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我都明白。作為一個男人不能直盯著眼前的一點利益,還是要保持一顆做翻事業的心,這才是承擔。你放心吧,岩伯這次回來後,我們就能解決很多事情,情況明朗之後,我還想派你回越南,讓你負責一部分那邊的事物。」
「謝謝王少主。」陶胡子有點感動。
「不過這段時間你也到武館來,學點本事,將來總是會有用處的。」
「是呀,陶叔,你也知道我原來有多孱弱的,經過這段時間玉罕姐和王哥的提點,我自己都覺得進不了不少,你本身的底子比我們都好,你肯定比我們都強。」旁邊的陳錦也跟著勸說著。陳錦的確是幾個人中體會最深的一個,之前的他身體素質雖說還可以,只是一直生活在壓抑之下,連性格都有點自卑,經過王凡這段時間的**,不單自信了,還能有所承擔,無論是對母親還是對家庭都有所擔綱。
「行,我明天就到武館去。」
「唉,陶叔為什麼叫王哥做‘少主’呀?王哥到底是什麼身份呀?」邊上的王興偷偷問喃思思,他對這個見面第一天就下了他面子的小女孩子很感興趣,特別是後來當他知道喃思思也是跟王凡學了沒幾天的時候。
「不告訴你,要知道,你自己問王哥哥去。」喃思思一幅愛理不理的樣子,在她心目中,只有王凡和母親是唯一值得她珍視的人。
第二天一早,回到武館的王凡發現不單是增加了陶胡子,還多了個高挑縴瘦的女孩子。
女孩子沒有理會旁人,對著吊在一角的沙包練習。王凡在邊上觀察了一下,女孩出拳的力度和速度在普通的女孩子里面也算可以,就是技巧和攻擊的角度還是弱點。
「姑娘,你怎麼自己跑進武館練起來了,你找誰呀?」王凡走上前去問了聲。
女孩停下手,回頭看了看王凡,王凡他也就二十出頭,偏偏今天他出門也就隨便的套上件t恤,穿條休閑短褲,腳上套雙運動鞋,整個學生模樣。
女孩瞄了眼王凡,「你管著找嗎?你練你的,我練我的,礙你什麼事?管得真寬。」說完女孩又自顧的練習起來。
王凡一時語塞,自己在自己武館里說兩句就叫「管得寬了」?感情這小姑娘是把自己當作是這里的學員了?如果是普通學員,剛才的這種表現叫啥?叫「搭訕」,叫泡女孩子。那如此設想,王凡開武館不就等于借機泡馬子嗎?……呃,王凡一臉的黑線。
被女孩堵了話,王凡真想把邊上幾個小子叫過來,讓他們告訴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妞,自己是誰。可王凡再怎麼說都是這的師父呀,師父的身份還要由徒弟來證明,他這麼做不也是在徒弟們面前下自己的臉嗎?
所以想想,王凡還是忍下了,只能忿忿的甩手走到邊上。在場子邊上,王凡有個固定的位置,每天他都會坐在這里看著學員們操練,這樣可以隨時對學員們的錯誤進行指正。
在武館里,不像公司的白領,上班時間並不固定,只有在老師教授的時候才需要大家回來,平時練功主要還是靠自覺。雖然每天早上都有晨練,但也不是強制性的,都屬于自願性質。
因為現在也都是剛開始,王凡所教授的都是基本功夫,所以在晨練時只要指導一下姿勢就行了,加上王凡的腿腳還沒痊愈,所以平時的晨練都是由陳錦帶著大家進行,陳錦是苦孩子出身,有這麼個機會給他,他已經很滿足了,所以在幾個人中間,他是最刻苦、最努力的一個。
可是今天當王凡走到椅子邊上,卻發現他的「太師椅」上團放著一件粉紅色的運動長褲。「粉紅色」,代表著它的主人很可能是個女孩子,舉目望去,這場子里只有打沙包的一位,王凡心里暗笑。
拿起運動褲高高舉起︰「唉,只是誰的褲子呀?」王凡沖著場內一喊,場子里自然安靜下來,大家的目光齊刷刷的望了過來。
「這是我的,你別動。」果然,女孩子跑了過來。
「把衣服放到邊上去,那邊有櫃子。」王凡把褲子拋向女孩,誰知這時,「啪」從褲子口袋里掉出一包白白的東西,落在橘黃色的地板上的別顯眼。
「東西也不放放好。」王凡彎腰把地上的白包撿了起來,「這是什麼?」王凡自然的問了句。
「轟」場上的眾人哄笑起來。「女人專用面巾紙」邊上的阿彪率先發話,他是混子出身,啥事沒見過?這段時間和王凡幾個混熟了,知道王凡本身就是個隨和的年輕人,也喜歡開玩笑,所以除了功夫上的事情,平時打打鬧鬧的也隨意起來,還有他帶來的幾個小混子也跟著起哄。
「拿來!!」女孩紅著臉跑到王凡身邊,一把奪過王凡手上的白色包包。
「呵呵,以後記得東西都放到櫃子里。」王凡也是一臉的尷尬,無意中撞到女孩的尷尬處,他也很不好意思。
「這麼多凳子你不坐,非要動我的東西,我看你就是有意的。」女孩羞怒。
「呃,這是我的位置好不好,我每天都固定坐在這。」王凡辯解說。
「上面寫你名字了?憑什麼說是你的位置?」
感覺到女孩鬧得有點過來,王凡心里也來氣︰「不用寫,這是教練的位置,我叫王凡。」
「叫王凡怎麼了,叫王凡的多著呢,我們教頭就叫……」女孩意識到面前的人是誰,一下子說話沒了底氣。
「呵呵,王哥,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我姐她剛來不知道規矩。」王興衣衫不整的跑了過來,連眼角上都還掛著眼屎,估計是剛起床就跑過了的。
「呵呵,王哥,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我姐王芳,她昨天晚上才回來的,誰知道她今天一大早就自己先跑過來了。」王興介紹說。
「我看她素質還可以,那就先一起練著吧。」雖然對王芳咄咄逼人的態度稍有不滿,但為了避免大家繼續尷尬,王凡還是揮手讓他們先下去。
這也就是個小插曲,不過經過王凡的運作,特別是警察、駐軍都明確表示出支持武館的態度在學員當中流傳開來之後,武館里的學員也慢慢多了起來,現在每天早上的晨練,固定的就有十幾個人,再加上一些不能每天過來的,現在的在冊學員已經有三十幾個。
晨練剛結束,玉罕陪著岩伯走了進來。家里的屋子有限,所以岩伯和安瀾師姑昨晚上都住在賓館里,玉罕負責陪護著岩伯,而劉欣則自告奮勇的陪著安瀾師姑。
「岩伯,您這次把我安瀾師姑都給請了過來,是不是這接任的事情擔心族里有人會反撲呀?」三人進了辦公室,王凡直截了當的問,昨天人多口雜,王凡沒好出口。
岩伯依舊是那不緊不慢的樣子。「少主,我們景族主要有五大家族。白家勢力排第一,他們的家主白浪是個五級巔峰的武者,按照古武者的劃分已經屬于超級高手,據說他已經頻臨突破進入聖級也就是古武者中的半步天元。在我所知的華夏江湖中人里面,能夠踏入半步天元的人加起來也不會超過二十位。」
「二十位?那我們景族能出了您和白浪兩位,那我們這一脈不是已經可以說是傲視江湖了?」王凡也是驚訝,單單以一個景族已經佔了華夏江湖中頂級武力的十分一,那景族在華夏江湖中的地位誰人可窺?
「不錯,如果他真能突破極限,並且和我們聯通一心的話,的確是這樣。」
「你的意思是說,就怕他和我們離心背道?」
岩伯點點頭。「其實早在三年前,白浪已經很少參與到家族事物中來,除了極個別的必須要他親自拍板的事情才迫不得已的出現之外,大部分時間都躲在深山中修煉。所以你們這次搗毀白藤湖度假村的事情牽扯不到他的身上,只能是打散了他白家的一些中下層勢力,影響不到他的根基。」
「那我們上次在越南不是見到他了?」王凡問。
「不錯,這也是我所擔心之一,他的越南之行絕不是單單的挖個金礦,販點毒品這麼簡單,白家不缺這點錢。」
「那還能有什麼更深層次的意味呢?」
岩伯喝了口茶,淡淡的說︰「我估計,和我們景族的修練有關。」
「修練有關?」王凡不解。
「其實景族里除了我一個是現成的半步天元,和有可能突破進入半步天元的白浪之外,本來還有一個人也十分有可能突破,那就是我的副祭司刀郎,可惜他在上次沖頂的修練中走火入魔,現在已經沒有了再行突破的可能。」岩伯說著也不禁扼手惋惜。
「如果他沒有走火入魔,那你們幾個加起來已經是三個半步天元,這…這成功率也太高了吧?」王凡驚嘆。
「原因就在這里。武術的修練,勤加練習加上點機緣巧合,能上到武者四層,也就是所說的準超級高手,那還是有可能的,到了五級的武者已經是難能可貴了,在方圓千里稱霸那都綽綽有余,而在我們這小小的宏景景族就出了我一個半步天元,兩個超級高手,四五個準超級高手,下面還有一大群三層、二層武者,這種情形簡直就是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