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瀚輝在廚房里忙了半天,按著凌月蘭為牧溪開的方子,把藥材一步一步先分好類,再按順序下鍋,看好了時間,估計差不多了,才揭開鍋,沒想到紅棗和阿膠的香氣撲鼻而來,童瀚輝帶上手套,再把熬好的固元膏切成大小一樣的小方塊便于食用,吳媽著童瀚輝認真仔細的做著一切,站在旁邊捂著嘴直笑,牧溪這樣被心疼著,吳媽是打心眼里高興。
童瀚輝拿了做好的固元膏和一疊影碟走進臥室,看見床上的周牧溪又把自已包在了被子里,不由的笑了,在她身邊坐下,輕聲道「牧牧,女乃娘做了好吃的給你。」
周牧溪看著身邊的他,眯著眼問「什麼?」
「紅棗膏。」童瀚輝搖了搖手中的盤子。
牧溪慢慢從被子里爬了起來坐好,童瀚輝取了一小塊固元膏送到她嘴里,牧溪剛剛嚼了一下,苦著臉說「童瀚輝,你騙人,根本不是什麼紅棗膏,一股藥酒味。」
童瀚輝笑了「是,不是紅棗膏,我嘗了一下,也不是很難吃是吧,你不願意去醫院,就吃點這個暖身子。」
周牧溪惡狠狠地看著一臉柔和的童瀚輝「以後不要對我這樣。」
「那要怎樣?看著你病死不管。」童瀚輝笑,順手又遞了一塊固元膏給她。
「死了也不要你管。」周牧溪小聲嘟囔著。
「那可不行,你真死了,爸爸會找我要人的。」看著她吃完了盤中的固元膏,滿意的遞上了杯白水。
看著周牧溪又要縮回被子里,他拿起手邊的影碟晃著說「窩在床上很無聊吧?要不要看電影?」
周牧溪愣了一下,點點頭。
童瀚輝笑了笑,取下飄窗台上的筆記本,裝上影碟,放在牧溪懷里「你自已看吧,我還要看個文件,如果餓了就打電話給我,我在樓下。」
周牧溪點點頭,看著童瀚輝離開。
周牧溪有些意外,看了看床上余下的影碟,全是外國的文藝片,童瀚輝為她選的是她平時愛看的。結婚這些日子,讓周牧溪心里不斷的震驚,他是如何發現她的喜好,更是為何要這麼費心去做,其實他真的不必這樣,對于這樣的婚姻,需要付出這麼多嗎?婚後很多問題都是她不曾遇知的,童瀚輝對她好的讓周牧溪沒想到,想拒絕的,可是也好像沒理由拒絕。
童瀚輝端著點心進來時,牧溪已經睡著了,手邊的筆記本里電影還在播著,輕輕拿開了電腦,擺正了她的睡姿,牧溪全身還是冰涼,童瀚輝輕聲嘆了口氣,伸手關掉台燈,在牧溪的身旁躺下,慢慢靠向她,輕輕把她拉進懷里,睡的迷迷糊糊的周牧溪被異樣的溫暖包圍著,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忽的睜大眼楮,發現自已的鼻尖貼著他結實的胸膛,不由得雙手用力推著身前的人,童瀚輝沒想到她會醒來,伸手輕輕攬過她的肩頭「怎麼了,牧牧?哪里不舒服?」
「你走開啊,我不喜歡別人的香水味。」牧溪猛的用力一推坐了起來。
童瀚輝也坐了起來,拉開台燈,盯著牧溪不悅的臉,問「我剛洗過澡,你是從哪聞見我有香水味的?」
「就是有。」牧溪肯定的說,想起在老樹咖啡遇見他時,身上粘著刺鼻濃烈的莎拉杰西卡的拜金女味道。
童瀚輝皺了皺眉,無奈道「牧牧,我們好好睡覺好不好,我不是保證過嗎?什麼都不會做。」他以為她仍在鬧別扭。
「就是有香水味嘛,中午就有。」牧溪執拗地說。
瀚輝愣了一下,意識到牧溪所說的意思,不由的笑了,「你是在對我中午見女客戶不高興嗎?好,我知道了,以後保證身上不會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了,行嗎?」
牧溪還是坐在床上不肯睡,童瀚輝無法,成心地說「你在這樣別扭,我要當你在吃醋了。」
「神經病。」周牧溪生氣地說完,重新躺了下來。
童瀚輝笑著關掉台燈,在牧溪身側輕聲說「過來,到我身邊來。」
牧溪緊張的一動不動,童瀚輝看她不動,只好伸手把她撈進懷里,牧溪不情願地扭動著身體,他就一下一下地輕拍著她的背,一天的疲倦讓童瀚輝有些無力,用充滿疲憊的聲音喃喃道「牧牧,別動了,好好睡吧。我真的很困了,明早還有個會呢,我保證下次在有別人的香水味,就找黃院長連皮也換掉好了。」
牧溪在童瀚輝听似開玩笑的保證後,也漸漸地睡著了,又是一夜無夢,只有彼此依偎在一起的體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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