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很久周牧溪都還記得那晚童瀚輝對她說的玩笑似的保證,不過從那天以後童瀚輝身上是真的沒再有過刺鼻的香水味,只是想想平時一臉嚴肅的童瀚輝嘴里說出那麼個玩笑,周牧溪還有些不適應,不禁好笑。
童瀚輝又出差了,臨走前一晚特地來主臥對牧溪交待︰牧溪,我明天要出差幾天,你在家里要好好吃飯,出門就打電話給柳源,我已經交待過了,他會接送你出門,經期才過去,身體也剛好些,在外面不要玩的太晚,出門穿厚些,記得每天要吃固元膏,我會問女乃娘哦,如果不照做的話,你知道後果。」童瀚輝笑著帶有一絲威脅的說。單是履行夫妻義務這一條,就把周牧溪制約的死死的。
牧溪白了他一眼,氣憤地說「小人。」
「只要能讓你听話,我不惜當小人。」童瀚輝笑的得意。
「知道了,我要睡了,你快走吧。」牧溪不耐煩的向外轟人了。
童瀚輝也不惱,笑笑對著她說「好,你早睡吧,我走了。」說著走回書房里的休息室。
童瀚輝出差幾天,周牧溪真是很听話,每天早上都盯著碟子里那幾小塊固元膏皺眉,弄的吳媽哭笑不得,「我說牧牧,兩口就吃了的事,有這麼難受嗎?每天像上刑一樣。」
「女乃娘,你真是的,沒事做這麼個難吃東西干嘛?那個小人還天天逼著我吃。」周牧溪嘆了口氣,趴在餐桌上。
「你呀,是真不懂事,不去醫院,又不肯吃中藥。你不知道瀚輝為了給你做這個固元膏費了多大勁,把手還燙出了水泡,還不就是為了讓你來月經時沒那麼難受嘛。」
周牧溪驚訝的抬起頭看著吳媽「不是你做的嗎?女乃娘。」
「這麼不听話,我才懶的管你呢,只有那傻小子才見不得你受罪呢。」吳媽氣的數落著周牧溪。
周牧溪自知理虧,不在出聲,低頭一口一塊的將固元膏送進口中。
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今天不用出門很早,童瀚輝出門快一周時間了,周牧溪天天陪著秋婭四處的找門店,要想做畫廊,總是要找個環境比較幽雅的地方,市區中心太吵了不太適合,可是也不能離市區太遠,那樣人流又太少,這讓她們倆人著實費了些腦子呢,最終在離市中心不遠的文化沙龍街看中了一間店面,讓牧溪和秋婭兩個人高興了半天,今天是約了那店面的老板見面的日子,牧溪順手拿起了丟在桌邊那個店面老板的名片,上面燙金的小楷赫然寫著「呂才榮」,牧溪看了看名片上這名子,不由的皺了皺眉,想起那個看著她和秋婭笑的滿臉油膩膩,全身是肥肉的人,讓周牧溪全身不自在。昨天那個呂老板的秘書就通知她們今晚去市中心的商務會所簽約,可是怎麼辦?再討厭也要去簽約啊,她和秋婭是真的看上了那間店面,嘆口氣只能硬著頭皮去做了。
周牧溪和秋婭來到「迷色」的時候,已經是晚上8︰30了,「迷色」是市里新開的商務休閑會所,此刻剛剛入夜,迷色卻已門庭若市,華光異彩,婉如白晝。秋婭看了看進出于門前那些穿著性感的女孩,不由得拉了拉周牧溪的衣帶「牧溪,我們……要不改天吧。」
自從周劍病了,周牧溪很久沒有來這種地方了,也有些不適應,可還是平靜的笑了笑「看你沒出息的樣子,他還能把我們吃了不成。難道你不想要那間店了?」
「可是,牧溪啊,那個呂老板,怎麼看怎麼……覺得色迷迷的,我是有些……」秋婭看著一臉精致妝容的她。
「公共場所他能把我們怎麼樣啊,沒事,你就陪在我身邊,看我把他怎麼收服。沒準我們還可以把租金降到最低呢。」周牧溪棉風衣下一雙修長的美腿格外引人注目。
秋婭有所顧慮的問︰「那個,牧溪,回家晚了,你老公他不會生氣吧?」
「哈,沒事,他不在家。在家也不怕。」周牧溪有些興奮,想想童瀚輝不在,拿她沒辦法,她就高興。
「好吧,那我們走吧。」秋婭無奈的點了點頭。
跟著周牧溪走進了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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