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狙擊手 十七、月松中彈倒地

作者 ︰ 架柴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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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幾個兄弟一看,心里涼了半截,一個個趴在地上,無精打采的。

「營長,橫豎都是個死,咱們沖出去跟狗日的鬼拼了!」章河東有點忍耐不住。

月松也不著急,掏出煙盒,一看只剩下一支煙了,就把那最後一支煙放進嘴里,劃拉一根火柴,點上,猛吸了一口,然後遞給章少尉,︰「想死很容易啊,先讓兄弟們把這支煙抽完。」

章少尉接過煙,猛吸了一口,就順著往下傳。

兩份鐘過去了,煙也抽完了,兄弟們看著月松,等著月松下達沖出去拼了的命令。

月松不換不忙地,從身上撕下一根白布條,綁在一根枯樹枝上,舉過頭頂,向鬼子們搖了搖。

「營長,投降,我章河東,不會!」章少尉氣得漲紅了臉。

「營長,我們死也不會投降的!」另外兩個兄弟也毫不含糊。

「急什麼呀?誰讓你們投降了?我這不是緩兵之計嗎,狗日的鬼子好騙,如果騙過來了,一旦近身了,咱們跟他們拼刀,或許還能多殺幾個不是。」月松微笑著向弟兄們解釋道。

「鬼子會信嗎?」章少尉問道。

「怎麼不會,你看我手上這支97狙擊步槍,就是我把介川那老子給騙到身邊,然後用刀宰了他,才拿到這支狙擊步槍的,要不是騙,當時我手上拿的就是一支中正式,隔那麼遠,你讓我怎麼跟他拼,子們,得動腦筋!」月松一邊娓娓道來他的成功經歷,一邊教訓著這幾個弟兄。

月松教訓完了後,又舉起白旗,在頭頂上晃了晃,可沒什麼反應。月松就開始用日語喊話︰「日軍勇士們,你們贏了,我們投降,不要開槍。」

「出來,站出來!」對面回話了。

「河東,讓一個弟兄先站出來試試!」月松命令道。

章河東拍了一邊那兄弟的頭,那兄弟雙手舉起沖鋒槍,站起身,可就在這時,意想不到地事情發生了,一向講究武士道的日本鬼子開槍了,那個弟兄額頭中槍,倒地身亡。

月松一看,勃然大怒,沒想到這次自己聰明反被聰明誤,而且白白讓一個兄弟丟了命,月松朝著自己的臉上狠狠地扇了一個耳光,然後用日語開始罵鬼子們︰「靠你先人,你們什麼球卵子武士道,全是他媽的騙人的把戲,有種的,出來,咱單挑!」

可那些訓練有素的日軍狙擊手根本就不理你這一套,依舊趴在狙擊位上等著敵人冒頭。

從「沙沙沙」的聲音判斷,那幾個拿著沖鋒槍的鬼子又在向這里靠近。章河東忍俊不住,突然現身,端起沖鋒槍就是一梭子子彈打過去,一個鬼子倒地。

「趴下,河東!」月松命令道,「現在我們只剩下三個人了,這次要逃過這一劫恐怕是不可能了,這樣,我們三個人輪番著交換位置,間隔著用沖鋒槍和狙擊槍打擊敵人,注意節省子彈。」月松完突然起身,一槍命中一個鬼子胸口。然後爬到河東的位置上,河東則爬到了月松的位置上。

另一個兄弟突然起身,端起沖鋒槍向靠近的鬼子『射』擊,迎面打中了一個鬼子,可他蹲下的動作太慢,不幸被鬼子狙擊手打中了臉部,當即身亡。

月松和河東交換了一下眼『色』,兩人同時起身,『射』擊,擊斃兩個鬼子,然後同時趴下,翻滾,交換位置。

「河東,看見沒有,又有七八個鬼子在向我們靠近,咱們要打最近的,而且動作要快。另外,鬼子明明是用擲彈筒炸的船,可為什麼不用擲彈筒炸我們啊?」月松。

「狗日的鬼子,他們在玩我們呢,正好,老子可以多殺幾個。」河東答道。

「河東,看著,我扔一把樹葉到外面去,樹葉一起,你就起身『射』擊。」

「好 ,你就瞧好吧!」

月松抓起一把樹葉,突然向自己的頭頂上拋出去,鬼子狙擊手果然上當,想都沒想就是一槍『射』過來了。河東突然起身,開槍『射』擊,又打死了一個鬼子。

「營長,鬼子果然又有好幾個在向我們靠近,但狙擊手好像沒變位置。」

「別急,河東,咱們也慢慢玩,多殺一個是一個。你用槍把鋼盔頂起來,『露』出一點。」

河東照月松的的做了,果然,鬼子狙擊手一槍就打中了鋼盔。月松乘機起身『射』擊,又殺了一個鬼子。可就在這一起身時,已經有兩個鬼子距離月松他們很近了,一個鬼子的100式沖鋒槍的子彈呼嘯而來,擊中了月松的右肩。

「營長,你受傷了!」河東焦急地挪過來,去看月松身上的傷。

「注意,鬼子靠近了。」月松提醒河東。

河東一听,趕緊端起沖鋒槍,靜靜地听著鬼子的腳步聲。

月松撕掉一塊布,用嘴咬著把左肩的傷口纏上。河東听到鬼子的腳步聲近了,突然舉槍『射』擊,一個鬼子被擊斃,另一個鬼子開槍打中了河東的胸口,河東仰面倒地,死不瞑目。

月松趕緊抓起地上的沖鋒槍,突然起身,『射』殺了跟前的那個鬼子。又有六七個鬼子沖過來了,月松在高坡後東奔西跑,忽而藏身,忽而換位,忽而起身『射』擊,接連干掉了五個鬼子。

可就在月松開槍干掉第五個鬼子時,一顆狙擊子彈打中了自己的左胸,月松只覺得胸口一下劇烈的震動,自己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是上天的安排,還是月松沒有福氣,就在月松中槍倒地那一刻,新四軍第五師二團偵察連連長胡彪听到這里有槍聲,趕來一看,有日軍在圍攻困在河岸邊的**部隊,于是從後面攻擊,偷偷干掉了那幾個狙擊手,那幾個新近訓練出來的狙擊手被新四軍用刀干掉了也就算了,可憐松本五次郎,與他的師兄介川武夫一樣,都是日軍中作戰經驗豐富,戰績顯赫的著名狙擊手,可全沒死在敵人的狙擊槍下,倒是都死在中國人的尖刀下了。

可那胡彪也不早點來,就在松本五次郎剛剛開槍狙中了月松時,他才撲上去,一刀要了松本五次郎的命。剩下幾個拿100式沖鋒槍的鬼子,沒用幾分鐘,也都被胡彪的偵察連給送回了日本老家。

胡彪帶著新四軍戰士到河邊一看,幾個**倒還是很英勇,沒有一個投降的。不過**的武器還真不賴,清一『色』的18沖鋒槍啊。但令胡彪怪的是,怎麼有一個鬼子中佐跟**混在一起了呢,胡彪看了看,發現月松身上的弩箭,還有腰間的短劍,特別是腰帶上的飛刀,估計這應該不是鬼子。就在胡彪蹲在月松身邊琢磨時,忽然發現月松手指動了一下,胡彪心想,莫非這家伙還活著,就扒開衣服看月松的傷口,從位置和流血量來看,似乎沒有打中心髒,就趕緊讓衛生員過來給月松包扎。當胡彪看見了月松身邊的97狙擊步槍時,心里就有些明白了,估計這家伙就是令日軍萬分頭疼的,近來在大別山區被傳了神鬼莫測的那個中國狙擊手。

「來來來,快快,把這兄弟抬回去治療。」胡彪趕緊下令,于是新四軍偵察連的戰士們迅速打掃完了戰場,抬著昏『迷』不醒的月松就往新四軍野戰醫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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