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我說的對吧!在沒有戰斗機護航的情況下,非隱形轟炸機果奔執行轟炸任務果然是災難。」看著屏幕上代表美軍轟炸機的光點逐漸消失,何馬立刻跳出來總結道。結果卻換來眾人一陣鄙視。這種軍盲連都清楚的道理對以軍事論壇起家的SC眾來說,簡直就和萬有引力一樣,屬于常識範疇。也就是丫還把這當成了不得的理論。
「我說,接下來咱們那肚子里冒壞水的雜碎艦長會怎樣陰美國人啊!直接無視掉郁悶的恨不得畫圈圈的何馬童鞋,馬甲虛心的向沈河請教道。畢竟,沈河這陣子和馬前卒廝混的很近已是路人皆知了。
「誰知道呢!」提起手邊的茶壺,再給自己續上一杯後,沈河頓了頓道。「我估模著丫這次是準備借用日本人的手將美國人給趕盡殺絕,然後以此迫使美國人的力量完全撤離出這片海域。」
「要知道,對我們而言,中途島的那些航程超遠的美軍轟炸機可是個巨大的威脅呢!智腦那雜碎劃定的那片海域幾乎***全在那些B17的航程內。如果這次不折騰得美國佬元氣大傷。等待咱的將是美軍殘酷的報復。無窮無盡的B17會從他們的北美本土轉場到中途島,然後把我們炸的連渣都不會剩下。」至于說日本人嘛!一旦他們贏得了這次海戰地勝利。那麼下一階段其就得全力準備對中途島和夏威夷的登陸作戰了。哪里還會有什麼多余的兵力派出圍剿我們。況且,若是我們今晚地突襲能夠給予其以重創的話,熬過7天的機會就更大了。畢竟。和中途島夏威夷這種戰略目標比起來,我們只是小雜魚而已。他們不會舍本逐末的。」
「今晚突襲聯合艦隊?我怎麼沒收到風聲?該死!難道我們又被那些高高在上的雜碎們代表了咩?」听到沈河的話,馬甲立刻被驚出一身冷汗。上次無敵艦隊的事可是給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創傷。那炮彈橫飛地場面,讓他至今膽寒不已,而這次再去招惹更加強大的聯合艦隊。光想想,馬甲就覺得渾身直哆嗦。
「不用行文,猜到猜的到啊!」將空蕩蕩的茶杯往茶幾上一放,沈河滿臉神秘的道。「你們只要仔細注意下我們所在的方位和聯合艦隊只見的距離就清楚了。」
「我擦!」仔細按沈河說地話觀測了一番後。眾人果然發覺自己目前與先前標注過的日本飛機起降的範圍在逐漸靠攏。雖然速度很慢,慢的不仔細看幾乎察覺不到。可其卻又確實存在。這讓眾人在佩服沈河縝密的觀察能力的同時,又忍不住再次問候一下馬前卒那廝。
「立正!長官蒞臨。」就在眾人紛紛用自己的家鄉俚調對馬前卒地家族進行親切而友好的慰問時,觀測指揮所的艙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作戰參謀兼艦長副官南海率先跨了進來,然後一臉肅然的立正吼道。接著馬前卒、南山賊、樸芬青等一眾領導緊隨其後,魚貫而入。
艦長馬前卒今天沒有提溜著他那根瓖鑽琺瑯的元帥節杖,而是換了套美國海軍上將軍禮服。黃色地綬帶。黃色的肩章,黃色的袖口,再搭配上帥氣的白色大沿帽。讓他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精神。至于那分別瓖嵌在其領章、肩章上的5顆呈圓形環繞的銀色五角星,以及胸口那識別標志金星後的五條傾斜地黃色條紋則向世人昭示著其五星上將地身份。
而副艦長南山賊此刻的打扮與馬前卒類似,同樣是一水地美國海軍上將軍禮服,只不過上述位置瓖嵌的細小星星比起馬前卒來少了一顆。至于身後的那群領導,打扮也基本和以上長官保持同步。唯一的區別就是軍餃由上將降為中將。少將不等。甚至,就連最不濟的馬屁精參謀南海都是一身準將制服,表情那叫一個神氣啊!總之,在這一刻親王號的觀測指揮所內將星雲集。將軍的密集程度能夠媲美美國海軍部開大會了。
雙手背負在身後,緩步踱進指揮室的馬前卒諸人。一看到那幾位依然保持著雙腳擱在茶幾上,身子靠在沙發里,一手捧茶,一手叼煙姿態發懵的諸人,臉色立馬便的陰沉起來,
「該死!你們這是在干嘛?難道沒听到艦長有關各單位必須在戰時嚴守作戰崗位的1102號命令嗎?」不等諸領導開口,制服軍餃最低的南海就跳出來氣急敗壞的沖發呆的眾人吼道。油光滿面的胖臉。矮矮胖胖的身軀。再配合其那狐假虎威的表情,不用化妝其就能去扮演老電影里的日軍翻譯官了。
「這個我們是聚集在一起分析艦長下一步可能采取的行動方略。」屁精!暗暗的在心中鄙薄了南海一番後。地主馬甲率先回過味來。然後立馬低頭謙遜的向艦長等諸領導匯報道。沒辦法啊!自從出發前智腦修改了規則,賦予了艦長、副艦長兩人可酌情對船員進行禁閉等強制處罰的權力後,眾人對馬前卒的態度立刻就變得謙恭起來。當然了,背地里他們還是很鄙薄那個修路出身的家伙的。
「就是,就是。」隨著馬甲的張口解釋,剩下的周比利等諸人也全都回過味來,于是,一個個趕緊跳了起來,立正匯報道。沒有理這些擺出低頭受教姿態的家伙們,馬前卒只是將雙手背負在身後,陰沉著臉掃視著整個觀測指揮所。然後他又緩步踱到控制台上端放的筆記本電腦前,用右手食指砰砰的敲擊了一下鍵盤上的空格鍵。
隨著他的敲擊,處于屏保休眠狀的電腦迅速被激活。映入眾人眼簾的則是出自日本的生理教學片。**的呀滅跌叫聲從音箱中飄出並回蕩在整個艙室。伴隨著這**的則是女優櫻井莉亞的搔首弄姿。
「很好!這就是你們討論的戰略。」啪的一下合上筆記本,艦長轉過身來,用鷹隼一般凌厲的目光掃過諸人,臉色陰沉的都能滴下水來。
「該死!怎麼會這樣。這次算是被你害死了。」隱蔽的用腳狠狠的踢了旁的馬甲,沈河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報怨著。
「媽的,我咋知道他回來。」偷偷的瞄了一眼和沈河露出同樣表情的諸難友,馬甲一臉委屈的嘀咕道。
「自己說吧!我該怎麼處理你們?一行六人。戰備時刻串崗的串崗,瀆職的瀆職。」踱步到沙發前,穩穩坐下的馬前卒沉聲問道。
「怎麼了?這就啞巴了?」抬起眼皮瞥了一眼正做乖寶寶狀的諸人,馬前卒又將視線移到茶幾上的茶具上。「嘖嘖!電磁爐,大紅袍。很會享受嘛!難道沒人告訴你們現在全艦電力緊張嗎?我把寶貴的電力分配給你們觀測部就是讓你們喝茶聊天外加看的嗎?」用胳膊呼的一下將茶幾上的各種器具給掃到地上後,馬前卒拍著身前的幾案怒吼道。
沒人敢吱聲,楞誰都看得出艦長現在的心火很旺盛。
「南山,你是副艦長。你來說說吧!他們這種情況該如何處置。」見沒人開口,馬前卒抄起雙臂,仰身將後背靠在沙發上。轉頭向一旁的副艦長咨詢道。
「理論上,他們這種行為應該被處以禁閉7天的處罰。但考慮到現在是戰時,正是用人之際。而周比利等人又是海航唯一的幾個機師。若是讓他們在禁閉空間待上7天,會影響士氣的。所以還是讓他們戴罪立功吧!」略微遲疑了下,副艦長決心替這幾個倒霉蛋求情。畢竟這也不是啥太大的罪過。能賣個人情給他們也不錯。
听到副艦長的回答後,馬前卒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然後一言不發的閉上雙眼,右手食指則以緩慢的節奏不斷輕輕敲擊著左手胳膊,面沉似水的考慮著。
「兩個選擇。」沉吟了好一會後,沉默的馬前卒突然睜開雙目,盯著正低頭受教的諸人道。「一,乖乖的去禁閉空間待上7天。二,由你們六人負責今晚突襲的首波行動。」
「什麼行動?」盡管已從艦長的話中猜測出那個勞什子的行動絕對是九死一生。但諸人卻仍抱著一絲僥幸,弱弱的請教道。畢竟,誰也不想立馬就去那個傳說中沒光、沒食物、沒水的地方挨上7天。那日子不用猜就知道生不如死。
沒有回答諸人的提問,端坐在沙發上的艦長大人只是略微抬頭瞟了一眼身旁的副官後,就又閉上雙眼做高深莫測狀。然後,被艦長目光所掃過的南海立馬就心領神會的站了出來,接著打開先前夾在其腋窩下的文件夾,滿臉肅然的宣布道。
「突襲行動第一波,又稱菊水作戰。是由諸位領導制訂的,旨在摧毀日軍有生力量的作戰計劃。具體的計劃是由海航隊員駕駛本艦裝備的海王直升機,各攜帶2枚飛魚反艦導彈低空掠海穿插到聯合艦隊附近,並尋機乘夜突襲敵剩余航母。完成該任務後,兩機即可自行撤退。」