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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人,你這樣會很疼的。」王凡憐惜的撫著玉罕的後脊背。
「痛的也就是那一會,但這可是關系我一輩子幸福的事情,我可不想留下什麼遺憾。」玉罕仍然倔強的翹著嘴唇,抬頭凝視著王凡。
「玉罕,你的心意我明白的,你用不著這麼為難你自己!」
「我不為難。」玉罕甜蜜的把臉貼在王凡的胸前,調整個姿勢,滿足的趴伏在王凡的身上,甜甜的睡去了。
這時天早已黑了下來,屋里光亮著的只有小木桌上閃爍的煤油小燈,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屋外下起了淅瀝瀝的小雨,現在已經開始入冬了,特別這里還是在山中,溫度也就只有幾度左右,雖然兩人都有武功底子,對外界的溫差體內的真氣都能自主的產生抗衡,王凡還是扯過旁邊的被單搭在兩人的**上,擁緊著玉罕,也睡著了。
又不知過來多久,王凡一覺醒來,才一睜眼,發現一對閃亮的美瞳正在盯注著自己。
「怎麼了,你是什麼時候醒的。」王凡含笑著問。
「醒來好一會了,我餓了。」玉罕嘟起小嘴,象是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可身體卻不敢有一絲動彈。
「餓了就起來做吃的呀,廚房那里不是放著食物嗎!」
「我也想呀,可你那不老實的弟弟還杵在我身體里邊呢,我哪敢動呀。」玉罕搖動了一子,王凡才發現,這調皮的小王凡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硬朗了起來,恰巧玉罕睡時就是保持著暢快的姿勢匍匐在王凡身上的,硬朗起來的小王凡,很自然的又鑽進了玉罕的體內。
王凡曬下,「那你有了它,還不飽呀。」說著,兩手又在玉罕身上使壞。
「別…別鬧,等下又把我弄得渾身沒力的,誰來為你做飯吶……」無力抵抗的玉罕連做飯的借口都用上了。
「飯不飯的無所謂,吃少一頓也沒什麼,你可知道,我有多久沒有嘗過肉味了。」王凡一翻身,把潔白的小羊羔壓在了身下,撥開玉罕的雙手,一口咬在了玉罕胸前的那顆女敕紅上。
「嗯咦」羊羔徹底的喪失了抵抗能力,只能任由著這頭在自己身上揉玩起來。
也許是因為有了第一次的經驗,玉罕也像是沒有之前那麼敏感了,在王凡不斷的親吻撫玩下,慢慢的學會享受這種自由飄逸的樂趣,鶯歌之聲也慢慢的高亢起來。
待到玉罕已經完全沉浸在雲端飄渺的時候,王凡才開始緩慢的運動,雖然剛才他的動作看似粗野,可這畢竟是玉罕的第一次,王凡還是不敢過于放肆。
只是慢慢的抽送之中,玉罕已經好幾次抽搐著身子宣泄在王凡的之下,王凡根本沒辦法施展他暴風驟雨般的攻擊,不過看著已經癱軟在身下的玉罕,王凡不忍心繼續征伐。
王凡捧起玉罕緋紅的俏臉,輕輕的吻了一口,「好了,你就好好的休息吧,做飯的事情交給我吧,等做好了,我在叫你!」
「嗯哼」玉罕甜甜的笑笑,抓過被子翻身又睡去了,王凡只好無奈的笑笑,穿上僧衣到廚房準備早飯。
等到王凡端著粥食回到屋里時,玉罕還卷窩在被窩里甜甜的睡著,一條潔白滑潤的玉臂探出到被子的外面來,王凡走過去輕輕的把玉罕的手臂放回被子里,然後再輕輕的蓋上被子。
在晃動的油燈下,玉罕左肩胛上的一只鳳凰刺青顯得栩栩如生,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這鳳凰撲閃著翅膀就象要飛出來一樣。
「誒,這鳳凰的形態,怎麼好像和平時的不一樣。」王凡好奇的盯著刺青,玉罕身上的這鳳凰刺青王凡是知道的,這鳳凰在族里被稱為「舞鳳」,也是景族王族才能擁有的一種特有的刺青形態,只比王凡臂上的「飛鳳」略次一等。
听玉罕說,這鳳凰是玉罕被選定為景族聖女後,在受禮儀式上由族內的,由族內的刺青大師用特殊的手法刺上去的,不過他也听玉罕說過,其實族里很多的刺青技術也已經失傳,所流傳在世的還不及古書上所記載的十分一二。
「只有十分一二的技藝已經能繪制出這麼美輪美奐的刺青來,那如果是古時繪下的刺青不是更美妙絕倫。」王凡心里想到的是那幾副刺在羊皮上的地圖,如果是采用了高超的技藝來刺繪,那麼它們在特定的條件下,會不會又有不同的顯象呢。
「你盯著看什麼。」被王凡吵醒的玉罕,回過身笑看著王凡。
「看你呀,看你睡覺的樣子,真美!」
「切,就會哄人家開心。」玉罕嗔嬌的樣子又是一番甜美的景象。
「好了,不開玩笑了,你幫我看看我手臂上的刺青,在這燈光下會不會有什麼不同。」王凡解開僧衣,露出肩上的刺青,王凡臂上的刺青也是出自大師之手,只不過是刺在自己手臂上,觀察起來沒這麼方便,也從來沒看出其中的奧妙。
玉罕讓王凡側著身子,把臂上的刺青斜對著煤油燈飄拂著的燈光,「誒,你臂上的‘飛龍’還真的是在動耶。」可是稍換了個角度,這騰飛的「飛龍」就又恢復如常。
「看來還非得在忽閃的光線下,特定的角度下,才會有這效果。」玉罕也是第一次觀察到這種景象,現在寨子里早就通了電燈,還有誰會專門找著這種環境下去查看刺青呢。
「我估計可能連為你刺青的這位大師,可能也不一定知道還能有這效果呢。」王凡拉過被子,覆在玉罕身上,艱難的咽下口口水,這次他可不是擔心玉罕會著涼,而是這美麗的酮體又勾起自己的欲蟲來,而初經人事的玉罕還哪經得起再次的征伐。
「我在想,我們身上這已經失傳大部分的刺青技藝都能有這神奇的效果,那我們手上拿幾張羊皮地圖在特定條件下,會不會也會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效果呢!」
「對耶,很有可能會這樣,我們手上的這幾幅地圖,都是出自古時的刺青大師之手,只要他們在上面用些特殊的手法,還真能隱藏下很多的秘密!」
「玉罕,本來這次叫你來嘛,就是想讓你把我們手上的地圖給帶過來的,只不過因為事關機密,讓人傳話的時候也不好說明,所以辛苦你還得再跑一次!」
「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你讓我跑多少遍都沒問題!」
其實王凡已經隱隱猜出玉罕所說的條件,不過受制于人,他也無力反駁。
「帶上我,你要你答應帶上我,你要我怎麼樣都行!」
「看來你真是油鹽不進了是吧。」看來這次是躲不過玉罕,王凡心里也就默認了。
「我都說啦,這輩子你別想再甩下我。」玉罕得意的翹了翹嘴巴。
「那是不是我答應了你,就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是呀,啊~,別,別,你這壞人……」在玉罕的一陣驚呼之下,臨時搭起的竹床又開始了唧唧咯咯的節奏運動。
「你這壞人,怎麼就不知疲憊呢,昨晚上連著要了人家這麼多次,你看現在人家連路都走不好了。」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兩人才起來梳洗,玉罕邊羞囧著分裂著兩腿挪下床來,便不斷的數落著王凡。
「是你自己說,只要我答應了你,我讓你怎麼樣就可以怎麼養的呀。」王凡這時候倒裝其萌來。
「壞人。」玉罕羞怒的拍打著王凡。
「好了,不開玩笑了,你回來之前再去找找我叔,他之前說過,他的枕頭里象是還有什麼緊要的東西要交給我,就不知道會不會和這寶藏有關,你回去也一起要過來吧!」
「嗯」這是正經事情,玉罕也不敢胡鬧,乖乖的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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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身在洪城的香香象往常一樣,早早起來洗漱打扮一番,自從回到洪城,香香沒事的時候都會和小芬一起回到宜雅茶坊幫忙,雖然儀雅也沒給她開工資,可她就是喜歡茶坊那嫻靜的環境,這讓她想起當初和哥哥只身來到洪城闖蕩的平靜日子。
那時候的香香還是香香,王凡也還是王凡,兩人只是單純兄妹關系,一起的生活恬靜而甜美,香香還一心想為哥哥多找幾個嫂子回來,也好多幾個人來疼疼自己,誰知後來自己卻也變成了哥哥的女人,看著日益增大的哥哥的「紅粉兵團」,香香心里有著說不出的滋味。
不過現在雖然沒有哥哥在身邊,可哥哥的幾位女人對自己也是疼愛有加,慢慢的,香香心里也找到些許安慰︰至少在哥哥的這些女人里面,自己還是最受憐愛的一個,這對于一直把王凡視為自己精神支柱的香香來說,至少是找回些許心理上的平衡。
「香香,準備好了麼,我們要走了,再晚,我就得遲到了。」同住的小芬過來敲響了香香的房門。
「我是好了,不過還要等一下晴晴,她還要化妝呢。」香香打開房門,現出還在鏡子前抹著口紅的晴晴,和香香一同來到洪城的晴晴到那都和香香走在一起,回茶坊也一樣。
「好了,好了,等我半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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