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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忿歸不忿,智慧法師還是找了個弟子下山給玉罕傳遞了個信息,玉罕當天傍晚就趕到了山上。
玉罕上到山崖上一看,只見王凡一個人站在的這石崖邊上茅草屋前,既心疼又惱怒的咒罵起這幫禿驢和尚,「他們怎能就這樣對待你,把你孤零零一個人放在這山上算什麼事嘛,還怕你吃窮了他們,等你下了山,我就讓伯父削減掉他們的供奉,讓他們對你不好!」
王凡只是依在牆角邪邪的壞笑,其實是玉罕大大的冤枉了智慧法師他們了,明明知道王凡這犢子是留在這里幽會女人的,難道智慧法師還要留在這里當電燈泡不成。
「你笑什麼,難道我說錯了,……不對呀,這茅草屋可是新建的,難道是他們為你而建的!」
「是呀,他們知道我今天要幽會女孩子嘛,總得有個遮風擋雨的私密空間吧。」說著一把把走到身邊的玉罕攬近了懷里,爪子不自覺的就覆在那玉峰山上。
「你這壞人,人家才來就知道欺負人家…」玉罕矯正的輕捶了王凡,可這一下正好就錘在王凡的傷上。
「哎呦~,你謀殺親夫呀。」王凡皺了皺眉頭,不過他不想再讓玉罕擔心,隨口說了句玩笑話。
「你,你怎麼了。」玉罕可沒相信王凡的謊話,因為她的手剛才所觸的部位,明顯感覺到王凡寬大的僧袍下,是厚厚的繃帶。
「你怎麼受傷了,嚴重不嚴重,快給我看看。」玉罕緊張的動手解開王凡的僧袍,僧袍下的繃帶赫然纏繞了王凡的半個身體。
「你怎麼了,怎麼受的傷,阿,怎麼傷得這麼重。」玉罕解開王凡身上的繃帶,細細檢查了一遍,都是骨裂傷,不過也看得出來,雖然這包扎的手法很一般,但施救的醫術還是上層手法。
「是誰把你打著這樣的,這荒山野嶺的,還有誰你比你強這麼多,那把你打成這樣子。」玉罕嘴里噴出一連串的疑問句來。
「是誰打的已經不重要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王凡一邊撫弄著玉罕的秀發,一邊無所謂的答道。
「怎麼就不重要了,你身中蠱毒的事情我都還沒敢和淑雅姐她們說起,現在又被人打成骨裂,你將來還要我怎麼去面對姐妹們。」玉罕的說話里帶著抽泣的聲音。
「所以我才沒找她們上來,而是找了你呀!」
玉罕默不作聲的幫王凡從新包扎固定好身體,然後靜靜的偎依在王凡的身邊,王凡能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玉罕心里很甜蜜,可是最好別再和那些危險的事情聯系在了一起,那就更好了。
「說吧,你這次叫我上山來有什麼吩咐,我可不相信你叫我來只是想和我甜蜜一下。」享受了片刻的溫馨之後,玉罕還是理智的問到了主題。
「急什麼嘛,破壞氣氛,我都還沒聞夠你的味道呢。」王凡輕柔的撫模著玉罕的那雙柔荑,漫不經心的說著。
「裝。」玉罕撇撇嘴,「我又不是第一天跟著你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呀,其實你心里比我還著急,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跟我開口說而已,不過…你越是這樣越讓我擔心,你要做的事情肯定是很危險。」玉罕依在王凡沒受傷的那邊肩膀上,淡淡的說,她在來的路上就的做好了心理準備,心里也早有了計劃。
「喲呵,不愧是玉罕,還是你了解我!」
「不過我也事先跟你聲明,無論你將要做什麼事情,都要帶上我,你要是膽敢撇下我,我第二天就到山崖上追隨你母親她們而去,也不再等你回來給我編什麼謊言了。」玉罕抓過王凡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堅定的說,「我的心可以作證!」
「你這算是要挾我嗎。」王凡有點不悅。
「你可以這麼認為。」玉罕倔強的點點頭,「不過你有沒想過,如果沒有了你,我們幾個還怎麼活下去,所以如果你是決議要以身犯險,那我還不如陪著你轟轟烈烈地走完這最後這一程,這也總比我在家里為你擔驚受怕,可到了最後說不定還是追隨婆婆她們而去來得痛快!」
「傣家並沒象中原那麼迂腐,本來就不講求什麼‘從一而終’的,你這又是何苦呢。」王凡心里暗暗感動。
「是,我們傣家是不太講究‘從一而終’,可我們更看重‘愛情至上’,為了愛情,我們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玉罕,你這是在難為我…」
「是嗎,不會呀,你做什麼事情我都會一樣的支持,又沒拖你的後腿,只是附加了個小小的條件而已。」玉罕心里還有點小小得意,王凡越是為難,也證明他心里越是有著自己的位置。
王凡想了一下,「好吧,玉罕我這傷其實就是那苗族老頭給打傷的!」
「什麼又是他,他怎麼就陰魂不散呀,連這山溝溝里他都能找來。」不過平靜一下之後,玉罕又覺得不對勁,「他找你做什麼,你不是說他想你來繼承他的衣缽嗎,又怎會出手傷了你呢!」
「因為我們兩個的蠱毒都先後發作了,蠱毒迷失人的本性,一怒之下我們兩個就交起手來,如果不是智慧師兄在旁邊大喊一聲,他這一掌就不是拍到我肩頭上,而是直接打在我天靈蓋上了!」
「什麼,他竟然這樣歹毒。」玉罕驚得坐起身來,女人一緊張起來就亂了分寸,把王凡所說的前提都給忘了,只是一面倒的數落著別人的不是。
「我剛才不是說了嘛,我們兩人當時都蠱毒發作,迷失了本性,我也是招招都是拼命的殺招,只不過還是技不如人罷了。」王凡從新把她按回到自己身旁。
「蠱毒,又是蠱毒,那後來怎麼樣,他打傷了你就這樣不管不問了!」
「沒有,他自封穴道,留在這里為我療傷,這草廬也就是這樣子才建起來的!」
「自封穴道。」玉罕一听,也是嚇了一跳,這樣一來如果是兩人再次蠱毒發作,這白發老翁也就只有等死的份了,「他真的這麼做了,難道他就不怕被你打死嗎!」
「唉,听智慧師兄後來說的,自從上次他發動了那禁技大陣,身體上留下不可修復的損傷,據他自己估計,所剩的時日也不多了。」說起這事,王凡心里也不免有些失落,吳老翁畢竟還是和他有著師徒之實。
玉罕也是默不作聲,因為她知道,這兩人的身份都太特殊了,放在這位置上,都已經不僅僅是代表著他們自己了。
「凡,那你打算怎麼處理你們倆的關系,就這樣不明不白下去嗎!」
「所以我們決定做一件事情。」王凡把靠在他身上的玉罕摟摟緊,讓她靠得更舒服些,「我們決定了把雙方所掌握的資料集合在一起,先去把這寶藏探明下來,無論是真是假,都要探出個究竟來,這樣對兩族的族人都有了交代,這樣再去改善兩族的關系就要容易些!」
玉罕愣了一下,不過也沒有太大的反應,「好呀,你說去就去吧,不過我還是那句話,無論你要去哪里,都要帶上我,我可不願意再在家里為你擔驚受怕了!」
「玉罕,你…你怎麼就這麼油鹽不進呢。」王凡也不知道玉罕這次怎麼就這麼難纏了。
「是嗎,也許這就是愛之切吧…」玉罕淺淺一笑,回過身來,仰頭看著王凡,「還有,我也不想再等你的什麼八抬大轎了,我現在就想做你的女人,我現在就要。」說著送上兩片溫唇,輕輕的印了上來。
「不,玉罕我這幾天才泡過毒水,我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你!」
「我不管,我現在就要,就算是被你毒死了,我也願意。」玉罕倔強的強吻過來,把王凡都給撲倒在床上。
其實王凡也知道,這次他所浸泡的藥水並沒有上次的那麼厲害,水中的那點毒性,沖了幾次山泉澡也早給沖干淨了,他之所以這麼說只是想逗逗玉罕而已。
「今天你怎麼這麼心急了,只怕就你這體質,還沒真槍實彈的對上仗,自己倒先是癱軟無力了。」王凡哂笑,玉罕在這方面是敏感體質,每次只要王凡稍稍挑逗一下,玉罕就已經泄的一塌糊涂,等到王凡真的想提槍上陣的時候,她早已是軟塌在床上,動彈不得了。
「哼,這次你不能先踫我,讓我自己來。」玉罕羞紅著臉,輕輕的解下王凡身上的僧袍,「讓劉欣這臭妮子搶了先也就罷了,現在連梁心頤都趕到了我的前頭,她們兩個還老在我面前刺激我,哼,這次我也豁出去了!」
王凡無語,想不到女人們連這也都能比較一番。
解下王凡的僧褲,小王凡早已傲然挺立,粗壯雄立的**讓玉罕小臉緋紅,玉罕咬咬牙,閉上眼楮對準了坐了上去,**被貫穿的疼痛和身體被充實的滿足感同時強烈地刺激著她,……
還沒運動幾下,已經泄得癱軟的她趴伏在王凡的身上,眼角瞄見濺在被單上的點點猩紅,玉罕自豪的說,「凡,今天我終于成了你的女人了,我真的無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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