‘無華’劍,所以我們應該以此為切入點去調查,而且我估計,他們的勢力並不是很強,否則也不會弄出這麼大的風聲。」
「相較而言,張墨水背後的勢力則是更讓我擔心,這是因為他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像是消失了一樣,而且又能夠召集這麼多人,這足以明他們再明德城隱藏的勢力,要遠遠超過前者,這應該是我的失責,懇請城主大人處罰」
「不過我也分析了他們可能的去處,目前反饋的情況來看,在這一片森林中的可能性最大,而且我感覺,只要能夠找到其中一方,就能夠找到另一方。同時我也建議暫時取消明德城對外的一切行動,先對城內以及附屬的大城市做一次徹底的排查,幻石礦這樣的東西,我個人的感覺有點不穩妥,出現的太過于詭異了。具體如何決定,還要請城主您親自定奪。」
「失責就是失責,別找什麼借口,還有什麼好的!」劉武在一旁插話,嘴上一點都不留情面。
歐陽坤也沒有理會劉武的插話,反而是又問了向夢南一句,「那你感覺制器部的事情應該如何處決呢?」
向夢南沉思了一下,然後才道︰「依我看,雖然這兩個人逃離了制器部,但是並不是歐陽執事的責任,而且,這兩個人也沒能竊取我們制器部什麼東西,因此重罰不妥,再者,先前的事情大家都已經知道,我們不能出爾反爾,大事化,事化了,既然已經是這個樣子,就盡可能追捕,追捕不上,又能怎麼樣呢。」
向夢南的話的很多人不明白,但是歐陽坤卻是明白的很,凌寒的真正身份,在很多勢力的名單中已經是被列為死人了,但是如果現在自己一方又突然如此重視的追捕一個不出名的人物,肯定會引起注意,難免會有有心人發現什麼,所以向夢南的意思就是不要大肆追捕。
歐陽坤沒有馬上回答,目光看向了跪在地上的自己的兒子,似乎有所思索,在他的心里,對向夢南的推斷還是很信服,再一次肯定的感覺到向夢南是可造之材,但是這也讓他很是煩惱。
需要自己決定的,真的只有這一件事麼?歐陽坤心底苦笑著,問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