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寂寞時的傷 (一百一十九)聚會

作者 ︰ 磬真

周末牧溪早早把自已打扮好,待在客廳里等著他,童瀚輝從書房走出來的時候,只覺得眼楮一亮,那個天仙似的牧牧,就那麼一襲短款白色抹胸禮服站在客廳中央,滿肩做了卷的長發更顯嫵媚,俏生生的臉蛋在腮紅襯托下柔美誘人。

童瀚輝整理領結的手就那麼呆呆停在了原地,忘了移動。他的眼里,心里此刻只有她,這輩子也只有周牧溪了,只有她才能做到讓他心神寧滯,而目光專注到不願離開。

周牧溪怕把裙子壓出皺褶,一直都這麼站著不舍得坐下,她輕輕扭了扭腰,都有些酸痛了。轉身稍稍活動了脖子,就發現台階上一動不動盯著自已童瀚輝,她有些窘,急忙轉了身背對著他,童瀚輝笑了,走到她近前一伸手把她摟進自已懷里,伏在她耳邊低語「牧牧,你怎麼可以這麼的美呢?真舍不得把你帶出去給他們看了。」

周牧溪噘了嘴,雙手用力推著他的胸前「惡心」說完把臉扭到另一邊,不理他。

听她那麼說,童瀚輝只是呵呵的笑,手卻仍緊緊環著她的腰,柔柔道「牧牧,牧牧,我的牧牧,只能是我的。」

周牧溪心里被他一聲聲低柔的喚著,心里也變的柔柔軟軟的舒服,就真的在他懷里安靜下來。

她嬌羞的俏臉,讓童瀚輝心里一陣酥麻,就那麼輕輕低下了頭,小心翼翼用唇淺淺地輕吻上了她的唇,周牧溪只覺心髒一滯,然後便如暴風般的狂跳了起來,她並沒有躲,只是由著他的唇在慢慢浸佔、輕吮、舌忝舐,最終他成功撬開了她的皓齒,漸漸演變成舌與舌瘋狂糾纏,她口中溢著女乃香的蜜汁,讓童瀚輝久久不能自拔,似要醉死其中。

當童瀚輝發現自已的手已情不自禁的撫在牧溪的胸上輕揉時,而自已身體某處都變的硬棒棒起了反應,心里立刻咒罵著「該死」,他急忙狼狽的放開她,整理了一下牧溪的小禮服,童瀚輝輕喘著,看了一眼面前滿臉紅暈的牧溪,他笑了,差一點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已了,只不過是一個吻而已,怎麼變成了這樣,原來他的身體是這麼的想念她的。

雖然周牧溪只是傻傻呆站著,可她當然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所以也不由的臉上發燙,心跳的不能平撫,只低垂下頭,不敢再看他。

童瀚輝心里是開心的,她並沒有拒絕他不是嗎?牽了她的手「走了,再不快點,路上會堵車的。」

牧溪乖乖跟著他上車,看他細心幫自已系好安全帶,而嘴角一直都掛著寵溺又得意的笑,牧溪深吸口氣不願看的把臉扭到一邊。

童瀚輝攬著她推開包間的門時,姚子京和關天誠一起迎了上來「哎,你們可來了,就等你們了,嫂子,快請進。」姚子京一向嘴甜,看的旁邊的關天誠一陣好笑,心想這小子怎麼能把嫂子喊的那麼順口呢。

沙發里坐著的沈醉煙也快步走了過來,伸手拉住了牧溪的手,對童瀚輝笑說「學長,你們可來了啊,可否把你的寶貝借我們用一會兒啊,你天天把媳婦藏在家里,我們可都沒時間和你家牧溪聯絡感情呢。而且今天好多女同學听說你結婚了,對牧溪是好奇死了。」

童瀚輝皺著眉頭未等開口,就听關天誠笑說「我說你能不能大方點啊,就這麼大的地方,還怕老婆丟了不成。讓她們女生去聊吧,你難道要跟著啊?」

童瀚輝也笑了,沈醉煙拉著牧溪的手臂譏笑說「哎呀,學長真是大方,終于點頭了,走吧牧溪,我們去那邊。」

周牧溪笑著說好,跟著沈醉煙正準備離開,童瀚輝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低聲囑咐「不許喝酒,只能喝熱果汁,甜食也要少吃。」他不在她身邊,他還是有點不放心。

「天啊,學長,你真嗦,別肉麻了,受不了你啊。」沈醉煙笑的花枝亂顫的。

「醉煙,我可把牧牧交給你了,幫我看好她。」童瀚輝也不覺的難為情,竟直接命令著。

「遵命。」沈醉煙大笑起來,拉著一臉窘紅的牧溪向一堆女生走去。

「哥,可沒見過你對誰這樣過啊?」旁邊一直看笑話的姚子京看得直搖頭。

童瀚輝只是笑了笑,並不作聲。

同學會童瀚輝是真的幾年都沒參加了,一是,他不太喜歡人多,閑亂。二是,以前自已單身,真的怕了那幾個小子以感情的事調侃他。可現在不一樣了,他終于可以把牧溪帶到朋友和同學面前了,證明他並不是某方面有問題。

「發什麼呆呢?」關天誠拉了一把他。

童瀚輝回神沖他笑了「沒有什麼,今天的人來的不少嘛。」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呢?成天憋在家里守著老婆當畢生事業一樣的做著。」關天誠一臉恥笑。

童瀚輝早已習慣了,並不理關天誠的譏諷,只是繼續回頭不停尋找著牧溪的身影,時不時向她身邊望去。

姚子京看到這樣童瀚輝,也不由的覺得好笑「哥哥,你至于嗎?嫂子也丟不了,別總回頭看了。小心脖子再扭到了。」

「不能讓她吃太多甜食,她該不好好吃飯了。」童瀚輝把頭轉回來,說的再自然不過了。

姚子京訝異的張大了嘴,不可置信的盯著童瀚輝看著,半天不知該說什麼,姚子京的表情弄的在一邊的關天誠哈哈大笑起來「子京,我說什麼來著,他早就不是原來你那個哥哥了,現在就是一二十四小時的爹。」

「哈哈,傳言不可信,今天我是終于見識了,童瀚輝你什麼時候變成爹了。」身後凌越笑著幾步來到了他們面前。

童瀚輝也笑了,拍了拍凌越的肩膀「好小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昨天才到,這不是就被關大少爺給弄這來了嗎?」凌越笑起來格外的養眼。

「那這次不走了吧,你可讓醉煙等了太久了。」童瀚輝看著他,笑問。

凌越臉上閃過許愁容「我這次回來是要把國內的公司處理掉,全部重心移去國外。」

童瀚輝臉上一頓,繼續問道「你想好了啊,醉煙知道嗎?」

「行了,行了,換個時間再說這沒有營養的話題,你們倆還真像,屬自虐型。」關天誠急忙打斷了他們的對話,笑了起來。

姚子京也列著嘴笑了起來,心想說的還真對,童瀚輝和凌越都有點悶騷啊。

隨後凌越笑著轉移了話題,和童瀚輝談著最近的投資其他市場的情況,然後關天誠和姚子京也一邊點頭附和,幾個人說的甚歡。

關天誠不經意的抬頭,卻笑了,用手指點了點對面的童瀚輝,低聲說「哎,你再不去,你家小仙女可就要喝多了。」

童瀚輝「啊」了一聲,急忙轉身去看,就看著牧溪和汪蘭蘭、沈醉煙幾個女生坐在一起,手里的香檳一杯接一杯送入口中。

「天呀,就知道不能放她一個人去玩。」童瀚輝朝牧溪大步走去。

留下站在原地的三人都呵呵的笑了起來。

童瀚輝看著喝的兩頰嫣紅的牧溪,急忙從她手里拿下酒杯,「我的小祖宗啊,這是酒又不是果汁,怎麼喝這麼多啊。」

牧溪今晚很開心,雖然以前和沈醉煙和汪蘭蘭她們不是很熟,但會有一見如故的感覺,這對性格薄涼的牧溪來說是難得的事情。她今晚喝的不少,本想只是香檳度數不會太高的,可適口的甜味讓她喜歡,誰知竟有些醉了,看著童瀚輝奪下她的酒杯,牧溪有些不樂意了,眯著眼楮,有些暈「你干什麼啊?我的酒沒喝完呢。」

「不能再喝了,你都醉了,牧牧。」童瀚輝轉身把酒杯遞給身後一起跟過來的姚子京。

周牧溪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本想要站穩的,雙臂想去扶童瀚輝,可重心不穩,整個身子都跌進他懷里,雙手也就順勢摟住他脖子,像只貓似的爬在他身上,用平時只有他們倆人時撒嬌語氣低哼著「童瀚輝,我還要喝嘛,再喝一杯,好不好。」

「乖,不能喝了,我們回家啊。」童瀚輝看著一臉嬌憨的她,心里酥酥的。

沙發里的沈醉煙看著被童瀚輝寵著的牧溪,一臉羨慕,眼底閃過許淚光,「牧牧,你可真幸福啊。」

他們身後關天誠看到這場面,連忙上前說笑著「哎喲,看我們醉煙一臉羨慕的樣啊,醉煙你可別被童瀚輝他們給帶壞了,天天這樣在一起的多酸呢,回頭讓凌越好好疼疼你。」說著回頭瞪了一眼,眉頭緊鎖的凌越,意示他快點說句話啊。

沈醉煙竟笑著也站了起來,「我知道自已是誰,所以從不敢期待自已得不到的東西。」說完又轉頭對牧溪說「牧溪,和你聊天很開心,改天我們一起喝咖啡啊,我先走了。」說著轉身快步離開,站在原地的凌越被關天誠踢了一腳「還不快去看看。」

凌越才和大家告了別,急匆匆的走了。

童瀚輝抱著迷迷糊糊的周牧溪,看了一眼關天誠問「怎麼會事啊?醉煙可從沒這樣反常過。」

「還問,還不是你們倆,牙都快讓人酸倒了,那失意的人看了能舒服嘛。」關天誠嘆氣道。

童瀚輝也了然,便再也沒說什麼,大家各自都有不願面對的問題,說到底誰都不能逃月兌感情的負累。

童瀚輝開著車一路上,牧溪都沒有消停,一會要吐,一會要開窗,一會又喊餓了,童瀚輝第一次發現牧牧也會撒酒瘋。

只是無奈的笑笑「酒品這麼差,還敢喝,真是的。」

折騰了一路終于還是到家了,把周牧溪打橫抱起,正要向屋里走,卻發現她死死地拉著車窗不放手,「牧牧乖啊,別鬧了,我們進屋睡覺了。」

「嗯,嗯,童瀚輝,我還沒吃飯呢?我們這是在哪呀?」她真是醉的不輕了。

「哎,怎麼就一會功夫喝成這樣了,真服了你。還鬧,快放手,進屋洗澡了。」童瀚輝輕哄著。

周牧溪抓久了,手也酸了,便放開了。可騰出兩只手卻撫上了童瀚輝的臉頰,拼命的要起身看他的臉,「牧牧,別鬧啊,我們就進屋。」

「童瀚輝,你,你愛死我了對不對?當初,為什麼沒接受國外大學的邀請啊,就為了我啊,真傻。」

童瀚輝被釘在了原地,那都是過去多久的事了,他自已都快忘記了。

「是啊,牧牧,我就是個傻子,我就是都要愛死你了,可你怎麼現在才知道啊。」他的聲音不大,卻也讓他身上的醉鬼真的停止了胡鬧,就那麼死死盯著他的臉,最後一雙薄涼的唇貼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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