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瀚輝上大學時就時常來關家,這是市政府單獨為市領導準備一處院子,小別墅不大,但每座都紅牆綠瓦,夏日里綠蔭環抱,幽暗神密。
隨著關天誠經過幾道警衛進了門,見到了關天誠的母親凌月蘭,凌月蘭保養的很好,快六十歲的人了,看起來才像四十幾歲,凌月蘭一向待人親切,見了童瀚輝更是,從童瀚輝和關天誠上大學做同學時,她就一直對童瀚輝很好,听了他的家世更是憐愛了。
童瀚輝向凌月蘭講明情況後,凌月蘭笑著說「瀚輝一看就是個可靠的男生,體貼的丈夫,竟然這麼忙還親自跑一趟就為了一個方子。我給你慢慢說,然後寫好,回去先吃吃看。」
「謝謝阿姨,又要麻煩您了」童瀚輝說著不好意思的笑了。
「客氣什麼,有什麼事情就來家里,不必客氣的,天誠爸爸前幾天還說瀚輝真是個人才,做事踏實可靠,沒用一點關系憑著自已就把政府一個什麼標得了,直夸你呢。」凌月蘭笑起來極美。
「叔叔過獎了,我沒有他說的那麼好。還不多虧了天誠幫著」童瀚輝看了一眼關天誠,他正皺著眉不語。
「媽,你到是快給我們說正事吧,瀚輝還有別的事呢,沒時間和你閑扯。」關天誠看著凌月蘭嘮叨有點著急地說。
「你呀,就是這麼個急性子,也不學學瀚輝,都不小了,不知道把自已的問題解決解決。」凌月蘭瞪了一眼兒子。
關天誠一听母親又婚事,無奈的搖著頭「媽,我可沒他那麼偉大,把自已當禮品送給別人。」
「你這樣的,就算是禮品也沒人敢要,不要理你了,瀚輝我給你寫方子。」凌月蘭說完兒子,轉頭笑著向童瀚輝說。
「好的,阿姨,你說,我記上。」說著拿出個本子來。
看著童瀚輝仔細緊張的詢問著母親的樣子,而且並把母親說的一一記錄,快趕上上課時記筆記了,嘴里還不停問著藥怎麼熬,怎麼吃,什麼時間吃,細心的讓關天誠皺眉。
一會兒,關天誠看童瀚輝記錄完,遞了杯茶過去說「童瀚輝」
「嗯」他繼續很專心的檢查著記錄,有沒有什麼被自已漏掉的。
「我要收回我的話了」關天誠看看不解的童瀚輝。
「什麼意思啊,你?」童瀚輝一臉不解。
「我看呀,你結這個婚,根本不是被逼無奈,而是心甘情願,你是不是早八輩子就愛上周牧溪了,你小子夠賊的啊,這經濟利益和美人雙豐收的好事,我怎麼就沒想到啊,虧了我當初像個笨蛋一樣的勸你別做傻事,其實真正蠢的是我」
「胡說什麼呢,又流露出你紈褲子弟的本質了。」童瀚輝瞥了他一眼,不再理他。
「紈褲子弟什麼本質?」關天誠問道。
「下流」童瀚輝沒看他,語氣也平平。隨後關天誠大笑了起來。
平時一臉嚴肅的童瀚輝對著別人是怎麼也說不出這樣的話來的,可是對著關天誠時,是逼的實在說不出什麼好話來。就因為這樣關天誠總是說他有培養的基礎,什麼樣的正經事在關天誠嘴里都變的那麼低級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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