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溪伸手揉了下眼楮,向床邊的小鬧鐘看去,才凌晨三點,可怎麼剛剛似乎听到了開門的聲音,還有隱約傳來的腳步聲,童瀚輝只要出差,她的睡眠就變的很差,好不容易睡著了,好像又出現了幻听,牧溪迷迷糊糊翻了身又睡了。
童瀚輝早上趕著去外地簽一份合同,本打算第二天回來,可是合同簽的很順利,沒有浪費時間,看時間尚早,他就趕著最後一班飛機飛了回來,可誰知下了飛機,機場高速因為車禍又堵了很久的車,回到家已經是凌晨三點了,怕吵醒她,童瀚輝在樓下浴室洗過澡,才輕手輕腳的回了臥室。
周牧溪覺得夢境變的越來越真實了,他也只是出差一天,怎麼就在夢里夢到他撫模自已,而且他柔軟的唇灼熱異常,吻的她都快透不過氣來了,她也努力回吻著他,他的嘴里有股好聞的薄荷味,牧溪喜歡這味道,小舌頭也鑽進他的口腔,與他的纏繞,吮吸著……
突然那幸福的感覺不見了,半張開的嘴空空的,舌尖一涼,周牧溪不悅的皺了皺小眉頭,努力睜開一絲眼楮,床頭小夜燈的光亮刺了進來,可眼前那似笑非笑的眉眼越來越清晰,她再用力閉眼,再睜開,那張笑臉還配了笑聲傳了出來「睡傻了?」童瀚輝看著懷里剛剛吻後滿臉紅潮的小人。
「咦?你怎麼回來了?今早不是說明天才回來的嗎?」牧溪笑著睜大眼楮,伸出手臂環上他的脖頸。
他笑的壞「沒你,我睡不著啊。」
周牧溪蜷在他懷里,眯著眼楮抬頭看他「童瀚輝,我真懷疑你以前是怎麼裝的跟個柳下惠似的啊,真是難為你了。」想想結婚後,那麼多個與他相擁而眠的夜晚,他都是怎麼挺過來的啊。
「才知道我忍的多辛苦啊,那現在加倍補償我。」他笑著低頭咬她的脖頸。
「嗯,嗯,別鬧,別鬧呀,童瀚輝,好癢。」她笑著躲他,有些氣喘著接著說「我可是記得有人說過,對我沒興趣的,連看都不願看呢。」
童瀚輝也笑了,知道她還記著,他們結婚那晚後他說過的話「怎麼總是該記得不記,這到是記得清楚。」他又在她的耳朵上輕咬了一口「我要是那時告訴你,我對你有興趣,還不把你給嚇跑了呀,估計你晚上都不會睡覺了,那我要哪天才能上得了這張床啊。」
「童瀚輝,你就是個月復黑,對我,你是不是早就預謀已久了的。」周牧溪嘟著嘴,伸手捏他的臉頰。
「呵呵,你非要說是預謀,我也沒辦法,可是真的愛了很久,也痛了很久。」童瀚輝的眸子閃過一絲疼痛過後的滿足。
「童瀚輝……」周牧溪心里竟有絲抱歉,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覺得對他抱歉,因為她不知道他曾那樣的愛著自已。
童瀚輝笑顏一展,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傻瓜,要是覺得欠我的,現在補償就好,我接受。」
「啊,你……」他的吻如狂風襲卷了她,牧溪覺得全身都要化掉了,「童瀚輝」她喘息著。
「嗯?」他的手已經開始扯下她的小內褲。
「我要在上面。」她突然推他,笑著嬌媚。
他一愣,笑了,在她耳邊低語「要不,我們換個姿式?」
「啊?」沒等牧溪反應,他就已經把她在自已身下翻了過來,從她的後面緊緊貼了上去,一只手撈起牧溪的腰枝,另只手繞到她的胸前,揉搓著她的雪白的胸脯,#已屏蔽#
「童瀚輝,你以前是不是也沒做過?你到底會不會呀?」她半跪在床上,嘟嚷著抱怨。
「周牧溪,要造反啊你,還是皮癢了?」他忍著難耐的欲火,氣的伸手在她小翹臀上用力一拍。
「啊,童瀚輝,你個壞人,你打我。」她扭著腰,更加不听話的亂動起來。
「乖乖,別動。」他嘴上輕輕哄著,#已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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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瀚輝抱著她進浴室清洗干淨,重新在床上躺下來,牧溪才睜開眼楮,只是不看他,一句話也沒有。
童瀚輝挑了挑眉,覺得牧溪有些異樣,伸手拉她進懷里,圈她在自已胸口,輕聲問著「怎麼了?怎麼感覺你在鬧別扭呢?」
她瞥了他一眼,「哼」
「我弄痛你了?」他俯在她耳邊笑了起來。
「走開。」她不高興的用力推開他,轉了身背對著他。
童瀚輝沒明白什麼事讓她生氣,剛剛還好好的嘛,「牧牧」他從身後緩緩擁住她,「好好對我說不行嗎?一定要我猜呀?如果是我的錯,我保證改,好不好。」
周牧溪突然轉身看著他「你說,結婚以前你和多少個女人睡過覺?你別說你從來沒有,說了我也不信。」
「啊!」他皺了下眉,童瀚輝沒想到會是這個問題,他還真沒想過。
「說呀,怎麼不說了,不是說錯了要改嗎?我想知道以前的你要怎麼改?」周牧溪怒氣沖沖問道。
「牧牧,如果我知道,有一天你會真的來到我身邊,我絕對會死守著自已,不做一件錯事。也像你給我的那樣,把我完整的交給你。」童瀚輝盯著她漂亮的大眼楮,認真的說著「老婆,這點你要原諒我,你看我比你大了很多,以前從不敢奢望會像現在這樣擁有你,才會犯那樣的錯,我對你真的非常抱歉。可是,有一點我可以像你保證,我的心里卻從來沒有過第二個人,並且以後無論是心還是人都只屬你一個,行嗎?」
周牧溪也不知道自已這是怎麼了,原本她並不在意這點的,她心里也很清楚,他三十幾歲的人怎麼可能沒做過這種事呢,今晚她是怎麼了,眼淚竟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牧牧,別哭啊,是我不好,我知道錯了,原諒我一回好不好?」他低頭去吻她的面頰上的淚珠。
她卻慢慢抽泣著不語,「好了,好了,快別哭了,你是想讓我內疚死嗎?乖啊,我保證以後只有你好不好。」童瀚輝摟她在懷里,心里酸酸地難受,他知道她心里是真的有他的,要不怎麼會這麼在意以前的事。
「難道你以後還想有別人?」她邊哭邊生氣道。
「傻丫頭,你不是知道我只愛你一個人的嘛,還說胡話。快別哭了,再哭明天眼楮又要腫了。」他呵呵笑著,用手為她擦著眼淚。
「可我還是不開心。」她噘著嘴抽啜。
他嘆著氣笑了「你真是我的小祖宗,那要怎麼才能開心呢?」
「還沒想到。」她把鼻涕全部抹在了他的睡衣上。
「其實,我有個好消息想要告訴你的。」他笑。
「什麼?」
「過幾天,我打算帶你去度假的,不是一直想去馬爾代夫嗎?」
她立刻止住抽泣,睜大了眼楮「真的嗎?」
「當然,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他親了親她的唇。
「什麼時候?」她破涕為笑。
「等我把手頭的事一忙完,就走,行嗎?」他寵溺的揉著她的頭發。
「嗯,好,我明天要去買套漂亮的泳衣。」周牧溪就這樣忘了幾分鐘前的傷心,興奮不已起來。
童瀚輝看著懷里一臉笑的燦爛的人,心里慶幸,還好注意力就這麼被轉移了,要不真不知道會不會哭個整晚,想想都讓人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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