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寂寞時的傷 (一百二十二)幸福來臨

作者 ︰ 磬真

童瀚輝從後視鏡里看著拖著行李箱,一步三回頭向屋里走去的牧溪,心里有點泛酸,剛剛不久前的激動仍在胸中翻涌。他的幸福即將來臨了嗎?他唇角勾起了漂亮的弧度。

周牧溪最近都很忙,童瀚輝不在家,她勤快的徹底把家里打掃了一遍,就連窗簾也換了新的,收拾童瀚輝小臥室時,打開他的衣櫃,才發現他的衣服比起她的少的可憐,里面整齊的掛著白色襯衣和幾套西裝,風衣,大衣,羊絨衫只是寥寥無幾,牧溪皺了皺眉,真不懂他怎麼對自已就這樣苛責,而可以隨意的讓她揮霍,她想起了車庫里他送的那輛沃爾沃跑車還在落著灰塵,童瀚輝身上一切看似矛盾的存在,終結起來只有一個字,那便是對牧溪的愛,此時此刻周牧溪毫無懷疑的堅信這點。

隨後幾天,牧溪都去畫廊纏著秋婭陪她逛街購物,弄的秋婭直叫苦,「我說周大小姐,咱們不能天天關門大吉啊。這樣生意真要玩完了。」

「不會的,秋小婭,我們也不只望它能掙多少錢,是吧?」

「誰說的,我靠著吃飯呢,誰像你有人養著,不發愁啊。」秋婭痛苦的表情,牧溪視而不見。

「行了,姐今天請你吃飯還不成嗎?」牧溪大方的說。

「切,這還差不多,我要吃海鮮大餐。」秋婭開心大叫。

「OK,好說,只要陪我逛的開心,小意思。」牧溪笑笑。

周牧溪就這樣整整和秋婭逛了一天,當下午吃過飯後,她筋疲力盡的拐著幾個大購袋回到家,看著一天的戰利品激動不已,這幾天她為童瀚輝添置的衣服快是他原先的幾倍了,不知道他拉開櫃門那一瞬間會是個什麼表情,牧溪期待不已,想想就覺得開心,童瀚輝肯定驚訝的張大嘴,然後皺著眉說她浪費的。

可是她才不要管那麼多,她就是覺得為他買這些,看他穿著自已選的衣服,那些色彩艷麗的顏色,簡潔的樣式穿在他身上一定好看養眼,為他買衣服讓她心里有種滿足和歸屬感。她要行使自已的權益,她是他的妻子,她有權看他穿自已喜歡的衣服,這是她的權利。

牧溪看著滿床的衣服得意萬分,竟不知不覺在一床的衣服中就睡了。

她再睜開眼楮的時候,天色已漸黑,迷迷糊糊在床上坐了一陣,才想起今天也給自已買了件戰利品的,順手在身旁的一堆衣物里扒拉了一下,拿起了那條黑色純蕾絲的迷你小短裙,心情大好,急忙跳下床換好,找了件白色T恤一搭,在鏡子前轉了一圈,自已都發出一連串的感嘆,真的很不錯喲。

轉身下樓去找吃的,下樓梯時,她意外的看到了童瀚輝的車停在院子里,他回來了,她突然興奮不已,跑著沖下樓,向他書房奔去,直接推開門「童瀚輝,你回來了,看我的短裙漂亮嗎?」

童瀚輝遞了杯紅酒給關天誠,正要開口說話,就听到那做夢都想听的聲音,心里一陣激動,當童瀚輝一臉愉快轉頭看向門口時,臉突然冷了下來,牧溪站在門口問他短裙漂亮嗎?天,她穿的是什麼,那透光的蕾絲,短的嚇人,白生生誘人的腿就露在外面,青春洋溢。

童瀚輝幾步來到她面前把她包裹在了懷里,不讓身後的人有絲毫窺視到的可能,周牧溪也傻掉了,她可沒想到關天誠會在家里,她只是想穿給他一人看的。被童瀚輝包在懷中,看著不遠處關天誠一臉奸笑,嘴里的紅酒噴了一地,牧溪的臉窘的像在發燒,臉死死埋在他頸間。

童瀚輝抱著她向樓上走去,心情大好。

「他,他怎麼會來家里啊?」牧溪半天才回神,低聲喃喃著。

「這會才知道害羞,晚不晚啊?天誠是來拿資料的。」看著牧溪一臉紅暈,童瀚輝忍不住在她唇上親了親。

「哦,我不下去了,你沒看到他剛剛笑的那樣子,真,真,可惡。」牧溪哭喪著臉,嘴噘的老高。

童瀚輝也呵呵地笑了起來,「你呀,真不讓人省心,別氣了,我下去替你報仇去。」

他在她羞紅的面頰上親了又親,轉身剛要走,又想起了什麼似的,笑的曖昧不已「等我,一會兒回來告訴你裙子漂不漂亮?」

牧溪蹙眉,搞不懂他在說什麼啊。不過他回來了,牧溪心里還是很雀躍,一會兒就把給他買的一櫃子衣服給他看,不知道他會是個什麼表神,牧溪自已想想都笑了。

童瀚輝返回書房時,關天誠已經平靜了許多,看到他走進來,一臉壞笑「我是不是礙事了啊?不過,說真話,那裙子能穿出門嗎?」

童瀚輝狠狠瞪了他一眼,「關天誠,你是不是太閑的慌了,要不要也出趟差啊?」

「唉,唉,不帶這樣的啊,我就是看了一眼嗎?你至于嗎?這麼小氣,再說我也不是故意的,誰叫你家小仙女就那麼飄然而至了呢,想不看也難啊。」關天誠一臉無辜的嚷嚷著。

「拿了東西,快滾。」童瀚輝把桌上的資料丟向椅子中的關天誠。

「童瀚輝,你就重色輕友,過河拆橋吧,差勁。」關天誠拿了資料,笑著站起身。

童瀚輝也笑了「還等著我管飯不成?」

「算了,本人有自知之明,不打擾你的小別勝新婚。」關天誠沖童瀚輝眨了眨眼。

童瀚輝無奈的笑了,「快走」直接向外趕人了。

關天誠知趣的向外走著,不由的一連串哀嘆。

看著關天誠開車出門,童瀚輝快速轉身上樓,一推門,愣了下,臥室里燈昏暗,浴室里不僅有流水聲潺潺,還有周牧溪愉快的哼唱著,童瀚輝笑了,他從來沒听她唱過歌,此時她應該是很高興的吧。

站在門邊他晃神的片刻,周牧溪帶著耳麥搖著頭嘴里哼著歌,蹦跳著沖了出來,童瀚輝突然覺得一陣口干舌燥,她竟全身**,只穿著條白色小內褲,胸前那兩大顆渾圓挺傲的小白兔也隨著牧溪的跑動一顫一顫的跳動,童瀚輝長臂一伸把渾然不知,沉醉在音樂中的牧溪拉進了懷里。

「啊,童瀚輝,你怎麼不敲門就這麼進來了,不許看。」驚嚇過後,牧溪急忙伸雙手摭住了他的眼楮。

童瀚輝呵呵直笑「好,我不看。」他低頭尋著她的唇,雙手在她的身上開始不停的放火,牧溪雙手被佔著,費力的躲閃著他襲來的雙唇,此刻羞的不知怎麼辦才好「童瀚輝,你不許亂動,不要亂模啊!快停手。」

「你讓我怎麼停啊,老婆,誰讓你光著身子在我眼前晃悠的。」他調笑著。

「誰要在你眼前晃悠啊,我是要洗澡的。你快出去,出去。」牧溪羞怯的解釋。

「洗澡嗎?哦,我們一起洗。」

「不好,羞死了。」牧溪低聲抗議。

「呵呵,這好辦。」他的笑里充滿了戲謔,長臂一抬,反身關了那盞昏暗的燈。

房間里剎那變的漆黑一片,牧溪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童瀚輝打橫抱了起來。

「瞧,這樣就不用羞了,我什麼都看不到了,還不快把手從我眼楮上拿下來,你不累啊。」他笑的得意,下一秒唇卻準確的吻了上來。

周牧溪被四周突然漆黑弄還沒適應,什麼都看不到,雙手只有死死的摟著他的脖頸,「啊,童瀚輝,我什麼都看不到了啊。」她躲過他舌尖的糾纏,喘息的說著。

他抱著她大步向浴室走出,「可我能看到你,別怕,有我在。」他低聲笑的激蕩。

就是有你在,才怕呢,周牧溪心里不停的大叫著。可身體卻僵硬的任他抱著。

抱著她進了浴室,透過碩大的玻璃窗,月亮的清光灑在那若大的浴缸上,散發著無比誘惑,浴缸里漂浮著玫瑰精油的香芬,陣陣襲進童瀚輝的鼻間,說不出的**變的濃烈。

周牧溪異常安靜的窩在他的懷里,像只溫順又乖巧的小貓,月亮的銀輝映在她那張嬌俏的小臉上銀光四射,童瀚輝怔怔地望著,就是挪不開雙眼,慢慢的牧溪適應了黑暗的環境,漸漸地看清了他那雙深邃黑眸,寫滿**的灼色。

周牧溪輕輕地咽了口水,試圖緩解嘴里的干燥,「童瀚輝,我,我怕。」

「我知道,寶貝,這次不會再讓你痛。」他小心把她放入浴缸中,轉眼就把自已的衣服月兌了精光,隨後也輕輕的踏了進去。

浴缸里,借助月光的清幽,童瀚輝看著面前的她,清麗如一朵蘭花,他低頭在她的唇上吻了吻,牧溪沒有躲,隨著在他懷里,他微微發燙的肌膚緊緊貼著她的,讓周牧溪全身都有著不一樣的戰栗,他的手輕輕撫著,溫柔又細膩,她額角上滲出了汗,他的唇自她的唇,頸間,#已屏蔽#

童瀚輝在她全身親吻著,雙手卻也沒有停,給她清洗著身體,許久,他呼吸變的越來越粗重,伏在她耳邊低語「牧牧,我想要你,給我好不好?」

牧溪還沒有從喘息中回過神,只能簡單的哼著「嗯?」

他將她起身抱出浴缸,用厚厚地絨毯裹緊,放在床上,然後慢慢擦干她身上的水漬。

周牧溪美好的**完美展現在他的面前,童瀚輝最後把把她腳趾也擦干後,半跪在床上,彎子輕吻著她腳背,牧溪緊緊繃直了身體,他卻自下而上沒有半秒的放松,延著她那雙均勻的美腿一寸寸吻著,漸漸地牧溪的身體沒了一絲氣力,卻還用力咬著下唇,怕那羞人的申吟聲溢出,雙手緊緊攥著身下的床單。

童瀚輝移到她面前時,不禁笑出了聲,用手輕輕解救著她的下唇,「牧牧,乖,別咬嘴唇,會痛。叫出聲,我喜歡听,不用害羞,傻丫頭,我們以後都會這樣,我會是你最最親密的人。」他的聲音溫柔,動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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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童瀚輝也緊張著,在她的身體里一動不動忍著,頭上的汗珠都滾了下來「牧牧,乖,別哭,我出來。」他才剛剛一動,她便又哭了「童瀚輝,你別動了,你一動就痛。」「乖,寶貝,我輕點好不好,這樣我很難受,一會兒就不會再痛了。」他低頭親著她眼楮上的淚珠,輕哄著。

牧溪抽泣著,最後還是點了頭,喃喃道「好吧,那你輕輕的。」

「嗯,嗯,好,寶貝。」他被得到恩準,心花怒放,實在忍的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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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瀚輝看著懷里昏睡的她,親了親。抱著她進了浴室,帶她清洗干淨,才又重新回到床上,摟在懷里睡去。

牧溪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下午,再睜開眼時,發現還在他懷里,剛剛抬眼,就對上他一臉的笑意「醒了?」

「嗯」她急忙低頭,感覺臉上燙的厲害,他們就這麼赤身**的抱在一起。

他伸手勾起她的下頜,笑著親了親她的鼻尖「想什麼呢?傻丫頭。」

「沒,沒想什麼?」她悄聲說,不敢抬眼看他。

「傻瓜,有什麼好羞的,你身上都被我看光光了。」他看著她羞紅的臉,更想逗她。

「你怎麼,怎麼可以這樣。」她又羞,又氣。

「呵呵,怎麼辦?要不,我讓你也看個遍?算扯平?」說著把被子向下拉去,露出了**的胸膛。

「啊,不要,不要。」牧溪急忙用手摭住了眼楮,卻不知道已經上了當。

童瀚輝低頭餃住了她肉粉色的**吮吸著,牧溪剛剛掙扎,全身酸痛像被車碾過一樣,隨之又癱軟在他懷里。

「童瀚輝,別鬧,別鬧了,我全身都酸痛。」牧溪帶著哭腔說著。

他抬起頭,趴在她肩上笑了「我的小傻瓜,以後不會了,昨晚是我不好,累著你了。」

童瀚輝的話讓牧溪臉上著了火。

「哎,可是,怎麼辦?」他無奈的嘆氣。

「怎麼了?」她小聲問。

「我現在又想要了。」他的話音剛落,便再次把她壓在了身下,再一次的攻城略地,她只有舉手投降的份了。

直到又做了兩次,童瀚輝才滿意的放開她,看著她沉沉睡去,心底未免罵自已無恥,這樣下去,以後的日子他要怎麼辦才好,總不能真的上班也帶著老婆吧,肯定會被關天誠笑死的。

第三天中午,周牧溪才算睡飽,起床洗漱後,看著餐桌上,童瀚輝準備的豐盛午餐,才想起自已好像自從他回來那晚就沒吃過東西,一直是在床上的,只是在她睡的迷迷糊糊時,他喂她喝過牛女乃。

童瀚輝看著對面吃的大快朵頤的牧溪,嘴角勾著笑,看來真是餓壞了,從沒見過她這樣有胃口過。

吃過飯,牧溪突然想起了什麼,拉著他站在衣櫃前,像獻寶似的推開櫃門,「怎麼樣?喜歡嗎?」

他傻愣了兩秒鐘,突然笑了,「我說牧牧,你是把商場搬回家了嗎?還是你打算從明天開始讓我變成公司所有女生垂涎的對象?」

周牧溪也愣了,是啊,穿這麼帥,是挺招人的吧,可轉眼她又笑了「不怕,就你天天繃著張臉,誰會喜歡你啊,也就是我願意屈就一下和你在一起。」她滿臉自信的得意。

童瀚輝樂了,在她臉上用力「啾」了一口,「從什麼時候開始這麼自信啊,老婆。」

「當然,誰有我好啊,要不怎麼就會有個傻瓜暗戀我那麼久。」說著沖童瀚輝做了個鬼臉,跑掉了。

「臭丫頭,現在開始學會戲弄我了啊,看我怎麼收拾你。」他在她沒跑出門的時候,把她穩穩圈在了自已懷里,用力的吻了起來。

「啊,啊,童瀚輝,你夠了啊,我幾天都沒睡好呢,不可以再這樣啊。」牧溪的陣陣呢喃聲,听在童瀚輝耳中別樣的快意。

「不可以怎樣?」他笑的肆意。

最後周牧溪為此付出了一下午的經歷,以再次的昏睡不起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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