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瀚輝看向窗外,天才蒙蒙亮,低頭透過微弱的光看著懷里的小貓,就那麼蜷縮成一團,一張嬌女敕白淨的小臉就貼在他的胳膊上,安安靜靜的睡著。他自心底發出滿足又安心的笑,就掛在嘴角。這樣的牧牧是屬于他的,這次他是可以真的肯定了,在听到昨天母親墓前她的一番話後,童瀚輝徹底的踏實了,可能以前太多的不確定讓他從來對她都沒有自信,原本她就是他不能靠近的那個天使。
周牧溪輕輕翻了個身,短短的真絲睡裙在她蜷縮了一夜都卷到了胸前,露出了兩條修長的細腿和黑色的蕾絲小內褲,她卻全然不知,睡的香甜。
牧溪把光滑的背緊緊抵在了他的胸前,童瀚輝看著她一身吹彈可破的滑膩肌膚,急忙避開了眼,對她,他真是控制不住自已的**,想想都覺得臉紅,一向對**冷靜自制的他,卻怎麼都對她欲罷不能。他清楚的記得那個他要了她多次的夜晚,他在她的身體里得到滿足和綻放,像是沙漠里跋涉的人享受了一次雨水的滋潤愜意。
她柔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童瀚輝,幾點了?」
他伸手在她肩上輕輕拍著「時間還早呢,繼續睡。」他拉了拉被子,把她掩在被子里。
她的發絲彎彎繞繞挨著他的臉上,發香幽幽傳來,讓童瀚輝一陣陣的深吸氣,那都是她的味道,他愛的味道。
當太陽照進明亮的光時,周牧溪再次翻身鑽進了他的懷里,一會兒便張開了眼楮,迷糊著卻看到他笑的安然的臉「咦?你怎麼是睜著眼楮的,不睡覺在干嗎?」
他呵呵輕笑,伸手捏她鼻子「迷糊蛋,肯定是睡傻了。」
「你才傻呢。」牧溪嘴里咕噥著,眼楮又閉上了。
「我睜著眼楮肯定是早就醒了啊,你說我能干嗎?」童瀚輝搖了搖她的肩膀「牧牧,醒醒,你要讓我看你多久才肯睜開眼楮?」
果然,她睜開了眼楮「不睡覺,看我做什麼?」牧溪伸手模了一下他的額頭,肯定著說「不發燒啊,肯定也睡傻了。」然後就貼在他的脖頸間笑了起來。
童瀚輝也笑了「那我們這次真成一對了,傻的好。」
許久,他的聲音帶著絲不確定「牧牧」
「嗯?」她用手擺弄著他的睡衣領角。
「你,昨天說的是真的嗎?」他小心地低頭看她。
「昨天?我說什麼了?」她開始裝糊涂了。
童瀚輝笑了下,把手探進被子直接摟住了她毫無遮蓋光滑縴細的腰,向自已身前一帶,她整個人都變的與他密不可分,牧溪驚聲呼喊著「啊,童瀚輝。」牧溪發現了個令她心跳加速的問題,被子里的她似乎和他是赤誠相見的,她的每寸肌膚都與他貼的那麼緊,連一絲風都透不過去。#已屏蔽#。牧溪急的羞怯的擺頭,雙手抵著他的胸想要轉身,可在他懷里怎麼都挪動不成。
童瀚輝淺笑著低下頭,輕輕咬上她的小鼻子,牧溪突然屏住了呼吸僵住不動了,他的唇慢慢滑到她的唇邊,一點點地輕琢,然後變成了吮吸,舌尖就在她不經意時鑽進了她的嘴里,挑逗,糾纏著她的舌,牧溪被他強大不可抗拒的吻弄的沒了呼吸,她覺得有什麼東西進了她的身體,全身酸軟無力,麻酥酥的。
童瀚輝看著都忘了換氣的牧溪笑出了聲「這會兒還記不記得,昨天說了什麼?還要不要我再提醒一下?」他看著嬌喘的她,壞笑著。
周牧溪臉紅的索性閉了眼楮不看他,嘴硬著「忘了」
「好,這次肯定讓你想起來。」他的手襲上了她的胸,輕輕揉弄著,舌尖在她胸上肆意著,那顆紅女敕的櫻桃在他口中吮吸過後,挺立了起來。
她嬌羞的申吟出聲「啊,童瀚輝,我求饒了,我想起來了啊。」
童瀚輝呵呵的笑出聲「早早听話多好,非要我動用武力才說。」
她趴在他的頸間輕喘著「童瀚輝,你就是個,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呢?」
「對你,我一直就想做來著,只是你沒給機會。現在快說,想起什麼了?」他繼續逼迫著。
「童瀚輝,我,願意。」她慢吞吞地小聲喃喃。
「什麼?」他也裝糊涂。
牧溪噘了噘嘴,在他耳邊輕聲說道「童瀚輝,我願意,永遠和你在一起的。」
他心里激動的狂跳,她給的最好的承諾,他此生無憾了。
「這次會不會反悔?過幾天又為了什麼人,來對我說不要我了。」他咬了咬她的鼻尖,笑著記仇的逗她。
「小氣,你不是也說過離婚了嗎,我們算扯平。」牧溪想到前一陣子他說離婚的事,心里就堵著不舒服。
看著她真的不開心了,童瀚輝趕緊賠理「還說我小氣呢,這是誰又噘著嘴啊,我知道錯了,以後都不會再說了,好不好。」他親了親她噘著的小嘴。
「童瀚輝,我是一直忘了告訴你吧?」她認真的看著他,眼不一眨不眨。
「什麼?」他笑。
「我愛你的,童瀚輝。」牧溪說的肯定又認真。
她那表情讓他看來那麼的光彩奪目,童瀚輝的心不止是狂跳,似乎是停跳了,他本以為這是永遠等不到的話了。而現在她就那麼平靜又自然的說了出來,好像那本來就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了。
「牧牧」他的聲音里帶著許顫抖「你,這次是真的屬于我了,對嗎?」他還不敢相信,不能確定這一切。
她用力的點了點頭。
童瀚輝半天才找到自已的聲音「拜托,下次別這麼嚇我,我老了,心髒不好,再告訴我這麼激動的事的時候,先打個招呼,我會有心理準備。」這可能是他活到這麼大笑的最傻的一次,牧溪心里想著,那麼肆意,那麼難看。
「童瀚輝,你笑的真像傻瓜。」她肯定著。
「才知道嘛?對你我一直是。」他的吻鋪天蓋地的落在了她的唇上,脖頸間,胸前,小月復上牧溪身體有著不可抑的顫抖,那從沒有過的感觸,直直刺激著她的每個細胞,一**的酸麻不適涌了上來,傳遍全身。
牧溪覺得身體都被他點著了,嘴里溢出幸福的申吟聲讓自已都詫異,那會是她嗎?「啊,啊,童瀚輝,停一下。」她氣息不穩的輕喘著。
「我停不下來了,寶貝。」他的唇舌在她的大腿上游弋,所到之處都留下了鮮紅的印記。
他的那處灼熱死死的頂弄著她,牧溪緊張咬著下唇,雙手死死地抓著他的睡衣不松,他們曾經的那一夜,絕對不是美好記憶,她想起那撕裂的痛楚,仍像惡夢般讓她戰栗。
童瀚輝親吻著她嬌女敕又僵硬的身體,他知道的,她怕那晚的事情再發生,這是他留下的後遺癥,苦果也只能靠他自已解決。
「牧牧,寶貝,放松,我保證這次不痛了,我會輕輕的。」童瀚輝重新吻上她櫻紅的嘴唇。
「嗯,嗯,不要,童瀚輝,不要了。」牧溪緊張的喘著。
童瀚輝身體里所有細胞都在叫囂,在經過了這久,他怎麼還能放開她。
可電話就那麼應急的響了起來,童瀚輝像是沒听到,繼續沉溺在她的溫軟中,可電話鍥而不舍的響著,牧溪推著胸前那個放火的家伙「童瀚輝,電話啊,快接電話。」
最終童瀚輝起身去接電話,看著牧溪一臉被解救的表情,讓他哭笑不得。
牧溪看了眼窗邊打電話的他,急忙穿好睡衣,跳下床沖進了浴室。
「牧牧,你不打算出來嗎,要住在里面?」站在浴室門口,童瀚輝有些好笑的想,怎麼把她嚇成了這樣,自已真有這麼糟糕嗎?
一會兒,浴室的門拉開了,一張糾結的小臉探了出來,童瀚輝竟笑出了聲「你那是什麼表情?失望嗎?要繼續?」
牧溪張著嘴,拼命的搖頭。
他伸手把她拉進懷里「傻瓜,快出來吧,我們要收拾一下,回去了。」
「回家嗎?昨天才來啊。」牧溪是真的失望了,她以為可以好好玩一下的。
童瀚輝有點不忍心,親了親她額頭,安撫著「下次,下次一定陪你好好玩,公司有點急事,我要回去處理一下。」
童瀚輝開始動手給她換起了衣服,周牧溪就傻傻地站著,看著他在自已身上系著扣子,整理好裙子。
「童瀚輝,你又要出差了嗎?」她盯著他的手看。
他手上一頓「嗯,是啊,不過這次很快,我一處理好,就盡快趕回來,好不好?」替她把頭發捋了捋,轉身整理已經收拾差不多的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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